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陸續起程
287 陸續起程
【從昨天開始大姨媽就來了，身體不太舒服也影響了寫文，今天更新又晚了，實在是抱歉！先更這些，晚點再盡量把後續的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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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本來丹參三個人是該和鳳仙他們前後腳走的，可因為要參加半夏和紅花的成親宴才稍微推遲了幾天，趁著他們辦喜事，也算是給他們三人餞行，地字組的人一直鬧到很晚才歇下。
繼過年之後，如意莊再次熱鬧了一番，團團圓圓還被抱著到新房的**滾了滾，也讓他們倆沾沾喜氣，早生貴子。
在他們如此這般忙碌之時，十天時間轉瞬即逝，半夏和紅花的成親之日如期而至。
戰術指導之類課程則主要給軍營裏的大小將領們上，給他們擺個沙盤演練就夠讓他們肅然起敬的！
現代軍營裏練兵的那些訓練項目，秦霜也沒全部照搬，訓練的主要目的是在最短時間內提高將士們的戰鬥能力，有些項目排不上用場就沒必要拿出來浪費時間了，比如泅渡訓練，射擊訓練等等。
有這位大將軍的承諾，他們也就不必擔心好心過去幫忙還要被人擠兌，看人臉色了。曆練歸曆練，但也不能讓自己人平白地被人看不起，隻要有司徒博大將軍力挺，她也能放心地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訓練單交給丹參三人了。
正好厲城那邊得了司徒玉的消息後送信過來，明確地表明非常歡迎如意莊送人過去幫忙，承諾隻要確實有能力，必然會掃清一切障礙讓她這邊的人放心大膽地操練將士，信上甚至還有司徒博大將軍的私印。
秦艽的身手比起天冬丹參幾個人是稍微有那麽一點差距，但也並不明顯，能在二十個地字組人當中排名第六，也不是蓋的，去厲城幫著當個‘教官’綽綽有餘。
如此一來，地字組前五人裏就隻有丹參和海棠兩個人，海棠是廚房守備負責人，但眼下本來排前頭的就沒幾個人，可不能再往後推了，廚房守備可以暫時交給回歸的半夏，而缺少了的一個人，就隻能讓地字組六號秦艽了。
地字組前三人裏到頭來隻剩下一個丹參是合適的人選，缺了的兩個，再往後挑，地字組四號就是紅花，也得排除，就算不考慮她和半夏新婚燕爾的問題，她也是廚房總負責人，根本不可能派遣出去，再者，軍營本就是女子止步，地字組的其他女子也從一開始就不在選擇範圍內。
半夏就更不用說了，好容易從盛城回來能和紅花成親，她還能在他倆剛成親後就把人派出去讓紅花獨守空房？太不地道了！
但，目前的現狀是，張巧婷剛生下小小沒多久，孩子小，巧婷得坐月子，天冬這個一家之主兼新晉奶爸總不好離開妻子吧？秦霜也做不到那麽不講情麵。
如意莊的各方麵的武力都沒什麽擔心的，派出去三個地字組人也不用擔心因為少了人，遇到麻煩的時候就無法抵抗，按照正常思路來考慮，直接將地字組前三人，也就是天冬，丹參，半夏派去是最好的，實力最強，而且也比較有領導能力，不衝動，較穩重，丹參雖然年紀輕，但這也不代表他就性情衝動，他唯一的一點算不上毛病的毛病也就是毒舌，這毛病要是拿來操練士兵，其實也算是剛剛好。
他們如意莊的人出去必定要每一個都讓人仰望，怎麽也不能出去給她丟人！
想長期派人教別人的同時磨練自身，頭一批的三個人尤為關鍵，萬一這三個人把事情搞砸了，也就不用指望以後了，還可能多多少少影響了如意莊在司徒家人心中的評價，雖說這影響可能也不大，但秦霜卻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和司徒玉說好的是要往厲城借三個人，若是這三人去了效果很好，能很大程度地盡快幫助曆城軍營，將將士們的整體戰鬥力大大提高，日後少不得便要固定每隔一段時間便換三個人長期地這樣合作下去。
