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探望
眼看著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可是段語棠卻一點都沒見有什麽起色,傷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可人就是不醒。
“還記得這張照片嗎?你第一次拍電影的劇照,那個時候的你,還有點青澀呢,不過,不論對什麽時候的你,都是美到我心裏去了。”
“知道嗎?我和申藝繁其實沒什麽,你想要知道我為什麽那麽做的話,就趕緊起來好不好。”
“該醒了,我們不賴床,我好擔心你。”
一手緊緊的抓著段語棠的手,穆錚趴在床邊,視線直直的落在段語棠的臉上,唇時不時地輕輕碰上一下。
從滿心的期待,最後變成無望,穆錚也不知道自己經曆了多少天,身形也消瘦了一大圈。
“我心裏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等你醒了,我跟你說好不好?”
眼中含水,穆錚低頭,趴在**慢慢的哽咽了起來,聲音雖小,但依然能夠聽明白。
敲門聲讓穆錚不好意思了起來,抿唇轉頭背對著門,用放在床頭的紙巾,輕輕地擦了兩下,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著醫生的出現,穆錚板著臉,一副冷峻的模樣,“有什麽事嗎?”
“沒,您該換藥了,雖然說您的問題不是很嚴重,但是一個不小心,也是會落下病根的。”探頭看了一眼段語棠的樣子,醫生歎口氣,輕聲說著。
點頭,“我知道,多謝了。”
說完以後,穆錚就再次轉頭走了回去,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再次坐在床頭,穆錚卻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一邊看著段語棠的樣子,一邊拿出經過處理過的手機,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穆錚隻覺得是眨眼的功夫,敲門聲就再次響起,回頭瞥了一眼,隻見是朱茉莉等人。
透過玻璃,看著他們的身影,穆錚雖然是皺著眉頭,但還是走了出去。
“怎麽樣,身體還好嗎?”
剛一走出,穆錚就迎來了朱茉莉關心的眼神,還有問話。
拉上門,帶領著幾人,穆錚向著旁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問:“你們怎麽來了?”
“聽到的唄,你怎麽樣,看你這個體格,可不行啊,瘦太多了!”回頭看了一眼病房門,明昊伸手輕輕地勾著穆錚的肩膀。
“沒事,那你們是來幹嘛?”坐在椅子上,穆錚搖頭,隨後向著站著的三個人看了過去。
“還能幹嘛的,當然是來關心你和語棠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關心語棠的,她的情況怎麽樣,是睡著了嗎?”朱茉莉向前走了一步,聲音放輕了一點,唯恐打擾到。
臉色一變,穆錚看著朱茉莉的樣子,沉默了一下,手再一次的握了起來,“她,還沒有好。”
從穆錚的表情,還有他的聲音中的情緒來看,三人沒有一個人認為他是在開玩笑,站在原地,忽然沒有了動靜,甚至於想要安慰卻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沉默是爆發的前奏,看著心急的朱茉莉,穆錚迅速的站了起來,擋在了前麵,“不行,不能進去。”
“為什麽?那是我閨蜜,她現在都成這樣了,我為什麽不能進去。”雖然心中氣憤,但是朱茉莉還是自動控製著自己的音量。
“抱歉,不是我不想要讓你見她,而是沒有她現在還沒有能夠達到見你的條件。”
聞言,朱茉莉不再動作,站在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眼睛一瞬就掉了下來,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蔣澤心中是一陣難受,但也明白兩個人之間的情義,不便於多說什麽。
三人在醫院就這這樣看了幾個小時,要不是公司的電話一個個的轟炸,恐怕是不會走的。
“我說,你也真是夠行的,兩個人輪番住院是個什麽意思?”瞥了一眼走在前麵已經到電梯口的蔣澤和朱茉莉,明昊伸手錘了錘穆錚的身體,語氣略帶了些調侃。
隻是,調侃的話剛一說,明昊的語氣就嚴肅了起來,向著旁邊看了一眼後,冷聲的說:“以後要是再讓她受傷的話,可不要怪我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一心都放在段語棠身上的穆錚並沒有仔細聽明昊的話,隻是直直的看著病房裏麵,隻字不言,見他如此,明昊心中哼了一聲,迅速的向著蔣澤走了過去。
見到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以後,穆錚這才走了進了病房。
“你的朋友,都很好。茉莉她,很擔心你的情況,她也很想要看你,不是我不讓她看你,而是你得醒了之後,才能見她,所以啊,為了不讓她繼續擔心,你可得早點起來了啊。”
趴在**,問著藥瓶的味道,穆錚笑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不過沒幾分鍾後,又從睡夢中驚醒了起來,自從段語棠出事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睡過好覺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說這件事情被穆父利用關係給封住了,可終究還是有人能夠透過縫隙,聽到一點內容,蔣澤、明昊是一個,而申藝繁是另外一個。
“開車,去醫院。對了,我讓你們買的東西都買到了嗎?”坐在車裏,申徹一邊不斷的看著信息,一邊詢問著自己的助手。
“都放到後備箱了,這件事情,需要告訴小姐嗎?”
“不用,速度再快點。”
收起手機,申徹看著外麵,想著自己剛聽到段語棠出事時的心情,隻覺得有什麽東西正在不斷的發酵著,就等著爆發了。
“不會吧,也就是穆總和段語棠那個小狐狸,現在在一個地方,天哪,這要是發生點事情,可就防不勝防啊!”
聽著一個女伴略帶誇張的聲音,申藝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翻了個白眼後,輕聲說:“我先走了,有空繼續約。”
說完,申藝繁就走人,不過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和申徹一樣,去了醫院。
“穆錚肯定不會和段語棠發生什麽的,一定不會!”坐在出租車裏,申藝繁如同念經一樣,說著這幾句話,仿佛就跟念經一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