特種兵皇後,駕到!

734 禦聖君獨自對付幾十名殺手

全能皇後,駕到! 734禦聖君獨自對付幾十名殺手!

“別動!”莎蒂冷冷出聲,槍眼對準了禦聖君的背部。

見狀,紀雅茜倒吸了一氣,小心翼翼地道:“有話好說,你千萬不要亂來!”

“嗬,”莎蒂冷笑,“不要亂來?除非你重新擬定一份合同,把收購價格降低為零,那就好說了!”

紀雅茜一怒,“你也太得寸進尺了。”

莎蒂的臉一下子拉下來,緊扣扳機,差分毫就飛射了子彈,“不按我說的做,你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老板去死!”

“啊,”莎蒂顧著和紀雅茜說話的時候,禦聖君拿著畫像的手迅速卷起畫軸,然後往身後的莎蒂的手臂一敲。

莎蒂隻覺手臂一麻,手槍就就掉了下去。

禦聖君的手離開戴維斯的脖子,迅速轉身,把快要掉到地麵的手槍用鞋尖甩了上來,一手拿住,並對準了莎蒂的五官。

莎蒂看著送來的槍眼,馬上舉起雙手,沒敢再動。

戴維斯想要對禦聖君動手,紀雅茜見狀,修長的腿一伸,把戴維斯一腳給踢倒在地,“給我老實點!”

禦聖君目不轉睛盯著莎蒂的雙眼,手上迅速把手槍的子彈卸下落地,再把空槍往沙發後麵一拋,這下,沒再理會這個女人,轉身怒問戴維斯,“說,畫上的女人在何處?”

戴維斯雙手抱著頭,顫顫赫赫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唐總,我聽從您說的,從阿聯酋迪拜把畫偷來給您,隻要你得到的是真品,就願意降低半價,讓我收購您名下所有的酒店,至於這畫的來由,我並不清楚。”

禦聖君再度把畫打開,往畫上看,剛才沒怎麽仔細看,隻顧著盯著畫上之人的臉,現在仔細一看,這畫中的女人,是坐在金鑾殿的鳳椅上,那是皇後的寶座,這金鑾殿的背景,與他天都皇宮中的金鑾殿背景一樣,隻是這幅畫的執筆人是誰?什麽時候畫的?為什麽是唐天佑的蓋印?看這畫法,不像古人畫的,難道是唐琳回到現代後,親手畫的自己?

怕禦聖君會殺了自己,戴維斯盡量透露這幅畫的資料,“唐總,我隻知道,這幅畫是無價之寶,聽偷來的人說,這幅畫,已有千多年的曆史了。”

禦聖君一驚,“千多年的曆史?”也就是說,這幅畫,在大禦國那個年代已經有了,是唐琳穿越回來之前所畫的?還是另有隱情?

戴維斯極力地點點頭,怕禦聖君不相信。“對,那個偷畫的人就是這麽跟我說的。”

這時,大門被人打開。

門口的一名保鏢上來對禦聖君說:“老板,有一群國際殺手在酒店上下掃蕩,好像在找誰。”

紀雅茜把陰冷憤怒的目光轉到戴維斯臉上,“一定是你!”

戴維斯臉上浮現一絲慌色,又轉瞬掩去,趕忙撇清,“不是我,不是我讓他們來的。”

禦聖君問那保鏢,“現在什麽情況?是否傷及了無辜?”

保鏢說:“之前紀助理就覺得今晚入住酒店的客人有點不對勁,所以早早讓我們提防了起來。沒有可疑的客人,都已經安排到頂樓上了,此刻在各個房間和廊道的人,都是國際殺手,不過現在並不礙事,他們還在我們的監控視野內,隻是……”說到這,有所顧慮。“他們是一批國際殺手,我們當中,對抗過國際殺手的人並不多,一旦這些殺手知道他們進入了我們的圈套裏,必定會跟我們酒店來個魚死網破以尋找突破口,到時候,並不是破壞幾個攝像頭那麽簡單,我怕他們給酒店帶來更大的災難……”

紀雅茜說:“既然現在都在我們的監控視野內,那一個個地逐一擊破,不信他們還能殺出重圍!”

保鏢仍有所擔憂,“酒店的安保隊,並沒有實戰經驗,雖然都在監控範圍內,但那些國際殺手並不笨,一旦發現了隱蔽的監控設備……”

“糟了!”這時,又一個保鏢急忙跑了進來,對原先說話的保鏢說:“監控室傳來話,說酒店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被破壞了!”

紀雅茜驚道:“這怎麽可能,我們不說,誰會知道那些隱蔽的攝像頭……”說到這,似想到了什麽,瞪向莎蒂。

莎蒂咽了咽喉嚨,不安地抓著胸口的衣服,正是這個動作,讓紀雅茜的懷疑加深,“你身上有什麽?”