好容易等人走了，秦霜和阿辰依舊沒有空閑，還得繼續考慮下一件事，比如，派往厲城的人選。
為了避免他們繼續說些廢話浪費時間，幹勁把人打發到馬車上去，隨口又交代了幾句就讓車夫趕緊出發！再不走天都該黑了！他們可還有好些別的事情要忙活呢，還一直在這裏跟他們道別玩不成？
秦霜盡管好笑阿辰的動作，但對秦天的磨蹭也更無語，同樣說了秦天兩句，正好另一頭說悄悄話的倆人那邊，鳳仙也被忍無可忍的合歡給踹了過來。
“行了，別磨磨蹭蹭了，還有沒有個男人樣？婆婆媽媽的。”自家寶貝兒子去親別人，可讓阿辰看得不怎麽痛快了，不耐煩地說了秦天兩句，趕緊一左一右地將團團圓圓抱回到自己懷裏。
這下秦天嘴都快笑歪了，那傻乎乎的樣子看得秦霜都差點懷疑讓這麽個傻小子去負責盛城的事務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了。
團團歪了歪頭，一看舅舅很高興的模樣，想了想，也湊過去在他另一邊的臉頰上親了兩口。
“不，不忘！舅舅！”團團用小手拍了拍秦天的臉頰似是安撫，圓圓也有樣學樣地摸摸秦天，末了，還將小嘴直接貼上去，在他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兩口，蹭了秦天一臉的口水，可把秦天高興壞了。
“那舅舅好久都不回來，你們會不會忘了舅舅？”
“嗯！想！”團團圓圓乖巧地點頭。
“想！想舅舅！”
“團團圓圓小寶貝，舅舅這一走可能很長時間都見不到你們了，你們會不會想舅舅？”
鳳仙和秦天離開那天，上等大米的糧種，運回去的肥料，給沈家人準備的一些禮物等等都裝上，照舊雇一批運送的人，又是好大的一個隊伍，鳳仙拉著合歡在角落裏好一陣膩歪，秦天則是抱著團團圓圓滿臉的依依不舍。
而鳳仙，一直想把合歡也怪到盛城去，卻最終還是希望落空，其中沮喪可想而知。但另一方麵，過年期間死皮賴臉地和合歡共處一室，終究還是讓他得償所願拿下了合歡，至少，這回就算回去了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麽野花野草的趁他不在把合歡給勾了去。
因為是早就定下來的事情，手忙腳亂倒是不至於，秦天自己早就被秦霜叫去說過這事兒，耐心地聽秦霜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便決定和鳳仙盡早離開，半夏和紅花成親他沒法參加，便提前將份子錢交給了半夏。
年前她和阿辰就商量過把半夏換下來以後，盛城那邊就由秦天過去坐鎮，秦天自從去過西北邊以後便明顯成熟許多，但還是有許多事情必須有人提點，這些秦霜都得盡快地給他指點指點，免得到了盛城後沒辦法獨當一麵，被鳳仙壓一頭，到時候她可不會幫他的。
鳳仙在這裏也待了大半個月的時間，該回盛城坐鎮了，就算她們的如意藥堂和田產有沈家人幫著照看，鳳仙自己也還有胭脂坊的生意要顧及呢，總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這裏。
秦霜可不知道文碧的感慨，也沒工夫去想這些，莊裏的大多數人都在忙活著籌備半夏和紅花的親事，但她和阿辰卻還要其他相對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活。
或許，這就是商人和官家的區別吧？
在整個文家，能得到這樣待遇的，加起來估計一雙手就數的過來，像如意莊這樣百十來號人，文家真沒那麽多的閑錢！
換作別的哪家大戶人家，哪怕是他們文家，也絕對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手筆！文家雖說對家裏的家仆也並不苛待，家生子成親也會給一些份子錢，但要說像秦霜這樣又給免費擺宴席，又給送房子，生孩子還送布匹雞蛋，重點是，批量地給！文家大概隻有做主子的身邊伺候的那些丫環小廝們才有這待遇了，比如她這回離家出走時沒帶出來的身邊的兩個丫鬟，以後要是嫁人，她少不得得給她們置辦點嫁妝。
