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章 老子玩死你
每個人心中都一分狂傲,這本無可厚非。但有是時候總是以自我的優越感去看不起某些人,覺得那些人做的某些事情實在是可笑,自己不可與之為伍甚至排斥。豈不知過去自己也是如此,現在反過來恥笑別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在古風此刻看來,蘇嫻之所對自己如此的冷漠,甚至從眼光可以讀出絲鄙夷的意思。那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僅不過是肉體凡胎的俗人,和她比起來相差太遠,不是同一層次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甚至是可比性。讓她嫁給古風,也就無意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般異想天開。
古風嘿然冷笑,心道就你這麽個層次的修為,有資本看不起任何人嗎?小樣你走眼了,之所以看老子象是個普通人,那因為老子修為比你高出不是一點半點,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那好現在算你眼拙,現在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那老子就玩死你。烈馬咱騎過,烈女咱要是征服了,豈不是很有成就?雖然有些挑戰性,但是我喜歡,否則的話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呢!
“嫻兒,王爺和世子都是你師傅要見的人,怎麽也算是你師傅的客人,你怎可如此無禮呢?”蘇昌禾和無奈,雖然名義上蘇嫻是自己的女兒,但除了對其母親略微還算象話外,可從來沒有買過自己的帳,仿佛自己不是她的父親,而是仇敵一般。雖然有時候自己很生氣,但按照出家人的說法四大皆空,自己也僅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根本就不入她們的法眼。父親當到自己這個分上,還真是不如死了算了,可惜自己尚留戀紅塵,還沒超脫到自裁的地步。
“父親為何誑我,師傅什麽性子我最清楚,又怎會主動要求見他們!”蘇嫻看著父親冷笑道。
“唉,女兒我為何要騙你,你師傅曾對我說過,如果王爺帶世子前來談論你和他的婚事,就讓王爺親自對你師傅說。”蘇昌禾解釋道。
原來是關於那場可惡的訂婚,肯定是師傅怕他們仗勢欺人逼迫父親,無奈才會出此下策。蘇嫻冷冷的看了看古傲天以及身邊的古風,說道:“你們不可亂闖,我去問問師傅可有此事再說。”說完轉身便進了自己的繡樓。
看著她消失在樓內的身影,古風緩和下心中怒火走道父親身邊,輕問道:“父親,看來此事無法善了,恐怕……”
“怕什麽,我古家又曾懼怕過何人,此事若能完美解決便罷,若是不能哼……她一個小小的修行者想要阻礙我古家的好事,那也要看看她是不有那份本事!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真要到那個時候,我古家即便是魚死網破也再所不惜!”古傲天冷笑之後傲然道。
“嘿嘿……父親,孩兒就等您這句話呢。魚死網破到不至於,不是孩兒誇口就她們倆還不夠孩兒打牙祭呢。我這兩天渾身難受,正想幾個人活動下筋骨,可您手下那些護衛又不禁打,我正愁這事怎麽解決呢,沒想有倆給臉不要的送上門來。雖然孩兒最討厭欺負女人,怎奈孩兒難受的緊,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三句話不離本行,這古風說著說著還真就來勁了,大話一說就是一筐,也不怕牛皮給吹破了。
一旁的蘇昌禾瞪著大眼聽父子兩人在那裏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既然古風剛才能夠輕鬆的看破這陣法的玄妙,看樣子也不是易與之輩。當會若是雙方一言不和,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我還是勸勸吧,於是便說道:“王爺世子,萬事好商量,事情不是還沒發生到不可緩解的地步,待下官在開解下女兒,相信……”
“蘇大人,你還想說什麽,就從剛才你們父女的表現來看,你以為我會傻到在相信你的話嗎?父親作到你這樣跟孫子似的也算登峰造極了,本王真是佩服之至。你生的好女兒,恐怕天下少有吧!”古傲天早就氣憤已極,此刻再也不顧及什麽形象問題,開口嘲笑道。
“王爺,下官……實在汗顏,唉……”古傲天的一番話,讓蘇昌禾羞臊不止,弄了個關公臉歎了口氣,便低頭不在言語。
