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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九十二章 居然逃了



安承悅整個腦子都是一片混亂的,他就像陷進了一個謎團裏,進退兩難。

可是一想到兩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也就沒有多惱怒,大不了以後不這樣了。

他隻是不知道自己怎麽麵對白月衫,不知道怎麽麵對自己的心。

安承悅發愣了好一會兒,從**起來,穿戴好身上的衣服,拿起鑰匙便離開。

他承認他是懦弱的逃避,懦弱就懦弱吧,總好過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麵對白月衫,他要怎麽解釋。

安承悅從來沒這麽煩惱過,就連以前失去林歡歡,也沒有這樣過,他的整顆心像是被懸掛著,有慌張有恐懼,又像是害怕失去什麽,那麽的不安。

夜晚,黑色的布加迪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好像隻有在極速的刺激中,才能讓他拋開所有的煩惱。

安承悅直接回了藍新市,來到酒吧裏用酒灌醉自己,麻痹自己,他最想麻痹的,是自己的心。

……

白月衫一直拍戲到淩晨四點多鍾,一鼓作氣將前天晚上剩下的一些全拍完了。

導演也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用在這個地方繼續燒錢了。

回到本市拍戲的話,他能省不少開銷。

“白姐,今天安總在我就不載你回去了,免得破壞你們的二人世界,拜拜,後天見。”收工了,助理跟白月衫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白月衫笑著點了點頭,沒說話。

她怎麽感覺,自己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白月衫走出園林,外麵並沒有安承悅的車,可是他們都說好了,淩晨的時候過來接她,為什麽不在呢?

白月衫看了很久,依然沒看到安承悅,她怎麽會知道,安承悅早就走了。

拿出電話打給他,卻怎麽打都是關機狀態,聯係不到他。

“你在等什麽?”喬淩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白月衫被嚇了一大跳,轉身看到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後,嚇得腿都軟了,直接朝身後倒去。

喬淩見狀,眉頭一皺,立即伸手接住她的腰,才讓她沒摔下去。

“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鬼,前幾天因為我落水了,今天可別因為我摔個半死。”喬淩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拉著她的胳膊,忍不住打趣她。

白月衫微愣了一下,黑燈瞎火的,好不容易看到是誰,立刻從他懷裏站起來。

“會不會說話?還不是你突然出現嚇我一跳。”

“還好是我,這麽晚了你不回去,在這裏幹什麽?”

“我在等人,可是他好像不在,我沒辦法回家了。”白月衫語氣很委屈,丫的安承悅不會因為上午那場運動累的到現在還在睡覺吧?

“你哥?”

白月衫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

現在聽著別人說安承悅是她哥,她怎麽感覺有點別扭呢?

“在酒店嗎?要不要我送你過去?我是自己開車來的。”喬淩目光嚴肅了幾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會太麻煩你了嗎?”

“不會,反正我也沒什麽事,舉手之勞而已。”

“那好吧,你先送我去酒店,然後我會坐他的車回去。”白月衫隻好妥協了,現在隻有這麽一個辦法。

回到酒店裏,白月衫刷開房門,打開燈,卻根本沒有看到安承悅的身影。

**空無一人,被子全都卷在一起,一團亂。

房間裏那股濃鬱的味道,因為房間完全封閉,仿佛還未散去。

好像在訴說著,住在這個房間裏的人,幹了些什麽。

喬淩也跟著她身後進來,看到**一團亂,被單上透出來的味道,也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麽。

他皺了皺眉,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白月衫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安承悅身影,床頭櫃上他的衣服、車鑰匙,也都不在了。

他走了?

他居然走了!

白月衫瞬間有種崩潰的感覺,心裏一直堅硬的那堵牆,瞬間崩塌了,心底狠狠的抽痛。

她想過經過這一次,也許彼此都

能敞開心扉,也許能在一起,她還在想著,拍完戲看到他,能在他懷裏撒嬌,訴累,可是她完全沒想到,回來後竟然根本看不到他的人。

他居然逃了,對於他來說,她是那麽可恥嗎?

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白月衫一隻手捂著胸口,眼淚不受控製的湧出來,她無力的蹲在地上,大聲的哭泣。

估計沒有哪個女人比她更可憐了,被人用過以後,那個男人卻逃離了自己,好像她是什麽見不得的垃圾一樣,他連多看一眼都是嫌多的。

她還是第一次,哭的這麽凶,好像全世界拋棄了自己,那麽無助。

喬淩站在她身後,看她哭成這樣,頓時有些懵了,什麽事讓她這麽傷心?

“你怎麽了?”喬淩蹲著身子在她麵前,不解的問。

難道就是因為沒看到安承悅?可是這能代表什麽,白月衫沒這麽脆弱吧?

白月衫沒回答他,卻哭的更凶了,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一頭紮進他懷裏,雙手抱住他的肩膀,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為什麽,為什麽安承悅要這麽對她?

那個混蛋,原來是這麽不負責任的男人。

既然不想要她,一開始為什麽還要給她希望,隨後又親手掐掉她渺茫的希望?

白月衫心裏從來沒這麽痛過,這四年裏她一直用自己最沉默的愛陪在他身邊,從來不會去逼迫他,可是她堅守了這麽久,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換來。

喬淩不知道她為什麽哭,隻是就任由他抱著自己,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想給她點安慰。

他和白月衫並不算是深交,隻是這麽長時間一起拍戲,對彼此都有些不深的了解。

白月衫在他心裏,一直都是堅強的女人,聰明幹練,做什麽事好像都輕鬆無壓力,也沒有作為資深演員的架子,人隨和樂觀,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哭的這麽凶。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白月衫哭,他會莫名的感覺到心疼。

再堅強的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麵,那個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