文碧在其他人布置的時候也跟著一塊兒去幫忙，聽說了秦霜給莊內人定下來的那些成親福利，生產福利等等內容後，不禁為她的大手筆感到震驚，如意莊可是有百來號人呢，要是所有人都成親，日後再生孩子，光這些福利給出去的就得是多少投入啊！
秦霜也特別提醒過玄參別忘了將她定下來的給地字組人的成親福利都落實下去，五十桌的宴席，還有給地字組人成親時的份子錢，這些都得等成親當天才能看見，但地字組可以分得一間宅子卻得提前開始辦起來，如此，等到成親當天才好直接將寫著紅花和半夏名字的契子交到他們手裏。
如意莊也不是頭一回辦喜事，這些事情大家夥也是早就做熟了，隻因這回要成親的兩個人都是在莊內很受重視的地字組的人，布置的時候比起之前都要更隆重了一些，氣氛也更熱鬧。
因為早就定了要成親，前期的準備做得都很充足，十天是短了點，卻也不至於讓人手忙腳亂，將該走的步驟都走過，諸如找媒婆讓半夏正式向紅花下聘什麽的，流程一個都沒落下，相當迅速地便搞定，之後布置新房，紅花親自動做兩個人的嫁衣喜服，莊內其他人也忙著張羅布置宴席院等等。
年前半夏就和玄參提過年後要和紅花成親，原本十五就是個好日子，但因為莊裏有客人在，他們也不好怠慢了客人忙著辦喜事，便將日子往後延了延，將日子定在了十天後的一個宜嫁娶的好日子。
玄子灝一行人雖然走了，但如意莊內留下的要忙的事情卻很多，十五一過，莊裏又開始正常營業，過年期間大半個月沒能吃到如意莊的美食，縣城，周圍城鎮，其他縣的客人們蜂擁而至，接待客人方麵就足夠讓人忙不過來。
秦霜倒是也沒攔著他們，真要是因為懈怠了幾天就讓身手退步她可是會想辦法懲罰的，他們自己自動自覺地拉練也是好事。
最明顯的地方就是，玄子灝一行人前腳一走，後腳莊裏比較清閑的人便紛紛在客人止步的各院子後頭的空地上活動開來，跑步的跑步，對練的對練，氣氛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直看得主院的人都哭笑不得。
這倒不是說他們不歡迎玄子灝那些人，隻是因不是自己人，讓他們做日常訓練都受到局限，覺得渾身不舒服罷了，就好像家裏來了客人的時候，平時很淘氣的小輩們也都得收斂起來，不能在客人麵前亂說話，也不能叫客人們看笑話一樣，等可人走了，被憋了好幾天的人可不就跟刑滿釋放一樣覺得說不出得輕鬆自由？
貴客一走，如意莊的氣氛便有了明顯的改變，所有人的心情都仿佛一下子變得歡喜起來！
禮貌地道過別寒暄過後，以玄子灝為首都陸續上了馬車，沒出什麽意外地便順利地啟程，在秦霜阿辰帶領的其他如意莊的目送下緩緩地離開了如意莊。
來送行的人有宋知府，還有之前一直不曾露過麵的李縣令，隻是後者和玄子灝世子不是一路人，官職又低，來了也隻能站在外圍，玄子灝也好，周禮池霖也罷，都沒怎麽搭理他。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秦霜倆人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反正真要是給了東西後出什麽差錯了，也和他們無關，他們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但想也知道，通信器和特等肥料對玄天國都有很重要的作用，肯定不會像這次一樣又派個像呂雄一樣的廢物。
玄子灝臨行前也隻是特意單獨和秦霜阿辰承諾會將答應他們的鋪產房產以及藥材等送過來，到時候送東西過來的人十有**不會是他，但肯定是值得信賴的人，作為交換的通信器和特等肥料都刻意放心交給送東西的人。
上次司徒玉離開的時候，因他和如意莊的關係較為親近，臨走時自然少不得多說幾句，但對玄子灝這一行人，道別的話還是有，但卻沒司徒玉那回來得親近了。