“哼……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是別無其他。本王今天把話放下,你這女兒生是我古家的人,死是我古家的鬼。若是她老實的同意,那本王絕不提此日之事,待本王麵聖完畢之後,定會風光將其迎娶回家中。否則……蘇大人應該知道本王會作出什麽事情來!風兒我們走!”說完甩袖往外便走,古風緊跟其上。
“王爺,王……”就在蘇昌禾準備追上古傲天訴說委屈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繡樓內傳來一聲驚呼。
“師傅,你這是怎麽了,不要嚇徒兒……”是蘇嫻是聲音,蘇昌禾心下一驚猜想定是那道姑出現什麽事情,否則女兒不會這麽喊。趕緊湊前了幾步,轉而意識到陣障的存在自己也是進不去,等他在回來追古傲天父子,二人已是出了尚書府起程回公館去了。
“父親,今日之事難道就暫且放下,您不怕他們趁著這幾天跑回天山嗎?”坐在回公館的馬車上,原本準備略顯身手的古風,對於古傲天突然說要回去感到不解。
“當然不是,他們不是要過完中秋才走嗎,我們也可以派人盯住尚書府的一切動靜,也就不怕他們突然消失。再有從你烏龍寺發生的那事,不難猜測此刻你我父子的一切動靜,都已經在皇室的監視之下。為了防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也不得不處處留心。如今中秋將至,按照習俗皇室也會普天同慶,到時候皇宮慶宴百官皆往,你我父子定然也會參加,到時候冊封之事最晚不會拖過十六。事情已然完畢,那這場婚事也就不難處理了。”古傲天解釋道。
原來如此,古風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意圖。派幾個好手監察尚書府到不是難事,關鍵是蘇嫻師徒兩人本是修行者,她們要是有意躲開監視,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就剛才看她們如此狂傲的勁,恐怕她們也不會將監視之人放在眼中。兩種辦法似乎都不保準,實在不行自己親自出手將其困在繡樓中得了,這樣自己也就放心一些。
回到了公館內,父子兩人均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各自的房內,古傲天甚至下令拒客不見如此反常的表現讓一旁人詫異不已。“哥,你們怎麽那麽早就回來了,王爺和少爺這又是怎麽回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啊!”古全好奇下問剛進門裏的古安道。
“你先按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回來之後到我房裏我告訴你。”古全說完徑自回屋。
古安的讓古全不由一愣,看樣子還挺神秘,趕緊按照命令吩咐下去,便回到古安的屋內聽他講述今天發生的事情去了。
且說古風回到自己屋內,巧彤同樣詫異的看著走進屋內的古風,愣愣看著古風走到桌前坐下,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古風扭了扭脖子,幹著嗓子說道:“巧彤給我倒杯水,口渴的要命。”等了半天也不見身邊的巧彤動手,古風詫異的抬頭隻見她愣然看著自己。不由笑道:“寶貝身體不舒服嗎,怎麽這個表情看著我?”說著拉過她的小手擔心的看著她。
“啊沒……主子我沒什麽的,你口渴了,我這就給你倒水。”被古風這麽一弄,巧彤猛然驚醒,俏臉一紅趕緊掙脫被古風握住的小手,拿起桌上的茶具給古風倒了一杯熱茶。“主子,你喝茶解解渴吧!”
古風接過巧彤遞過來的水,仍是關心的說道:“寶貝真的沒事嗎?”
“主子,我真的沒事!對了,主子今天不是去給尚書大人家送聘禮的嗎,怎麽還沒到晌午就回來了呢?而且看主子的臉色也似乎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巧彤說出心中的疑惑。
古風歎了口氣,放下茶杯將巧彤拉近自己的懷裏,狠狠的香了一口,將臉埋進她柔軟的胸前道:“還是我們家巧彤好啊,到什麽時候都知道心疼主子。”
“主子疼愛巧彤,巧彤自然也應該關心主子才對。主子到底是什麽事情啊?”巧彤伸出手臂摟住古風的脖頸,羞紅著臉幸福的道。
“事情是這樣的……”
尚書府內,古家父子走後,蘇昌禾煩悶的坐在桌前借酒消愁,考慮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善了,那自己可該如何是好。正在這時,從屋外走進一名下人,來到近前施禮道:“老爺,外麵有名年輕的公子求見。”
蘇昌禾一愣,年輕的公子,莫非是那古風取而複返了?於是又趕緊問道:“可是剛走不久的王爺世子?”
