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妖女
膝蓋通紅發疼,她真想轉過身直接殺了這狗皇帝。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
現在還不能!
擦抹一把淚水,極力隱藏臉上恨意,她緩緩轉過身子,強顏歡笑起來。
“皇上……您吃飽了,可臣妾真的好疼啊。”
見她明明恨不得捏死自己,卻還要假意逢一迎,看著眼前人這樣子,秦鈺隻覺一絲報複回來的爽感!
不過倒也是,自己剛剛的確比較暴力,看反應來說,應該不像假的!
可惜嘍!誰讓你跟朕作對呢?倒也不要怪朕!
畢竟哪個女人不是在刀槍下求生活,哪個男人不是在挾縫中求生存?
“愛妃,下次朕一定溫柔一些!”
還想有下次?
司馬靜怒火中燒,但既然今天已經付出太多,那索性就把丞相的命令問出來!
嬌柔作態地倒在秦鈺的腿上,她的手心在其胸膛上打轉。
“唉……皇上您今日當真勇猛,不過,在幽州的戰場之上,卻不能隻剛不柔啊。”
“幽州戰場?”秦鈺眯起眼眉,郎朗問起,“愛妃可有什麽見解?”
這昏君的問題剛好踩在了自己這兒目標上,司馬靜大肆恐嚇起來。
“皇上!匈奴犯境事關重大,聽說他們的鐵蹄幾乎勢不可擋!雖說百姓生靈塗炭,但目前還不是開戰的時候!”
“希望皇帝您為幽州蒼生著想,快點和匈奴人議和吧!以免更多百姓慘遭毒手!”
天下蒼生?
這妖女竟然還知道天下蒼生?
當真是稀奇!
天下誰人看不出匈奴的狼子野心?
他們分明要以滅亡整個大夏為目的!
談和是沒用的,唯有血戰!
她要真為了幽州百姓著想,是會向自己進言組織兵馬堅決北抗匈奴!
這妖女為何忽悠自己議和,還不是她背後的司馬烈一係所指使。
對他們來說,這天下還不是司馬家的天下,並不會真心抗擊匈奴。
割地賠款,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目前這丞相的日子可不好過,匈奴來勢洶洶,司馬烈本就想保存實力,不願與其血拚。
再加之趙家軍也快到了,他們更怕被人從背後捅了刀子。
但匈奴人的胃口可不小,要想議和,恐怕半個幽州都得丟出去,失去北方堅城,整個大夏將會危如累卵。
秦鈺怎麽可能讓他們得逞?
做為一名華夏人,前世又在軍隊,對於國土,他還是執念頗深。
雖然一眼看出這妖女的小心計,內心冷笑連連,但他還是沒有抑製住內心的激昂慷慨。
“我本堂堂男子漢,何為韃虜作馬牛?”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兵!”
“我堂堂大夏男兒,豈會怕了那北邊蠻夷之輩!”
秦鈺說這話時由心而發!字裏行間,充斥滿少年之誌,頗有一種不世英豪明君的感覺。
好似談笑之間,就要踏破漠北,直取匈奴王庭!驅趕來犯之敵,回複大夏國土。
陌生!
司馬靜隻覺陌生!
看著眼前少年無比認真的表情,在這一刻,她竟然完全愣住了,狐狸媚眼流轉精彩之光連連。
自古美人愛英雄,縱使是司馬靜也不例外。
她震驚了數秒,才輕啟朱唇。
“臣妾好像都不認識皇上了不好!秦鈺見她的反應心頭一驚,自己突然暴露如此鴻鵠之誌,這妖女肯定會奏稟司馬老賊。
到時候,那老東西肯定會加倍迫害。
收!必須要收住!
秦鈺收斂風發意氣,轉而是一副囂張至極的神情。
“哈哈!貴妃,剛剛朕是不是很霸氣?”
“不過朕有天寶大將軍司馬雄鎮守北方,一個匈奴女人還能反了天不成?”
“還是讓天寶大將軍狠狠打!最好把匈奴公主生擒而來,讓朕享用享用!”
大笑而言,他的笑容中又幾近猥瑣。
“嘿嘿……聽說那匈奴公主身材極好,常年在馬征戰,那皮膚緊致又充滿韌性,應當是美極了當即,司馬靜美目間的精彩之光黯淡下去!
她就說嘛!
這昏君一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閑,腦子裏不是女人的玉峰,就是身後的粉豚。
男兒之手哪會握持鋼刀?恐怕隻會抬起女人的大腿他哪裏有什麽誌向?
他怕連誌向二字都不知道怎麽寫吧!
長舒口氣,司馬靜心中的不屑已到頂峰。
這狗昏君不光猥瑣好色,還狂妄自大!
感受身上的疼痛,自己隻覺這身完美域體被個初升玷汙了。
魅惑一笑,還想出言蠱惑,但秦鈺卻突然耷拉著兩眼,脖子一歪,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身前。
“皇上醒醒!臣妾還有話要說!”
司馬靜見他腎虛昏睡,趕忙顛簸著身子晃**。
但秦鈺卻把頭完全埋進雪白地中,嘴裏含糊不清。
“哎呀,愛妃,朕困了,別說看著樣子,今天他應該是醒不來了。
目的沒有達到,司馬靜氣得直咬銀牙,心裏早就把這狗皇帝罵了一千一萬遍!
厭惡地推開了秦鈺的腦袋,他那哈喇子還流在了自個的酥熊上!
司馬靜對其更加厭惡,奮力一掙,便站起來身子。
“哼,睡著了那豬蹄子還不老實!我遲早把你這手給剁了,順便,把你玷汙我的玩意也一並砍下喂豬喂狗!”
她知道這昏君睡著了那可睡得死,所以也不怕被聽到,小聲氣憤嘟囔起來。
以上次的遭遇經驗來看,他第二天早上恐怕還得再要折騰。
不敢做太多停留,於是準備趕快溜走。
不過才剛一抬腳,便是一陣火辣辣的!
“見著女人真是沒命了,恨不得鑽進去!”
一瘸一拐,司馬靜這才緩慢離去。
看著關緊的房門,秦鈺這才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個長長的笑容。
靜兒啊靜兒!咱倆以後可有得玩!
畢竟來日方長嘛。見司馬靜滿身落魄淩亂,秀腿輕顫的回到宮,侍女如煙心下大驚,連忙上前攙扶詢問。
“娘娘!您這又被那昏君欺負了?”
司馬靜根本不願回憶,也困乏地無力張嘴回應,隻是依然咬著貝唇,幾乎從牙縫裏往外吐字。
“別問那麽多了!去給本宮放熱水!”
“如煙感覺到娘娘您歸來已晚,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