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勞而獲
V不勞而獲是一種索取行為,不被人們認同,但又沒有誰不喜歡。
林亦天也一樣,他對謝廣墨之前撿死雞的行為相當不恥,可輪到他自己了,心裏卻高興得不行。
豹衛這樣的死雞,他覺得可以多來幾隻!
以他的實力,對上完好無損的豹衛,一VS一隻有被完虐的份兒。
但是重傷在身的,那就完全不同了!
別說兩個,七個都能輕鬆拿捏!
不過,他高興得似乎有點早了!
當阿珍和阿強被弄到陳立堂別墅地下室的時候,因為上下搬動的原因,原本昏昏沉沉的阿珍首先蘇醒了過來。
看到一個臉戴口罩的男人握著自己的手腕,頓時被嚇一大跳,沉聲喝問,“你是誰?要幹什麽?”
林亦天正在給她把脈,不防她會突然醒來,下意識的鬆手後退一步。
旁邊的阿忠忙上前告訴她,“珍姐,這是鎮醫院的林醫生,請來給你和強哥治療傷勢的!”
治傷是一件很正經的事情,可是阿珍受傷的地方有點不正經。
謝廣墨那個牲口,為了克敵製勝,根本不講武德,專攻下三路。
臨門一腳,踢得小珍很受傷。
因此就算治療,阿珍也希望是個女醫生。
看到是一個男的,她不止抗拒,還產生了警惕。
她示意阿忠靠過來,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阿忠聽得連連點頭,然後就沉聲對林亦天吩咐。
“林醫生,麻煩你把口罩摘下來。”
林亦天心中一凜,這兩人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說對自己起了疑心?
如果是前者,那就完犢子了!
身受重傷的阿珍雖然不足為慮,可牛一樣高大的阿忠明顯不是吃素的,看他的胳膊比自己的大腿粗就知道了。
謝廣墨現在又被轉移走了,不過就算還在這,那也同樣沒卵用,傷重的謝廣墨已經沒什麽戰鬥力。
“那個……還是不摘了吧!”林亦天心裏雖慌,可仍沉著應對,“我最近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你們!”
“沒關係,摘吧!”
阿珍的語氣平淡,目光卻如一雙刀子似的緊緊剜著林亦天。
阿忠明顯以她馬首是瞻,立即就呼喝,“快摘!”
林亦天無奈,隻能伸手摘下口罩,露出那張帥得沒朋友的臉。
阿忠立即湊上前,仔細的打量他。
林亦天表麵不動聲色,心跳卻已經快如狂奔野馬。
暗暗地,他已經凝氣在身。
隻要阿忠稍有異動,他就準備殊死一博!
阿忠盯著他看了一陣,沒看出什麽異常。
真要說有,那就是這貨很年輕,很帥。
搞得不算聰明卻已經開始絕頂的他相當自卑!
阿珍卻似乎看出了問題,質問林亦天,“你確定你是鎮醫院的醫生?”
林亦天疑惑的問,“你什麽意思?”
“哼!”阿珍冷哼一聲,然後拿眼看向阿忠。
阿珍有沒有愛上阿強不知道,但阿忠明顯很懂阿珍,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伸手往後一掏,一把槍就指向了林亦天。
“快,回答珍姐的問題!”
旁邊的陳立堂見狀,頓時就嚇得不行了。
林亦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身上的狗咒就無人可解,那就真完蛋了。
“阿忠……不,忠哥,你這是幹嘛,有話好說,別掏家夥啊……”
“沒你的事,給我滾一邊去!”阿忠衝陳立堂罵一句,槍口抵到林亦天腦袋上,“快回答!”
林亦天額上已經冒了冷汗,心裏卻是平靜了下來。
他們沒有識破自己的身份!
否則就不是掏槍嚇唬自己,而是直接痛下殺手了。
一個武宗境界的豹衛,殺人根本不必用槍,徒手就可以直接擊殺。
“那個……”林亦天反應極快的老實狡辯,“我確實不是鎮醫院的醫生,隻是附近村子衛生室的一個村醫!”
阿珍喝問,“那你為什麽硬說自己是鎮醫院的醫生?”
林亦天露出一臉尷尬表情,“這樣說不是顯得我比較上檔次,有牌麵麽!”
阿珍:“……”
陳立堂忙跟著幫腔,“忠哥,珍姐,林醫生雖然隻是個村醫,年紀也不大,但他的醫術相當不錯,是有口皆碑的。”
阿忠盯著林亦天看了一陣,扭頭看向阿珍,見她微微點頭,終於放下了槍。
正如林亦天所猜想的那樣,他們隻是試探他,看看他有沒有問題罷了。
林亦天見阿忠收了槍,不由鬆了口氣,這就向陳立堂拱手,“陳老板,告辭!”