原先那保鏢,二話不說把莎蒂的衣服往外一扯,頓時變成了兩半隻剩*。這下,裝在莎蒂身上的設備,讓眾人一覽無餘。

紀雅茜走過來,一把扯掉莎蒂身上的機器,並把莎蒂耳朵兩邊的耳釘給用力拔掉。

莎蒂是又疼,耳朵又出血。這下,沒有了這些設備,她的安全感降低為零,害怕得蹲了下來抱著頭,“別殺我,求你們別殺我。”

禦聖君問原先那保鏢:“一共有多少名殺手?”

那保鏢估摸道:“大概有四十多號人!”

“先幫我收好。”禦聖君把畫交給紀雅茜,然後一把提起蹲在地上的戴維斯,再對紀雅茜和兩名保鏢道:“你們去頂樓守著,死也的給我守著頂樓的門,不可讓那些殺手闖上頂樓給客人帶來傷害。”

“總裁……”紀雅茜不敢想象她的上司說這話是要去幹什麽,“您要做什麽?”

“有了這人,我一個人去對付那些殺手,足夠。休要再多言。”說罷,禦聖君提起戴維斯,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原先那保鏢急問紀雅茜:“紀助理,我們現在怎麽辦?就這麽讓老板一個人去對付四十多號殺手嗎?”

紀雅茜想了想,然後說:“你們把這女人押下去看著,然後照總裁的話做,去頂樓保護咱們酒店的客人,我去協助總裁。”

此時頂樓的電梯門口。

唐琳和火狼正在電梯門口等。

這時電梯門一開,一群酒店的安保人員從電梯裏快步跑出來,見唐琳和火狼的打扮像客人,於是把他們二人連推帶拽帶離了電梯門口,並說:“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們酒店出了點事,為了避免給客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麻煩兩位在頂樓玩一段時間。”

唐琳和火狼並沒有掙紮,就這麽被帶離門口,直到頂樓通往酒店下麵的大門一關,緊接著,十幾個安保人員守在了大門邊。

這一舉動,引來了在頂樓上玩耍的客人的好奇和不安,紛紛私下討論酒店下麵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怎麽把人困在頂樓上。

這時,有位上了年紀的男顧客一邊打電話說“寶貝兒,我這就下去。”,一邊走向大門。隻是才到門口,就被那些安保人員攔住了。

一位安保人員禮貌道:“不好意思先生,現在,我們酒店出了點事,暫時不開放樓下的空間,麻煩先生在頂樓多呆一會,給您帶來了不便,我們致以萬分的歉意!”

“幹爹,人家好不舒服呢,”電話那頭有個嗲人嗲氣的女人聲音傳來。

男顧客壓低嗓音對電話那頭的女人說:“寶貝兒,再等等,一會,就一會幹爹就去陪你好嗎?不急,你先等一下!”

那些安保人員不是沒有聽清楚男顧客說的話,有個別的暗暗諷刺地笑了笑。

男顧客把手機放下按住,朝這些安保人員罵道:“你們這群狗東西,什麽樓下暫不開放,狗屁,我交了錢的,難道就不讓我住了嗎?還把我困在這裏,你們酒店這是什麽意思?困人劫財嗎?去,把你們老板和經理叫來,我要好好地問問他,有必要這麽過分嗎!”

原先那安保人員並沒有因為顧客的辱罵而大動肝火,他仍一臉和親地道:“先生,真是抱歉,給您帶了不便,事情還沒有解決,請先生再耐心等待一下好嗎?我相信,對於客人們的損失,我們酒店一定會給相應的賠償和解釋的!”

這下,男顧客真就大動肝火了,“嘿,還反了你們,這交錢了還不讓自由出路酒店。”說到這,對那些還不知情的顧客大聲地抱怨道:“大家來評評理啊,我不過是累了,想回房間休息。我們都相信,既然這酒店在全國名聲響亮,又怎麽會為難客人呢是吧,可是啊,他們不但不讓我回房間休息,還把大門關著守住,不讓我下去,大家說說,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眾顧客的情緒被挑起,紛紛都四下不滿地抗議了起來。

火狼和唐琳一直在看著現場的波動。

火狼暗暗扯了扯唇,側頭對身側的唐琳說:“是急著下去找他的幹女兒吧,嗬。”

這個時候,唐琳的心思並不在這些娛樂大眾的事情上,而是一心擔憂著酒店下麵的情況,“我們現在出不去,也不知道下麵發生什麽事了,我能肯定,一定是出事了,不然酒店的安保人員,也不會這個時候把頂樓的門守著不讓出去,他們這是為了防止那些殺手上頂樓傷害顧客。”

火狼說:“你我都有傷在身,別說動手了,搬個行李箱都難,所以,下麵我們是萬萬不能下去的。這種時候,我們隻能搬救兵了。”

“那我打電話給首長。”說著,唐琳摸摸裙子,突然眼神一恐,“糟了,手機在行李箱,我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