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嫁妝?我扮豬吃虎搞垮侯府

第120章 年少傾慕

“哎呀!我們倆這真是進來的不是時候了!耽誤你們夫妻二人秀恩愛了,夢溪,我們還是趕緊去門外等著吧!”太子妃銀鈴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太子妃和鍾夢溪剛進屋就看到沈沐承親蘇晚意的一幕,兩人壞笑著,抬手擋著眼睛。

沈沐承的臉一下子紅了,局促地站在蘇晚意一旁。

“說的好像你們家的不會親一樣,他正要出去呢!你們快進來吧!”蘇晚意衝沈沐承擺擺手,沈沐承趕緊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就說你有福氣吧!你生了孩子沈將軍……哦不,現在應該叫衛國公了,你生完孩子,他可是更疼愛你了呢!”太子妃滿臉都是為蘇晚意開心的樣子。

“衛國公?什麽衛國公?”鍾夢溪好奇地拽著太子妃問。

“你還不知道吧?昨日宮裏頒了聖旨,封你晚意姐姐的夫君做國公了呢!”

“真的?我之前還覺得姐姐嫁的不好呢!沈家騙婚,姐姐入狼窩。誰知沈沐承竟然這麽爭氣。姐姐,你以後可得享福了呢!”

蘇晚意滿臉幸福地笑著,她不期盼能有多大權勢,隻希望能安穩快樂地過日子就行。

“多大的權勢、多少的富貴都無所謂,隻求他能一心一意,不要變心就好。”

她可不想等被嫌棄了還得再去費心經營,她真的累了,想歇一歇。

“當然不會,聽太子說,沈沐承年少時就愛慕於你,這些年到現在都不曾變,以後就更不會變了。”太子妃笑著說。

“年少時就愛慕?”蘇晚意和鍾夢溪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太子妃看著蘇晚意不解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慌忙捂住了嘴,“這些事沈沐承沒跟你說嗎?”

蘇晚意搖搖頭,“沒說,我不知道。”

鍾夢溪拽著太子妃的衣袖,問道:“什麽年少相識?你給講講唄。”

“算了,我還是別說了。晚意,你還是去問沈沐承吧!這種事情還是他親口跟你講的好。”

“可是我也想聽呀!”鍾夢溪晃著太子妃的衣袖。

“你都嫁人了,怎麽還是小孩子脾氣?謝二公子沒有說過你嗎?”太子妃抽回衣袖,抻了抻被捏皺的布料。

“他沒有說我呀,他說我性情天真,他很喜歡。”鍾夢溪想起謝華,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羞澀的笑容。

“哎呀……真是剛成婚的小夫妻,怎麽看對方都膩乎。”太子妃咂舌道。

“我們都成婚半年多了,才不是……剛成婚的小夫妻。”鍾夢溪捏著帕子,害羞地說。

“成婚半年多了怎麽還沒懷上孩子呢?”太子妃調笑道。

鍾夢溪噘著嘴,低下了頭,小聲嘀咕著:“這也不是說要就有的。”

蘇晚意拉了拉太子妃的胳膊,“你別逗她了,懷孕這種事情看天意的,等到該有了自然會有的。我不也是成婚大半年才懷上的嗎?”

“好,不說她了,那說你。”太子妃伸出手指戳了戳蘇晚意懷裏睡得正香的小嬰兒,“小家夥這麽可愛,可有想好起什麽名字?”

蘇晚意微愣了一下,搖搖頭,“名字還沒決定,一開始想了個沈幸之的名字,還沒跟夫君商量。”

“沈幸之?寓意幸福?”

蘇晚意點了點頭。

“好名字呀!生了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大作為,總是希望他能幸福地過一生。”太子妃感歎道。

蘇晚意點頭表示認同,但她想給孩子取名幸之,也不隻是希望孩子幸福,更是提醒自己,何其有幸能重活一生,得遇良人。

“對了,我們今日來還帶給小寶寶帶了見麵禮呢!”鍾夢溪從丫鬟手裏接過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放到蘇晚意的麵前打開。

一個金燦燦、做工精細的金鎖躺在裏麵。

“這麽漂亮的金鎖,打鎖的金匠得費不少功夫吧?”蘇晚意拿起金鎖,做工精良且每一處都打磨得極其光滑,絕不會磨到小寶寶嬌嫩的皮膚。

“本來想做一整套金鎖金鐲金項圈的,誰知道你家小子不耐煩待在你的肚子裏,早早地就出來了,就隻能得個金鎖了。”鍾夢溪看著睡醒的小嬰兒,伸著雙臂想要抓金鎖的樣子,心裏像是被化開了一般。

小孩子真是可愛呀!

“你沒做全的,大概是在我這裏。”太子妃也拿出了一個盒子,裏麵放的正是金項圈和一對金鐲子。

“哎呀,這不就一整套的東西就全了嗎?小寶,快謝謝你兩位姨姨。”蘇晚意拉著小嬰兒的手,衝著太子妃和鍾夢溪揮了揮。

“小寶不必客氣,姨姨生孩子的時候,你娘親也給送了東西,禮尚往來嘛!另一個姨姨生孩子的時候,你娘親也要回禮的呀!”太子妃笑著看向鍾夢溪,鍾夢溪臉上又是一陣紅。

三人又聊了許久,太子妃和鍾夢溪才離開。

等送走了客人,沈沐承才進屋。

“娘子聊了許久餓了吧?我已經叫廚房準備吃的了,都是按著宮裏的禦膳做的。”沈沐承將孩子拿開,扶蘇晚意下床。

“夫君,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蘇晚意腳搭在床邊,問道。

沈沐承一楞,問:“娘子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

“剛才太子妃說起,聽太子說,夫君是年少時便傾慕於我,是真的嗎?”蘇晚意歪頭看向沈沐承。

“不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娘子先吃飯吧!邊吃邊說。”

等蘇晚意端上飯碗,又問起:“夫君可以說了嗎?年少時的事。”

“當時是我十歲時,跟祖母回京城慶祝父親升官。升遷宴上沈少虞帶著他的一些朋友欺負我,說我是外麵養的野孩子,朝我扔泥巴。

我辯解說我不是野孩子,可他們不信,將祖母剛為我新做的衣裳都弄髒了。當時我在一棵銀杏樹下哭,一個小女孩跑過來阻止了他們,還幫我擦掉身上的泥巴。

娘子還記得嗎?那個小女孩就是你。”

蘇晚意似有所悟地點著頭,“好像有這麽回事,但是記憶很模糊,我隻記得好像救過一個男孩,被其他的男孩子們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