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埋伏
“各位仙長,我是陳指揮官身邊的侍衛隊長,我叫徐革,陳指揮官由於比較地忙,正在指揮室裏麵一刻也閑不下來,隻能讓我來接待各位了。”
上了獸車之後,侍衛隊長徐革非常小心翼翼地對著那些身背仙劍的弟子說道,這一次來這裏的是地陣門的弟子和鐵劍門的弟子。
鐵劍門的弟了背著背著長劍,他們的仙劍跟天劍門的長劍是有區別的,他們最重要的是重劍,沒有鋒刃的重劍。
主要是以強大的力量粉碎敵人,沒有什麽強大的招式,而地陣門的弟子,則是手拿陣盤,氣質看起來,也是頗具仙風道骨的感覺。
“嗯!”
地陣門的首席大弟子黃仁淡淡地嗯了一聲,連看都沒有看那個侍衛隊長一眼,眼中充滿了高傲。
這一次的除魔,當然是以地陣門為首,而鐵劍門則輔助之,因此,鐵劍門的大弟子鐵頭都沒有發言的機會。
在修仙界,是一個實力不尊的殘酷五大州,鐵頭自知實力不如黃仁,自然必須要聽從他的指揮才行。
“是這樣的,各位仙長,我們陳指揮官接到上麵的通知,這邊的情況有些複雜,降頭派已經與舊咒派聯合起來了,而且舊罵派的羊子向來都是智慧無雙,因此,我們推斷他們很有可能會對各位仙長發起偷襲的,因此請各位仙長要隨時警惕,千萬不要被伏擊了。”
徐革有些訕訕地笑了笑,雖然知道跟這些仙長溝通非常地困難,但是身為一個低級修仙者,他必須要完美地完成上麵交待的任務才行,所以徐革還是將陳指揮官交待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黃仁和鐵頭。
“一群跳梁小醜而已,不必在意,我們自然可以輕鬆地應對他們!”
然而,對於徐革的提醒,地陣門的大弟子黃仁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他們而言,那些人再怎麽伏擊,沒有相應的實力,怎麽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
就算是他們聯合起來又如何,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他們對付起烏合之眾來,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這,還請小心,聽說這個舊咒派的咒術非常地難纏,各位仙長難道忘記了三十前年那次動**?那次聽說修仙門派的人就吃了不小的虧呢。”
為了能夠引起地陣門和鐵劍門的警惕,徐革甚至還提起了三十年前那次動**,顯然是想要提醒他們,千萬不可大意。
“你什麽意思?難道是覺得我們不是那些烏合之眾的對手嗎?我們是什麽實力?他們又是什麽實力?一個小孩就算是他用計,他還能對付一個巨人不成?”
不過,徐革的話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甚至是引起了黃仁的不快,作為地陣門的首席大弟子,他對自己的實力是非常自信的。
在這裏沒有天劍門的人,他理所當然地就已經成為了年輕一輩第一人,因此,他根本就沒有把其他的敵人放在眼裏。
對於徐革的提醒,他更是沒有放在心上,對他而言,不管你是任何的陰謀詭計,隻要你敢出來,地陣門的人都可以將他們打得連他爹都不認識。
“不是,我主要是怕咱們中了他們的計,因為那些舊咒門的人都喜歡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的!”
徐革連忙解釋道。
“好了,不要說了,跟那些人打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給我們辦就好了,我要睡一覺了了,你不要打擾我,到了地方再叫我!”
地陣門的大弟子黃仁說完,直接就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掌門曾經有過交待,他都可能會直接一巴掌扇過去,竟然敢質疑他們地陣門的實力。
“黃兄,我看他提醒的也有道理,我在我們門派的書籍上記錄過舊咒門的咒術,非常邪門的,如果不小心很容易中招,那些咒術都是無聲無息出現的。”
旁邊鐵劍門的大弟子鐵頭忍不住地提醒了一下黃仁,畢竟他也不希望這一趟會遭遇什麽不利的事情。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門派怎麽會沒有記載,這就說明這些咒術根本就不入流,你要是怕,你自己看著好了,我反正是要休息一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要再煩我了。”
地陣門的大弟子黃仁非常不悅地打斷了鐵頭的話,竟然敢在一個凡人的麵前反駁他,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啊,這讓黃仁非常地不悅。
這個鐵頭他是記在心裏了,以後有機會 的話,這筆賬一定要好好地討回來,現在這個關鍵階段,是不能夠跟他們發生衝突的,畢竟門主還要靠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宋元呢。
“唉...”
鐵頭忍不住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也沒有再說什麽,隻要眼神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提醒一下後麵的獸車,要注意一點!”
最終鐵頭還是對徐革說了一句,畢竟低級修仙者的獸車一般都坐不下太多人的,鐵頭和黃仁自然是坐在一個獸車上,其他的,則是分布在其他的獸車上,組成了一個由十幾輛獸車構成的獸車隊。
“呼叫,呼叫,其他獸車請注意,這裏是頭獸車,請注意觀察外麵的情況,避免被人偷襲,再重複一遍...”
徐革的話很快地就傳遍了整個獸車隊,但是獸車上的那些修仙者,個個都不以為然,就連鐵劍門的也是如此,畢竟他們的見識根本就沒有鐵頭廣。
獸車隊的人接到消息之後,將消息告訴那些人之後,大家表現出來的大多都是不屑,甚至是不悅。
因為覺得這些人根本就是在汙辱他們,一些小雜魚而已,他們來了就意味著那些小雜魚必然會驚惶失措地逃竄,怎麽還有膽量留下來伏擊他們?
他們沒有被嚇破膽,那已經是上帝的恩賜了,在他們看來,隻要那些小雜魚知道他們到來的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求饒。
麵對這些人的傲慢,獸車隊的低級修仙者們也是無可奈何,他們不得不打起精神,自己注意著外麵的變化,不能夠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