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七門地煞術
就這樣。
往後時間。
有了上萬銀元的橫財和從東芝閣購買的成品丹丸支撐之後,陸淵的修行速度效率開始大幅度提升,體內那一縷真炁飛速壯大,僅僅不到半月的功夫便凝練出了第二縷。
值得一提的是,這第二縷真炁的煉成並未像第一次一樣給他帶來巨大的氣運變化,但是正常煉精化氣帶來的穩定進步,使得氣運積攢效率再度提升,變成了幾乎每過兩天時間氣運便會自發的增長1刻。
所以,也就是第二縷真炁剛剛煉成時,加上之前連續出手除惡帶來的影響,他所積攢的氣運之力就再度突破了100大關。
而這一次,並無太過猶豫,陸淵當即點亮了自己的第七門地煞術:【生光】。
【生光】:持咒念誦,可以散發護體神光,萬法不侵,諸邪不近,光芒遍體,妙用無窮。
本來他想選擇【劍術】,但是此術最炫酷拉風的元神禦劍需要等到後期修為高了方能修成,前期隻有劍心通明、通曉劍術總綱之效,所以稍晚些再點亮也無妨。
相比較而言,【生光】攻防兼備,攻擊還是純粹的瞬發術法手段,更為有用。
就在點亮【生光】的幾天後。
這一日。
鳳陽府郊外,一無人的破廟之中。
陸淵持印而立,口中念念有詞,同時身上隱有淡淡的金光散發。
這層光芒雖然微弱,但卻好像鎧甲一般護衛其全身,給人以一種堅不可摧之感。
隨後突然之間,他抬手向前方一指,一道金光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虛空一閃。
嗤!
十步之外的破爛神像之上陡然多出了一個拇指粗細的孔洞,更是有光線從另一端透出,顯然是被完全洞穿了。
陸淵神情不變,屈指連彈,又是數道淡淡金芒虛空迸射,隨後神像身上爆響連綿,不斷的出現一個個深深的孔洞。
連續四五次之後。
身上淡淡的金光迅速稀薄,幾乎不存。
陸淵停下手快步來到神像麵前,略一打量之後目光喜悅欣然:
“不錯不錯,這等威力已經完全不下於火槍了”
他方才所施展的,自然是【生光】最基礎也最具代表性的術法手段,金光咒。
此咒可將法力轉化為護體金光,亦可轉化為霹靂金芒,瞬息誅殺外敵妖邪。
這霹靂金芒發動間無聲無息、速度就和真正的光線一般瞬息即至,關鍵還極度凝練,無堅不摧、洞金穿石隻是等閑。
陸淵這幾天掌握且反複嚐試過,這霹靂金芒的攻擊手段二十步之內遠比火槍強悍,隻有二十步之外才威力衰減,不如火槍。
但這並不是因為霹靂金芒不行,而是他自己法力低微並且【生光】還掌握的不到家。
不過即便如此。
近距離內,此術也已經是一門極厲害的殺伐之術,他以後也無需再動刀動槍了。
想到這裏。
陸淵掏出東芝閣買來的三寶丸,吃糖豆一般的咽下肚,恢複了部分真炁之後便離開了破廟。
為了避開他人視線,他隻能到這郊外人跡罕至之處練習生光術,離東城頗有一段距離,所以走了許久之後才回到了博戲園。
而剛剛回到後園,他便聽到黎鈞先爽朗的大笑從小院傳來:
“.不錯不錯,力透筋骨、通達四梢,使得筋骨齊鳴,你這第三境終於算是修成了!”
陸淵快步走入小院,便見徐大虎赤著上身站在黎鈞先麵前,似乎是剛剛演練完武功。
他明白了什麽,連忙上前問道:
“大師兄可是武功突破了?”徐大虎此刻雖然渾身是汗,並且還散發著濃鬱的藥油味道,但卻滿臉都是喜色:
“不錯,卡了這些許久,終於算是正式踏入這一步了。”
“太好了!”
陸淵當即笑著恭賀:
“恭喜大師兄武功更進一步,成就鍛骨之境,真是可喜可賀!”
天底下能進步的人可不止他一個人。
穿越已經近一年,徐大虎徐二虎這兩位師兄在練武之上遠比他更刻苦,在上個月的時候他就知道徐大虎武功已經摸到了鍛骨的門檻,卻不想今天就突破了。
徐大虎雖然剛剛突破,卻並沒有得意忘形:
“慚愧慚愧,你師兄我蹉跎了八九年才到這一步,還不如你在師父門下還不到一年。”
徐二虎則是笑道:“得了吧大哥,師弟壓根不是正常人,你和這個怪物比什麽?”
雖然沒有刻意顯露,但是每天都在一起練武或是對練,徐大虎徐二虎兩人早就已經覺察到陸淵武功層次恐怕已經突破了三境,並且將其視為怪物,發生什麽都不意外。
看著師兄弟三人相處融洽,作為師父的黎鈞先此刻也是滿臉欣慰:
“不錯不錯,大虎突破三境,二虎再有三五月的功夫也能突破,你們兩個再高不敢說,起碼四十歲前達到四境雷音之境不難!”
武功前四境,練力、易筋、鍛骨、雷音。
所謂的雷音是通過呼吸吐納配合秘藥強化肺腑,從而達到龍筋虎骨鐵髒腑,呼吸爆發之力強橫非常,全力一擊甚至可達數千斤之力,這等層次被人尊稱為大武師,放到哪裏都是一方高手。
陸淵有些好奇的道:
“師父,弟子到現在還不知道,您已經到了何等境界?”
“我?”
黎鈞先聞言幽然歎了口氣:
“你師父我早年受了些創傷導致氣血虧空武功滑落,如今也不過是四境罷了。”
武功滑落都有四境那以前豈不是起碼第五境?
第五境煉血之境,武人被稱作武道家,無論在民間還是朝廷軍中,都是一等一的大高手,要被奉為座上賓。
黎鈞先平日不顯山不露水,陸淵還真沒想到其曾經有這等修為,當即又問:
“師父你受了什麽傷?”
這個話題似乎是個禁忌,黎鈞先頓時沉默下來。
徐大虎徐二虎兩人連忙使著眼色:
“師弟,別問不該問的!”
“等到了時候,師父自然會告訴你!”
陸淵心中更為疑惑,卻還是躬身道:“是弟子孟浪了,請師父勿怪。”
黎鈞先輕歎一聲擺了擺手:
“無妨,你入為師門下已近一年,告訴你沒什麽,為師所受之傷,其實是在”
“黎叔,黎叔!”
而就在這時,院外一個在賽場打雜的幫眾露出半個腦袋,通報道:
“外麵來了個叫林興朝的人,自稱是你以前在天京一起闖**過的好友,專程來博戲園拜訪你,是否要把他請進來?”
話音落下,向來波瀾不驚的黎鈞先神情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