“那道不是,這人小的也從來沒見過!”下人肯定的說道。
蘇昌禾聽完臉一沉,怒容道:“你在府內當差多久了,難道這點規矩都不明白嗎?老爺我豈能是人都見,更何況僅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我看你這差也算是當到頭了!”忽然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借機把心中的火發到了這下人的頭上。
見到蘇昌禾發火,這下人趕緊解釋道:“老爺,規矩小人何時也不曾忘記啊,隻是這青年並未要求見老爺,而是說他是小姐的師兄,這次前來是探望小姐師徒的!所以小人才不敢擅專,小姐那裏我也不敢稟報,也就隻好麻煩老爺作主了。”
蘇昌禾凝頭喃道:“碧瑤宮不是僅收女弟子嗎,何時會多出師兄來?”可是轉又想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隨便事之。既然知道女兒師徒,定也修行者無疑,這些人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得。唉……真後悔當初生了那麽個女兒,不然也不會鬧出這些煩人的事情,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今生要如此的懲罰我。“你先讓他進來,我先見上一見再說。”
“是老爺,我這就去將他換進來。”說完下人轉身離開。
未消片刻那下人便帶著一個神采俊逸的青年人進來,以蘇昌禾看來這人絲毫不比古風差,無論是從外貌氣度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最重要的他是修行者這一點才是最主要的。蘇昌禾趕緊起身相迎。
“小侄拜見蘇大人,冒昧前來還請見諒。”這年輕人來到近前對蘇昌禾略微施禮道。
蘇大人微微點頭,這人到還識些禮數,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狂傲。趕緊讓座看茶,然後便問道:“不知公子貴姓從何而來,可是與小女同門,似乎碧瑤宮是不收男弟子的?”
這年輕人沒想到蘇昌禾一上來就那麽多的問題撲了過來,讓他一時沒有招架住愣了一下。而後笑道:“碧瑤宮自是不收難弟子,小侄姓武名綱來自天山雪山派,師門與碧瑤宮同處天山,僅一脈相隔。家師也是女子與近鄰碧瑤宮一眉(蘇嫻師傅的道號)師叔交好,所以來往也就緊密些。這次小侄奉師命下山遊曆,路徑此處知曉一眉師叔師徒在此,處於禮貌自然是要來拜訪的。”
“原來如此!”蘇昌禾恍然,感情人家是別派與碧瑤宮是近鄰,這認識也就沒有什麽疑問了。
“蘇大人,不知師叔二人此刻在何處,小侄也好前去拜訪。”武綱緊接著問道,和蘇昌禾這個凡夫俗子談論煞是沒勁,要不是他是蘇嫻的父親,才懶得跟他語那麽多。
“她們現在後院小女的繡樓上,不過那裏似乎有什麽屏障,除了小女和其師傅無人能進!”不過或許蘇昌禾忘記了,就是剛才不久古風還突入這陣法中呢。
“這到無妨,但不知大人能帶小侄前去拜會嗎?”見人才是主要的,即便是自己無法突破屏障,隻要自己一喊,她們不就出來相迎了嗎。
“這……”蘇昌禾覺得孤男寡女獨處,似乎有些不妥,而且現在又是關鍵的時刻,讓別人知道了自己家的麵子也就別要了。可轉念一想,他們這些人也不是自己所能阻擾的,人家這樣通過自己也算是給了自己麵子,否則完全可以無視直接在府內尋找。也罷反正這臉也是丟光了,也不差這一次。“好吧,老夫這就派人帶武公子前去,我還有事就不相陪了。來人帶武公子前去後院。”
“那小侄先行告辭。”說完武綱起身和下人向後院走去。
“武公子,便是這裏了,如果沒什麽事情那我便下去了!”下人將武綱帶到後院,說完見到他點頭便退了下去。
武綱感受到了那屏障上的能量波動,說實話對於陣法他是一竅不通,師門密技中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介紹,而且據他所知就是碧瑤宮對這陣法也是一知半解,僅是從師祖那裏繼承了些簡單的陣法布置而已。
自己是不懂但不還有嘴嗎,想到這裏武綱便開口喊道:“一眉師叔在嗎,晚輩武綱前來拜見!”中氣十足,聲音宏亮。按說裏麵的人應該能夠知道才對,可是等了一會也不見裏麵有動靜,就是不出來相接,也應該說個話才對。難道她們沒有在裏麵,不能啊那蘇老頭沒必要欺騙自己才對。於是他又喊了一遍,等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音。
