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孕吐,抱歉孩子是你死對頭的

第148章 教訓

蕭逸陽急忙搖頭,急於辯解:“我確實請他幫過忙,但傷害夏雲珂那事,我真的沒有參與!”

林燁適時地播放了二盛子的供詞視頻,畫麵上,二盛子直言不諱地承認,背後主謀就是蕭逸陽,還透露了三百萬交易的細節,銀行記錄作為鐵證,不容置疑。

對於夏雲珂遭遇的不幸,蕭逸陽自然知情,也清楚蕭楚宴為了尋找她掀起的風浪。

他高聲申訴:“三叔,我對夏雲珂或許有恨,甚至考慮過報複,但她受到的傷害,我敢保證絕非出自我的授意!”

隻是,他的辯白,在蕭楚宴眼中顯得蒼白無力,半信半疑之中,更多的是冷酷的審視。

梁凱緩緩地從腰間的皮套中抽出一把樣式逼真的玩具手槍,輕輕放置於光潔的茶幾之上,那冰冷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閃爍,透出一絲不容忽視的寒意。

“要是再不說實話,別怪這小玩意兒不長眼睛。”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藏匿著不容抗拒的威懾。

蕭楚宴,在這座城市裏黑白兩道通吃的風雲人物,手握權柄,見識過各色人物與手段,桌麵上這不起眼的玩具,自然不會令他驚訝。

但這份淡然未免傳染給蕭逸陽,隻見他臉色蒼白,內心如同被巨浪衝擊,恐懼如影隨形。

“撲通”一聲,蕭逸陽膝蓋觸地,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內顯得格外突兀。

“三叔,這件事我真的沒做。”

他的話語中夾雜著慌亂,眼神中流露出的真誠與無助,讓人難以忽視。

蕭楚宴優雅地手扶膝蓋,姿態從容,從旁側的酒櫃中取出一瓶名貴的紅酒,緩緩傾倒進一隻晶瑩剔透的高腳杯中,推至蕭逸陽麵前,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別緊張,喝口酒穩穩心神。”

那語氣溫和,卻暗含深意,讓人心生疑惑。

蕭逸陽喉嚨發幹,目光在那杯紅酒上遊移不定。

那紅色**仿佛潛藏著未知的漩渦,一旦觸及,便是萬劫不複。

“咕咚”一聲,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那酒杯近在咫尺,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觸碰不得。

萬一,那酒裏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蕭楚宴似乎洞悉了蕭逸陽的心思,沒有再強加要求,隻是輕輕喚了一聲:“逸陽啊。”

這簡單的一聲,卻如同千斤重錘,擊打在蕭逸陽心上,令他坐立不安!

“三叔!”

蕭逸陽突然情緒爆發,大聲呼喊的同時,雙膝再次觸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麵上,“三叔我錯了,我不該再對夏雲珂存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誓,從今往後,絕不會再對夏雲珂有任何念想,我會遠遠地避開她,就像躲避瘟疫一般!”

“遠遠的?到底有多遠?”

蕭楚宴端起那杯原為蕭逸陽準備的酒,卻並未遞給他,而是緩緩傾斜,深褐色的**沿著杯沿滴落,一滴滴落在桌麵,如同為某個不存在的祭禮添上最後的哀歌。

蕭逸陽感到喉頭一陣幹澀,聲音抑製不住地顫抖:“我……

我願意去非洲,離這裏最遠的地方。除非得到三叔您的允許,我絕不踏上回國的路。”

聞言,蕭楚宴眉頭微蹙,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這麽說來,我倒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了。”

蕭逸陽咬牙,違心而堅決地回應:“不,不是三叔無情,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我要用行動證明我對蕭家的忠誠,對開拓非洲市場的決心。”

“有此等決心與勇氣,我自當全力支持。”

蕭楚宴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卻也難以掩飾那份深沉。

蕭逸陽幾乎是踉蹌著離開了包廂,雙腿仍在微微顫抖,心中滿是緊迫,急匆匆趕回家中,開始收拾行李,仿佛是在與時間賽跑。

“總裁。”

梁凱收好那玩具手槍,轉向蕭楚宴,眼中帶著幾分疑惑,“蕭逸陽素來膽小謹慎,這樣大的事情,真會是他的手筆嗎?”

林燁輕笑,他的笑容裏藏著看透一切的自信:“不可能是他,如果真是蕭逸陽所為,你覺得他還能毫發無損地離開這個房間嗎?”

梁凱一臉困惑,剛想繼續追問,卻被林燁挑眉一笑打斷了思緒。

在心中暗歎,總裁慣會使些陰招,這次無疑又是故意施壓,迫使蕭逸陽主動提出遠離夏雲珂,前往非洲的計劃。

這背後的算計,既巧妙又殘忍,但在林燁心中,也隻能暗自感歎蕭楚宴的心機深沉,卻不敢直言。

“總裁,您覺得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會是誰?”

林燁話鋒一轉,提出了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

蕭楚宴手中把玩著一隻精致的打火機,不時跳躍的藍色火焰映照在他深邃的眼眸裏,仿佛也在燃燒著思緒。

“能如此大手筆給予二盛子資金,又對趙珠母女以及蕭逸陽的狀況了如指掌,除了那位一心想要獨攬大權的大哥,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爭奪權力並無不可,甚至想要排擠他,蕭楚宴也能容忍一二,但蕭旭不應該將無辜的夏雲珂卷入其中,利用她作為威脅的棋子,這一點,是蕭楚宴所不能容忍的。

“蕭旭的醫療公司,也到了該落幕的時候了。”

蕭楚宴淡淡言辭中透露著決絕,那不僅是對局勢的判斷,更是一種不容違背的決心。

"明白。"

林燁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凝重,他清楚地感知到總裁周身散發出的怒意,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襲。

蕭旭這次似乎真的難以逃脫這場因他的魯莽而招致的災禍。

蕭逸陽在夜色的掩護下,慌忙收拾起簡單的行囊,心中充斥著不安與緊迫,連告別都未來得及說,便踏上了趕往機場的路途。

他深知,隻要慢上半步,等待他的可能就是蕭楚宴那令人膽寒的"教訓"。

黑夜中的腳步匆匆,滿載著逃離與未知。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蕭逸陽的身影已遠赴萬裏之外,而趙韻則驅車急馳,目標直指蕭旭的豪華府邸。

管家剛欲拒絕這位不速之客,趙韻的聲音已透過門扉,強硬而充滿指控,提及蕭旭對兄弟的背叛,迫使管家不得不重新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