陳立堂愣了下,心想你這什麽套路,之前說好的可沒有這一出啊!
“林醫生,你這,你這……”
林亦天黑著臉打斷他,“我之所以願意三更半夜的趕過來,一是衝你的麵子,二是你給的出診費夠高。可現在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陳立堂很配合的問,“為什麽?”
林亦天看向阿忠和阿珍,有點陰陽怪氣的對他說,“你這個錢,我怕有命掙沒命花!你另請高明吧!”
“喲嗬,你還來脾氣了?”阿忠又一次掏出槍,指著林亦天,“信不信我真的一槍斃了你?”
“你斃,你斃!”
林亦天像個二愣子似的指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說一邊往他槍口上懟。
“你……”阿忠被氣著了,緊了緊手裏的槍,“你以為我不敢嗎?”
陳立堂又被入戲的林亦天給嚇到了,生怕阿忠不受激的開槍。
“忠哥忠哥,別亂來,別開槍,這個時間點,再找不到別的醫生了,而且除了林醫生,別人我也信不過。”
此時躺在另一邊的阿強也被大呼小叫的他們吵醒了,忍著胸膛上綿綿不絕的疼痛開了腔。
“阿忠,把槍收起來吧!”
阿忠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聽話的把槍收了。
陳立堂這就繼續扮演自己的角色,“林醫生,你看你不來都已經來了,念在我的份上,給他們治療一下吧,出診費我再給你加一倍。”
林亦天很有性格的冷哼,“我情願不掙這錢,也不受他們的鳥氣。”
陳立堂苦著臉問,“那……你要怎樣嘛?”
“讓他給我道歉。”林亦天伸手指向阿忠,然後又指向阿珍,“對了,還有她。”
阿珍立即被氣著了,“讓我給你道歉?我看你是想屁吃……”
那頭躺著的阿強再次發話,“阿珍,這擺明了是個剛入社會的愣頭青,沒怎麽被毒打過,脾氣比你還臭,你跟他較什麽勁,快道歉。”
“我……”
阿強打斷他,“磨跡什麽,我傷得很重,快撐不住了。”
阿珍無奈,終於不情不願的向林亦天低頭,“對不起!”
阿忠明顯什麽都聽阿珍的,見她道歉,自然也跟著道歉。
陳立堂順勢開口,“林醫生,你看他們都道歉了,可以給他們治療了嗎?”
林亦天這才哼了聲,上前繼續檢查,這次換成了阿強。
阿珍的情況,剛才把了一下脈後,他已經大致了然了。
“嘶啦!”
林亦天一把撕開了阿強身上的衣服,動作極為粗魯。
別人看到這一幕沒有多大感覺,阿珍的瞳孔卻不自禁的縮了一下,因為她不知道這貨等下會不會對自己也這樣。
阿強的胸膛**出來後,林亦天先是把耳朵貼上去傾聽一陣,然後就伸手在上麵這兒摸摸,那兒捏捏。
別人看著還是沒感覺,阿珍的感覺卻大極了。
俏臉發白,嬌軀亂顫。
她真的不敢想象,一會兒輪到自己會怎樣。
“肋骨斷了三根,肺組織挫傷,胸腔積液……”
林亦天一邊檢查,一邊報診斷。
之後,他揚起自己的食指與中指,用牙雙雙咬破出血,不停的點到阿強的身上。
一旁的阿珍看得莫名其妙,“你這是幹什麽?”
林亦天頭也不抬的應道:“治療!”
阿珍又問,“什麽治療?”
“說了你也不懂的治療!”
阿珍:“……”
林亦天一連點了三十六下,在阿強的胸膛上留下三十六個帶血的印記後,嘴裏還念念有詞。
半晌,他才用雙掌貼於阿強的胸膛,沉穩且有力的推拉,擠壓,揉按……
將近二十分鍾後,林亦天終於徹底停了下來,抹了抹額上豆大的汗珠說,“好了!”
阿珍疑惑的問,“好了?”
阿忠則忙湊上前,“強哥,你感覺怎麽樣?”
阿強仔細感受一下,“胸膛已經沒那麽痛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林醫生,你的醫術真的很不錯!”
林亦天搖搖頭,“你的傷勢隻是緩解,不是痊愈,這樣的治療還要持續幾天,在這幾天內,你必須絕對臥床靜養,否則骨折脫位,積液不能吸收,內髒再次破裂出血,你自己負責。”
阿強忙不迭的說,“好,好!”
林亦天揮揮手,示意阿忠將車**的阿強推進一個房間安頓,自己則推著躺在另一張車**的阿珍進了另一個房間。
“阿珍小姐,現在輪到你咯!”
聽到林亦天這樣說,阿珍的臉色一白。
阿強受傷的部位是胸膛,可她卻是
不知該怎麽麵對的她,僅僅隻能閉上眼睛,選擇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