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上位,我成了千古一帝

第246章 她就像天使

聽著這話,無論是周遭隨同的好友們,亦或者是吃瓜的其它貴婦小姐,紛紛都是笑了!

尤其是遠遠看著的秦鈺,甚至都笑出來聲音。

這女人,怎麽跟個天使一樣,還全國可飛呢?

千裏送炮,這是禮輕情意重啊!

安福在一旁偷摸解釋著。

“陛下,您不常出宮,興許不知道,這事兒還挺有名的!”

“翁迎春想要巴結司馬家,結果被司馬雄霸玩完之後就扔了,還很缺德的把這事兒講給其它朋友們聽。”

“他那些朋友很多都是京城出身,此事自然都傳開了,您知道現如今京城富家少爺圈兒都叫她什麽嗎?”

秦鈺直接反問,“叫她什麽?”

“噴水王八。”

“噗!”

又是沒忍住,秦鈺再度笑起。

看著翁迎春一身綠,別說,還真像!

這女人本來就被白如煙嗆得不輕,再度被嘲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定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了小月臉上。

啪!

“你這賤奴婢,竟敢這麽說本小姐?是不是在找死?”

這一巴掌極其用力,小月猝不及防,直接被甩得坐在了地上。

正當所有人以為她這一巴掌估計是白挨之時,白如煙竟然絲毫沒慣著,反手就是一巴掌回甩上去。

啪!

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再怎麽說,這可是國子監大學士之獨女啊!

翁迎春捂著自己被扇得半邊臉,抬起的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敢扇我?你知道本小姐是什麽人嗎?”

“什麽人?無辜毆打我家小月,憑什麽不能扇!”

“你!”翁迎春惡狠狠指著兩人,“你倆死定了,今日本小姐讓你倆活著走不出這個門。”

“大虎二虎呢,上!給我將這兩賤人腿打斷扔出去!”

兩人正是她帶來的護衛小廝,本來在一旁守著,看到有人敢打自己小姐,還有些發懵,終於是回過神,凶神惡煞地便衝了過來。

體型壯碩的男人對上女人,照理來說,女人應該很慘。

但場中被擠得水泄不通,考慮到她們的身份又是不凡,大虎二虎根本不敢莽撞。

一身本事無從施展,畏手畏腳地根本沒法動作。

白如煙瞅準了機會,拔出頭上發簪,狠狠刺了過去。

“嗷嗚!”

二人被紮得那是慘叫連連。

現場亂做一團,這些貴婦小姐們很快就騰出來條道,大虎二虎報仇心切,再度猛衝上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鈺連步踏前,一腳便放倒了衝來的大虎。

護衛們也在這時跟上,又將後麵的二虎打翻在地。

“你是哪兒來的?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事!”

翁迎春還以為秦鈺隻是仰慕白如煙的商賈子弟,壓根沒放在心上。

嘴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猛衝上前,就是要抽白如煙的臉。

“朕……我看你敢動她!”

眾目睽睽,秦鈺自然也懶得去打女人,隻能死死抓著這發癲女人的小胳膊不讓其動彈。

“放開老娘!滾!”

劇烈掙紮之下,翁迎春終於擺脫對方控製的手,甩得自己披頭散發,富貴的雍容之氣全無,活生生像是個女瘋子。

“你死定了!老娘讓你們都得死!”

麵對女人滔天的憤怒,秦鈺十分無語,“額,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掉了?”

翁迎春這才發覺所有人帶著不同顏色的目光看著自己。

抬起被抓著得小胳膊,她完全懵了。

守宮砂就這麽被輕易地搓掉了!

“不是,翁小姐,你這守宮砂質量不行啊,一搓就掉,下次爭取點個好一些的!”

如果說之前的都是傳言,翁迎春死不承認,倒也無人敢說這事一定發生。

但現在這殘花敗柳之名不就完全坐實了嗎?

眾目睽睽,一圈人可謂是貽笑大方。

翁迎春在此刻羞得隻想找個縫兒鑽進去。

仇也不報了,憤紅著臉咬牙飛也般地逃出門外。

隻等她跑出去有個十幾息的時間,一圈貴女小姐們才是炸開了鍋。

這誰能想到啊!

翁大學士那是出了名的道德楷模、清流文人,以德雅自居、以邪**不恥。

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居然做出這種丟人之事!

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背影,白如煙隻覺無比安心,見到秦鈺,她肉眼可見的欣喜無比。

“公子,奴家沒等她說完,秦鈺就出聲打斷。

“白小姐,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

自個這次貿然出頭,的確是有些衝動了,周旁的這群貴婦小姐們,都是上流高層,興許就有認識他的。

要是再被細盯下去,身份被人猜出來,可就不大好了。

白如煙環視四周吵鬧的環境,頓時點頭。

“這樣吧,你隨奴家來!”

白如煙當然不可能把秦鈺帶到別的地方去,自然而然,便是重新來到青樓。

踏入之際,他還特意給了安福一個眼神。

後者了然,安排著護衛們就暗中守在青樓附近。

依舊是熟悉的雅間,案桌上,青銅香爐裏檀香嫋嫋升起在空中,牆壁畫卷精美,從喧鬧的環境脫出,秦鈺隻覺心曠神怡。

才剛一走進,白如煙便又將輕紗完全薄幕垂落,徹底地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獨立雅間一男女,兩人對視,仿佛是有說不完的話。

但是很奇怪的是,兩人竟然又都完全沒有言語。

淡淡禪香繚繞,小小房間,卻有著濃濃曖昧。

烏黑秀發如絲綢般垂落在肩上,白如煙嬌豔欲滴的紅唇輕啟,卻又遲疑地沒有說出,隻是用那抹複雜的目光盯著自個。

這眼神。

多少是有些幽怨了。

秦鈺隻覺有些受不了,輕咳一聲開口。

“白小姐,其實才剛一出口,白如煙就嗔怪地打斷,眉目滿是一片委屈。

“上次一別再相逢,猶如恍然隔世,公子,這麽久時間過去了,你為何都沒來找奴家?”

通體白衣、羽扇輕掄,正色打扮一番的秦鈺多少顯現些風流倜儻。

白如煙身在青樓,閱人無數,隻覺得秦鈺是有了新歡,玩弄自己的感情。

想到他當初信誓旦旦的言語,白如煙便是滿心悲愴,鼻尖一酸,眼眶有些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