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帝器
此刻,駱黷魔帝滿臉肅穆,手執印訣,雙手正發出道道青光,奇異地青色符號緩緩出現在了駱黷魔帝的雙掌掌心。同時領域之力發揮到了極限,將昌凡陷入其中,防止他逃跑。而同一刻天空中差不多有七八米大地巨大青色手掌狠狠朝昌凡砸了下來。
“蓬!”昌凡躲閃不及,直接被這掌印砸在了身上。他整個人被砸的墜落向地麵,將地下的一座宮殿直接砸透,整個人被砸進山石之內,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
昌凡隻感到一股奇異的勁力竟然透過外表的戰衣穿到了自己的體表,這股力量太過強大,即使昌凡本體煉器煉身也抗不了這一擊,昌凡明白。
然而就在昌凡感到死亡氣息的時候,沉淪之黃昏之後,那原本虛無沒有任何東西的地方,竟然閃閃發光,那光芒有著太陽般的熱烈和奔放,像抵禦寒冷一樣抵禦一切的法術攻擊,更為奇怪的是,如此耀眼的光芒,昌凡看的如此清楚,感受的如此真實,別人卻什麽都看不到!
神器日月如梭的一半日之愷!
昌凡嚇得心中一跳,差點把日月如梭忘記了,然而神器就是神器,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幫助自己。
“死吧!”高空之上的駱黷魔帝興奮的大吼。
“蓬!”
駱黷魔帝的第二個掌印再次砸了下來。那掌印硬生生砸在昌凡墜落的地方,讓昌凡砸的深坑再次擴大,不斷朝地底陷入。
然而日之愷再一次抵禦了這超強的法術攻擊。
從某些方麵講,日之愷和沉淪之黃昏一樣,都屬於戰甲的範疇,但是駱黷魔帝的功法能穿過沉淪之黃昏卻無法穿越日之愷,這本身就說明了中品帝器和神器之間沒有可比性。
“蓬!”“蓬!”“蓬!”“蓬!”……
上空駱黷魔帝瘋狂的進攻,下方昌凡的身體不斷撞擊著地底岩層,不斷朝地底深處下墜。駱黷魔帝的功法屬於法術攻擊,日之愷一旦防禦,傷不到昌凡分毫,而他攻擊所帶的巨大下壓力隻是將昌凡和山層一遍遍的撞擊,身體防禦相當於上品魔器的昌凡能撞過普通的石頭嗎?
毫無疑問。
“要不是有日之愷在,老子今天就交代這裏了,奶奶的瘋子,什麽時候才能停下!”昌凡心中大罵。
他能夠感覺到,駱黷魔帝每一掌打在身上,絕大部分能量都作用在體表,但是依舊有三成左右的奇異勁力穿入體內。魔帝的三成攻擊,就算是頂級魔皇碰上了也必死無疑。
偏偏昌凡就是不死。
不知過了多久,駱黷魔帝終於感到了體內力量的空虛,停止了自己瘋狂的進攻。此刻昌凡才發現,自己竟然被轟擊到了地心之處!
“哈哈,能得到一件帝級戰甲,老子呆在五靈星這鬼地方數十萬年也值了!”駱黷魔帝興奮的聲音傳來。
“不好,他向這裏飛來了!”聽到聲音,昌凡大驚。
“想奪我的戰甲?吃我的灰塵吧!”昌凡冷笑。
陡然
還在得意中的駱黷魔帝感到一股恐怖的能量從地下傳來,目標直指自己的元嬰。
領域力量!
眼看就要得手的昌凡身體再次猶如陷入沼澤一般,速度下降十倍。
“轟!”
駱黷魔帝迎麵又狠狠地給昌凡一劍,而昌凡再次被轟退,隻不過這次的對抗是在地下,兩大高手的巨大能量引發地震,直接致使整個西青山脈崩潰,延於宗幸存的弟子全部驚恐的飛到天上。而座落在西青山脈的數十座延於宗宮殿盡皆化為一片廢墟。
如論那裏,看的都是高手,即使駱黷魔帝一招殺死數千名延於宗弟子,但是在那些高層看來,其損失都遠沒有昌凡殺掉幾個魔君高手大,有盛萬紀蕭穀子等人在,無論延於宗變成什麽樣,都沒有人敢惹延於宗,延於宗依舊是第一大派,但是如果這些魔君不在了,無論延於宗有多少弟子,都隻能任人宰割。
直接的,間接地。都拜昌凡所賜,如今的延於宗無論是最重要的核心人物,還是修為弱的普通弟子,也或是他們的宮殿都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建立一個宗派可能需要數百年甚至數千年,要把它發展成一個星係的第一大派更是困難重重,而要毀滅它可能隻需一刻鍾。
此刻,戰鬥一刻鍾的昌凡再次被轟飛,他終於明白,駱黷魔帝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在他有防備的情況下,自己沒有機會傷他,更沒有機會殺他。
心念一動,創始之刃收回儲物戒指之內,昌凡轉身急速飛離。
“想逃,沒門!”駱黷魔帝大吼一聲,領域之力迅速擴散到昌凡四周,將昌凡的速度再次降下。
昌凡嘴角一笑,重源珠一百倍加速!他地速度一下子達到了一個新的地步,一加一減,十倍於自己平時的速度,迅速將駱黷魔帝遠遠甩開了。
駱黷魔帝眼睜睜看著昌凡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對方的氣息被寶物隱藏了,一旦逃離了自己的視線,再想追殺就難了,可是有什麽辦法?
一般而言領域力量都是極為的恐怖,但是也有個別的相對較弱,比如駱黷魔帝的減速領域,一旦有了重源珠這樣的加速寶物,他就形同虛設,當然有這樣重寶的人畢竟不多,而且飛行的速度可以抵消,但是攻擊的速度已經行動的身法昌凡就無可奈何了。
過了一會兒,渾身灰塵的駱黷魔帝從地底飛了上來。
盛萬紀立即迎了過去道:“大人,那個家夥死了嗎?”
駱黷魔帝滿臉寒霜陰冷地說:“他逃了!”
盛萬紀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一個初級魔皇的實力,竟然能從魔帝手中逃脫,無法想象!至於昌凡逃到了哪裏,誰又能夠知道?
“能抗住這麽多攻擊,他一定有帝器戰甲,一定有!”萬裏之外一直用神識觀察整個戰場的灰衣老者激動地說道,縱使百萬年的清修,此刻他也無法抑製內心對帝器的渴望。
另一邊,一位紫紅羅衫的女子原本美貌的麵龐扭曲了,卻什麽也沒有說,一個瞬移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