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彩禮已歸還,傅總禁止糾纏

第326章 我去幫你

喻夫人本來就擔心自己的女兒,現在還聽到自己老公這麽說,立刻就哭了出來。

“老公,那是我們的女兒啊,你怎麽能這麽說她?而且她一個女孩子,肯定也不想那樣的啊,肯定是別人做的!是傅時宴,就是傅時宴!老公,我們得去把人要回來啊!”

喻先生聽著電話裏妻子的哭聲,覺得不勝其煩。

但是轉念一想,她說得也有道理。

這件事既然是被傅時宴算計的,那他怎麽也得去為自己的女兒討個公道。

想到這兒,喻先生終於鬆了口:“好,你在家等我,我現在就回來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去傅家,要個說法。”

喻先生和傅時宴同在商場上,自然知道傅時宴是什麽樣的作風。

既然傅時宴已經著手對付喻姿瑤了,那就不會輕易把人放過。

去找他是沒用的。

所以喻先生接上妻子以後,直接去了傅家老宅,找到了孫江月。

昨天晚上的事孫江月也聽說了,在心裏直罵喻姿瑤沒用。

她本來還想著撮合喻姿瑤和傅時宴,可是現在喻姿瑤都被別人看光了,那他們家肯定不能要這樣一個兒媳婦。

於是孫江月開始物色新的人選。

可誰知,人選還沒找到,她就聽說喻家夫妻過來了。

孫江月有些鬱悶,悶聲問傭人:“他們來幹什麽?”

傭人知道孫江月的心情不好,說話也不得不小心翼翼:“聽說是喻小姐從昨天晚上就一直沒有回去,他們擔心,所以……是過來找人的。”

“找什麽人?我怎麽知道喻姿瑤去哪兒了?”孫江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發他們走。”

喻姿瑤的話剛出口,傭人還沒有出去,喻家夫妻卻就從外麵進來了。

“傅夫人,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如果我們家姿瑤不能回來,我們可不會就這麽算了!”喻夫人一進門就撒潑似的說。

孫江月覺得頭疼,“我真不知道你女兒在哪兒,你們打她電話……”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當初如果不是你一直哄騙我們姿瑤,我們姿瑤能對傅時宴起心思嗎?現在她人都這樣了,名聲也毀了,傅夫人,你們把我女兒交出來,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不然就算是拚上整個喻家,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孫江月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還被別人威脅了,更是冷笑了一聲。

她看著喻夫人問:“是嗎?我倒是想聽聽,你想怎麽不讓我好過?”

喻夫人剛剛本來就是情急之下才會那麽說的,現在被孫江月一問,她噎住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求助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跟喻夫人比起來,喻先生就要冷靜多了。

他目光沉著地看著孫江月。

“傅夫人,你在外麵做的事,傅家的其他人知道嗎?”

孫江月的眸子驟然一縮。

看到孫江月這樣的反應,喻先生已經明白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他也不跟孫江月廢話,隻說:“今天晚上之前,把姿瑤送回家喻家來,不然那些話一定會傳到傅時宴的耳朵裏,到時候……”

到時候怎麽樣,喻先生沒有說下去。

可就是因為這樣,孫江月心裏的恐懼才更深,總覺得可能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

不行,她不能冒這個險!

她胡亂從茶幾上抓起自己的手機就給傅時宴打電話。

此時,傅時宴剛送宋挽到了樓下。

聽見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孫江月打來的。

傅時宴並沒有要接的打算,直接把電話掛斷了,目光落在宋挽的身上。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都到樓下了。”宋挽從車上下來。

她下麵腫了,走路的時候都有點疼,一點兒也不好受,現在更是多跟傅時宴待一秒鍾也不願意。

太尷尬了。

傅時宴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其實也猜到了是為什麽。

他看過宋挽下麵了。

是挺慘的。

拎了拎手裏的小袋子,傅時宴說:“我去給你上藥,你不僅腫了,還破皮了。”

藥是他在回來的路上買的。

宋挽看到傅時宴手裏的藥,微微一愣。

回來的路上傅時宴去了一趟藥店,她還奇怪傅時宴去做什麽,沒想到,是給她買藥去了……

宋挽的心裏突然湧起了一陣暖流。

但她還是理智占了上風,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給自己上藥。”

傅時宴卻沒有把藥給她,而是盯著她某個地方意味深長地看了兩眼,之後才問:“你……確定你可以?”

宋挽閉嘴了。

她確實也可以自己給自己上藥。

但是……沒那麽方便就是了。

見她有所動容了,傅時宴再接再厲:“不管怎麽說也是我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我不能那麽不負責任,而且我隻是去給你上藥而已,難不成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麽?”

宋挽聽到他這麽說,立刻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這是激將法吧?

是吧?

可他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要是自己不答應,好像真的在擔心什麽似的。

於是,宋挽倔脾氣上來了,挺著胸脯說:“我才沒那麽想!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那麽下流?”

一邊說話,宋挽就一邊轉身往樓棟走去。

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是真的很疼!

傅時宴見她終於答應了,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宋挽非要倔著不答應,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隻是,看著宋挽走得那麽費勁的樣子,他還是不忍心,於是追了上去,在宋挽的麵前蹲了下來。

“上來吧,我背你。”

宋挽拒絕:“不用了,我能自己走。”

“你走得那麽費勁,等你到家,天都黑了。”傅時宴激她。

宋挽疼得厲害,走路艱難,說是舉步維艱都不過分。

再一看蹲在麵前的男人……

既然有這麽好用的工具,那憑什麽不用?

本來自己就是因為他才會弄成這樣的!

想到這兒,宋挽也不扭捏了,真的就趴到了傅時宴的背上。

傅時宴本來還有些忐忑,怕宋挽不上來。

卻突然感覺到了後背上的重量。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揚了揚,小心地把住宋挽的兩條腿,背著人往裏走。

宋挽呼吸的時候,氣息就噴灑在他的耳側。

酥酥癢癢的。

不太好受。

不好受的不隻傅時宴一個人,還有宋挽。

趴在傅時宴的後背上,宋挽把這幾年的事都大概回憶了一遍。

這才想起來,好像傅時宴以前都沒有背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