當夜，玄子灝幾個人都早早地歇下，第二天天天剛亮便都起了個大早，忙忙碌碌地收拾行裝準備出發，秦霜也讓玄參將早前答應要讓他們帶回去的他們莊裏的一些‘特產’——方便攜帶的吃食都給他們裝上，三個人的份，還有讓他們可以走走人情的份都加起來不多不少地也裝了一車，再算上那許多肥料，浩浩蕩蕩的好幾十車的隊伍在如意莊門前排了個大長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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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提火鍋和麻辣燙，百雀樓本身的招牌菜的味道也不差，回去也能享受美食，想想就覺得很開心啊！
原本他們隻要一想到明天就要走，還有諸多不舍，但秦霜和阿辰提供的這個消息卻是讓他們稍感欣慰，至少回去後嘴饞了還是有得吃的。
如意莊的分號暫時無法期待，回去後他們先去百雀樓吃火鍋和麻辣燙解解饞還是可以的！如意莊的火鍋這幾天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會吃，隻是今天是尋常羊肉鍋，明天可能吃的就是海鮮鍋，又因是剛接觸新鮮吃食，暫時也沒有吃膩的跡象，每天都吃得停不住嘴。
如意莊近期多半都要一直忙著肥料的事情，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去京城開分號，他們又不知道秦霜很快就要有京城的鋪產，還不用花一分錢，毫無根基的外地人要去京城發展，需要花費的時間肯定也不少。
周禮和池霖都對這個消息很是欣喜，下意識地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
“那可太好了！”
南方和北方因地域問題，當季的蔬菜肯定會有明顯不同，但火鍋這種吃食，吃過的人都知道，就算裏頭放的食材不太一樣，但隻要別往裏頭放根本不適合做火鍋的菜，味道都會很好。
阿辰道：“百雀樓做火鍋和麻辣燙的湯底都是由如意莊提供，所以底味是一樣的，最多就是一些配菜方麵可能有些不同，但不管怎麽說，火鍋的味道肯定都能保障。”
池霖眼睛也瞬間亮了起來，“若真是如此，那回去以後可得嚐嚐了！”
周禮道：“百雀樓的火鍋倒是聽說過，但之前卻不曾得空閑能去品嚐，莫非百雀樓的火鍋和如意莊是一個味道不成？”
“百雀樓在京城也有分號，百雀樓的火鍋和麻辣燙也都是和我們如意莊合作的，味道也相當不錯，周侍郎和池大人可曾去吃過？”
正因為倆人都對自己的能力地位定位很準確，才能心態平和地去享受一些其他同僚們沒什麽心思注意的生活享受上，比如，吃！要是以後什麽時候想吃如意莊的飯菜雖是都能吃得到，那真是做夢都能笑醒啊！
以司徒家對皇室的重視，既然司徒玉混的是戶部，日後戶部的最高職位是跑不了的。
人活這一輩子，無非就是為了吃喝嗎，周禮池霖都不是太看重權勢非得用盡手段往上爬的類型，也可以說是因他們都清楚目前他們的官職已經基本到頂，不可能還有上升空間，池霖是翰林院文書，本來升職機會就少，周禮則是因年紀不小，走得又一直奉行中庸之道，在朝堂上沒有站位，隻一心為皇上效力，戶部底下還有個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玉。
雖然這回出來吃穿用度上頭都會給報銷，以後再想吃如意莊的吃食就要自己掏腰包，可這麽好吃的吃食，便是讓他們將所有用來吃喝的錢都用在這上頭他們也願意啊！
“那是一定的！”要是不用出遠門就能在京城吃到這些美食，他們日後可就真有口福了！
秦霜和阿辰沒想到周禮會有此一問，神色都有些意外，秦霜耐人尋味地笑了笑，才道：“分號嗎，也不是不能開，隻是暫時這邊要忙的事情不少，很快莊裏也要忙著春種，一時半刻的怕是挪不開手，日後若是決定開分號，到時候自然會知會幾位大人，到時候還請不吝捧場。”
