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奶團心聲,炮灰全家把皇室踢爆了

第146章 心狠手辣的抉擇

楚浩傑坐在凳子上,臉色蒼白。

“你這話什麽意思?”

沈雲蘭看著楚浩傑那樣子,靜靜的欣賞著,心裏閃過一抹笑意。

“我能是什麽意思?當然是話裏的那個意思。

我知道以皇後娘娘的性格,是不可能做這些事的。”

沈雲蘭說到一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著楚浩傑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一點,才繼續往下說。

“可是我們相信有什麽用?殿下,您覺得呢?”

楚浩傑嘴巴張了張,好半天才說出幾句話。

“可是母後絕對不可能做這些事的,皇上就憑於答應的幾句話,就這樣定了母親的罪責,甚至剝奪了母後手裏的鳳印,這有點太過了吧。”

楚浩傑此刻已經心亂如麻。

沈雲蘭緩緩的坐到了他的身旁。

“所以我才不肯跟你說,我怕你亂了陣腳。”

楚浩傑聞言並不是很相信的看著她。

“真的嗎?”

“不然呢,我們倆到底是同一個戰線上的,你要是出事了,我能有什麽好?

隻是你先前求娶周春蕊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就連我都有所耳聞。

擁有鳳凰命格的女人,你覺得是太子應該享用的嗎?”

楚浩傑臉上的表情瞬間難看了起來,內心都在滴血。

這段時間他早就後悔了,每當想起這件事就如鯁在喉。

甚至這段時間,連周春蕊給他送的信他都不看了。

哎……

他怎麽就那麽的糊塗呢?

“那現在怎麽辦?”

楚浩傑試探性地看向沈雲蘭。

誰知沈雲蘭並不搭理他,而是十分耐心地看著懷裏的沈雲竹。

“雲蘭,當時宮裏的情況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你幫我出出主意吧。

我先前說的話確實過分了些,但是我心裏隻有你,你幫幫我吧。”

沈雲蘭聞言緊抿著唇,抬眸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我……”

楚浩傑正彷徨害怕的時候,見沈雲蘭這樣自然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雲蘭,你倒是說呀,你盡管說我絕對不生氣。”

看著沈雲蘭那明顯支支吾吾,有所顧慮的樣子,楚浩傑忍不住催促。

“我倒是有個主意,但是你未必肯呀。”

楚浩傑聞言用力地點頭,“你隻管說,就是但凡是能夠救我母後,不管怎麽樣我都願意。”

“是嗎?那這事也很好辦,既然這事情是因為於答應臨死前誣告了皇後。

那隻要有人用自己的命,去擔保皇後的清白,這樣便能夠讓皇上起疑。

當然最要緊的是,太子您要想法子,向皇上表達您的忠誠。

讓皇上打消之前對您的猜忌,這件事情就能夠迎刃而解。否則的話等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很難不牽連到你身上。”

楚浩傑聞言眼都亮了。

他有些激動地抓住了沈雲蘭的手。

“雲蘭,你太聰明了。既然那於答應以死誣告,那我就用相同的法子去克製她。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會向父皇證明我的誠意。”

沈雲蘭見他握著自己的手,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然後趁機將手收了回來。

“是嗎,我隻希望太子做了決定之後,不要因此怪罪我才是。

宮裏的事情,我已經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了。

如果沒事的話,太子您就走吧。

如今皇上已經下令封口,若是您在沈府中待得太久了,到時候惹人懷疑就不好了。”

楚浩傑聽出了沈雲蘭的疏離,站起身來,目光直直的盯著沈雲蘭的眼睛。

“雲蘭,我要回去了,我知道我先前做得不對。但我處理完這一切之後,一定會向你賠罪。”

【太子這話聽著是真好聽,但太子好像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了。

也不知道太子這次回去要怎麽做,難不成真的把周春蕊送到宮裏去?】

沈雲蘭聞言撫摸著沈雲竹的小手,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

她剛才那樣說,就是為了激一下楚浩傑,讓他早些動手。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楚浩傑聞言點頭,很快就離開了。

等到楚浩傑離開了之後,沈府閉門謝客了。

楚浩傑回去之後就動用了手底下的人,開始讓人搜索有關於皇後和於嫣兒的事情。

當知道於嫣兒是皇後將她放進賢妃宮裏的時候,楚浩傑的臉都扭曲了。

“這個女人真該死!”

府中的幕僚看著楚浩傑咬牙切齒的表情,都有些心悸。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楚浩傑一直偽裝的假麵緩緩的撕開。

在眾人的心目中,楚浩傑一直都是那種溫和有禮的。

可是先前在沈府的事情,以及後來周春蕊鳳凰命的事情,楚浩傑做得都有些急迫了些。

其實如今這些幕僚想起來,反而覺得魏城水災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當初他們應該讓楚浩傑去的,有時候規避風險的同時,也會失去機遇。

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之前那個得到過楚浩傑賞識的幕僚,向前一步,眼神裏閃過一抹精光。

“太子殿下,其實您不必如此煩惱。您先前不是已經和周大人談妥了嗎?所以早點將周姑娘送進宮,才是當務之急。”

楚浩傑聞言沒有說話。

隻是安靜地盯著那個幕僚,心裏卻將這筆賬算在了他的身上。

那幕僚被楚浩傑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驚,正想要開口的時候,楚浩傑笑了。

“你說得對。既然你有想法,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今天晚上就將周春蕊送進宮。”

那幕僚聞言很是高興,以為自己得到了楚浩傑的賞識。

他出身貧寒,如今的製度對他來說並不友善,他有的隻是一些歪門邪道。

“太子殿下,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的。”

楚浩傑聞言深吸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交給了那幕僚一個腰牌。

“行了,你走吧。”

那幕僚將腰牌接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揣在了兜裏,這是他迄今為止能夠得到的最大的權利。

那幕僚趁著天色漸晚,很快就出了。

周春蕊被送上馬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一片茫然。

她看著站在府門口的親生父親,眼裏是濃烈的恨意。

因為就在剛剛,周春蕊的父親,親自讓府中的人將她綁了,交給了太子府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