“蘇嫻師妹,蘇嫻……”武綱鬱悶已極,想著難道自己白跑一趟。又試探性的叫了幾聲,仍是沒有動靜,無奈下轉身決定暫且離開,換個時間再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有人急劇踩踏地板的聲音,武綱一下欣喜肯定繡樓上是有人沒錯,但她們沒有回自己的話,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了。不管那些,隻要能見到思念已久的蘇嫻,那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想這些沒用的。
想到這裏武綱欣喜回頭,望向繡樓門口,期待看到想念已久的那曼妙的身影。果不其然,一會的功夫便見到蘇嫻從門口走出,不過讓他錯愕的是,此刻的蘇嫻可不是以前見到的那般端莊達理,清秀典雅的那種優美。取而代之的隻見她急匆匆的從裏麵跑出,滿頭大汗一臉的焦急之色,急忙的跑到武綱的近前,二話不說也不避嫌,伸手拉起他的手,就往樓裏拽。
蘇嫻這突然的動作讓武綱為之一愣,雖然自己很喜歡現在大膽的她,但她和之前羞澀的表情相比,如今的她變化也太大了點,讓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看她焦急的樣子,有似乎對自己如此也是有原因的,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不成。
“蘇師妹,你這是做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成?”大男人被女兒拽著走,樣子極其不雅,更何況武綱沒有感受到蘇嫻的半分柔情,但預感到絲許陰謀。
“武師兄你來的正好,先不要問你跟我來就是了。”蘇嫻沒有多說隻是拉著武綱跑到樓上,來到一個寬大的房間內。屋內沒有任何的家具,隻是在中間地板上用厚厚的毛氈鋪就了一個圓形的專供師徒二人打坐用的地方。
兩人走到屋內,武綱抬眼便看到了仰躺在毛氈上的一眉,隻見她臉色蒼白如紙昏迷不醒的樣子,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武綱皺眉道:“蘇師妹,一眉師叔這是怎麽了,看樣子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啊!”
“武師兄你說的沒錯,剛才師傅運功時候,不小心岔了氣。現在體內的真元似乎已經不受控製,在經脈內四處亂闖混亂不堪。剛才我廢了半天的勁為師傅運功調整,怎奈我功力地位根本沒有取到什麽作用。不過現在武師兄來了,我想隻要你我合力,定能夠控製住師傅體內的真元。”蘇嫻說完一臉迫切的看著眼前的武綱。
武綱心道來了,怪不得她剛才對自己如此熱心,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這老道姑死不死關我什麽事情,讓我耗費真元為其療傷,除非我是傻了。不過現在迎上蘇嫻那殷切的目光,要是斷然拒絕肯定會讓她對自己的印象大跌。
武綱想了半天痛下決心,也罷誰要自己貪戀人家美色來著,來的時候也是不巧。為了贏得美人的芳心,些許付出些代價也是必要的。於是他極不情願的點頭道:“好吧,隻不過我也是修行尚淺,更何況和你們碧瑤宮修行費是同源,能不能起到作用是未可知,暫且試一試吧。蘇師妹到底該怎麽做,你來作主好了。畢竟你是清楚你碧瑤宮真元運行的個規律的,你來把控也得心應手一些。”
見到武綱點頭,蘇嫻頓時高興壞了,他來了的還真是時候。於是趕緊便說道:“那先多謝師兄了。等下由我來為師傅疏導真元,師兄隻要輸送你的真元給我增加助力便可。”
武綱點頭說道:“好吧,師妹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好了。現在開始嗎,要不要準備下?”
“不用準備了,師傅也等不了那麽久,我們還是趕緊開始吧!”說著蘇嫻將一眉扶起坐下,從後伸掌附在她的背上,武綱見狀也盤膝坐在蘇嫻背後,同樣將掌附在蘇嫻後背,一起運功開始為一眉梳理混亂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