更主要的是，既然肥料一事被皇上交給了他，他日後少不得也得經常往京城跑，兩儀縣畢竟離京城太遠了點，便是和他父王的封地比，也沒京城離得近，要是京城有如意莊的分號，日後他也能經常去嚐嚐這些美食，不至於這次離開後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再品嚐一次了。
他之前也沒特別想過秦霜他們有沒有想法到京城開如意莊的分號，被周禮這麽一提醒，卻覺得這可能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意莊的飯菜既然比京城第一酒樓的也不遜色，以目前和官府的合作關係，也不必擔心到時候會被打壓，開了分號定然也能賺得盆滿缽滿。
因為有一部分記憶被封存，現在的玄子灝可不知道秦霜倆人等這邊的一些事情忙完便準備計劃去京城，就算通信器的交易時他們開口要了京城的鋪產房產，也隻以為是從商人的角度出發，認為京城的地皮比較值錢才準備留著保值。
此言一出，玄子灝也不禁看向了正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喂輔食的秦霜和阿辰。
周禮更是忍不住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到京城去開分號？”
晚上的一頓飯吃得可謂是賓主盡歡，秦霜和阿辰這頭因呂雄被送走心情愉悅，玄子灝周禮等也覺得沒了呂雄拖後腿，第一批肥料也到了手，很快就能讓肥料派上用場而歡欣雀躍，再有那不誇張地說，不比宮廷禦宴的味道差的飯菜，差點都讓他們舍不得離開，想再多待兩天了！
麻煩再來一遝！
如果秦霜隻是小打小鬧的賺點小錢，可能還會有人覺得身為女子不老老實實在家相夫教子初來行商很丟人，可真要是能賺到足以讓所有人都眼紅的巨額財富，哼，女人怎麽了！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如果還有像秦霜這麽能幹的女子！
那些說什麽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在秦霜的成就麵前顯得尤為可笑，若是誰家的姑娘有秦霜這樣的能耐，難道還會覺得無才便是德？恐怕就算是特意去學許多東西，都不見得能夠到秦霜的一根手指頭！
也是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如意莊裏這麽多飯菜居然都是秦霜研究出來的！廚房的主廚也都是她教出來的‘徒弟’，換句話說，整個如意莊便是靠著秦霜的手藝撐起來的！一個女子能做到這種程度，當真讓人刮目相看，讓他們真正明白了何謂巾幗不讓須眉。
起初，玄子灝還沒覺得有什麽，隻以為是秦霜表達誠意，心中也為對方的重視很是熨帖，可真到嚐到那滿桌子比這些天吃過的飯菜還要更香上幾分，讓人直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了的美食，才知道，他們對如意莊美食的認知還是太天真了點！
頭一年年夜飯的時候秦霜倒是掌勺了，可後來的年夜飯便都交給了紅花他們，她也就隻負責揉麵做肉餡包個餃子，像這天晚上這樣直接負責整個席麵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
也就是看在玄子灝是阿辰堂兄的份上秦霜才願意親自下廚，否則，仔細算起來，除了幫團團圓圓做輔食，秦霜也隻有偶爾手癢了，心血**的時候才會下一次廚，做出來的東西也就是給主院裏最親近的幾個人吃，二三組的人，就連地字組的人也未必有這口服呢。
玄子灝等人來到如意莊的這些天吃了許多不比京城第一酒樓味道差，甚至還更勝一籌的美食，但那而都是紅花和劉倩倩掌勺，她倆的手藝是很好，可比起秦霜著個‘師父’來還是有些距離。
礙事的人走了，幾百萬點也到手，心情相當不錯的秦霜絕頂親自下廚給玄子灝做餞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