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大結局(十五)
在接下來的九天裏,王軒仿佛化身為引領夢幻之旅的舵手,與洛夢瑤與林妙依這兩位風華絕代的女至尊,編織了一段超越凡塵的浪漫篇章。天武大陸,這片浩瀚無垠的修武大陸,仿佛隻為他們的足跡而綻放著前所未有的絢麗。
晨曦初破,三人的身影便已穿梭於雲霧繚繞的山巔之間,王軒的每一步都似乎踏著無形的韻律,引領著洛夢瑤與林妙依,如同仙境中的神侶,探索著每一處隱匿於世的秘境。山巒間,清泉潺潺,鳥語花香,他們或並肩立於懸崖峭壁,俯瞰雲海翻騰,或攜手漫步於花海之中,任由花瓣輕拂過臉頰,留下一抹淡淡的芬芳。
午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他們泛舟湖上,輕舟**漾,漣漪陣陣,湖麵倒映著三人笑語的臉龐,宛如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洛夢瑤與林妙依,這兩位平日裏威嚴不可侵犯的女至尊,如今卻如同鄰家少女般,依偎在王軒身旁,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溫馨。
夜幕降臨,星辰點綴著墨色的天幕,三人或坐於山巔,仰望浩瀚星河,談論著關於修行的奧秘與宇宙的浩瀚;或隱匿於幽穀深處,點燃篝火,圍爐夜話,分享著彼此心中的柔情與想念。
然在這九天之中,最令人難以忘懷的,莫過於那些夜深人靜時分的親密時光。
洛夢瑤與林妙依,即便是天武大陸的女至尊強者,也難以抵擋王軒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思念與攻勢。
在王軒的懷抱中,她們仿佛化作了最柔弱的女子,任由王軒的溫柔與力量將她們緊緊包裹,每一次的觸碰都激**起身心深處的漣漪,讓人欲生欲死,卻又欲罷不能。
最終,在這無盡的九天纏綿中,她們總是以最為嬌柔的姿態,向王軒投去求饒的目光,癱軟在他的臂彎裏。
這九天,對於洛夢瑤與林妙依而言,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旅行,更是一次心境的洗禮升華。她們得到了其她女修夢寐以求,卻又得不到的大帝精華,以後的武道修為將突飛猛進,一日億萬裏!
九天的時間一到,王軒便準備返回祖界。
以他現在的武道本源,無法長久於下界內,否則天武大陸都將崩潰。
還有崩潰的是洛夢瑤與林妙依兩女。
雖然得到她人夢寐以求的大帝精華,但也是遭不住呀,王軒的肉身實在是太強大了,她們真的吃不消。
“王軒,保重。”
“師兄,保重。”
洛夢瑤與林妙依送別王軒,目光都是帶著無盡的溫柔,若說不舍,那自然是有的。
但她們已經聽王軒說,如今天道真身降臨世間,專門來對付王軒的。
有天道真身藏於世間,威脅著安危,王軒不能總是這樣陪伴她們。
而那可是無情的天道啊,她們又怎麽能不替王軒擔心呢。
王軒:“你們不跟我去祖界嗎?”
二女搖頭。
雖然她們都不舍與王軒分開,但洛夢瑤是出於不想讓王軒為難,她的為人是無法做小的。
而林妙依則是有她的宗門,她也不想讓師兄為她多分精力。
對於兩女不去祖界,王軒也是無奈,他雖然是無上大帝境了,但也有做不了的事,那就是強迫二女。
倒是塗山飛雪,他聯係了塗山飛雪後,對方是想去祖界看看,追尋更高的武道境界同時,也想去尋找她們塗山在祖界的長輩。
王軒是帶著塗山飛雪離開了天武大陸,飛升回了祖界。
如今祖界的秩序已經變化,開通了與下界的通道,洛夢瑤與林妙依以後想去祖界也是容易的。
......
三千世界,一個偏僻小世界。
在那玄武大陸,最西端的蒼茫大海之上,波濤洶湧間,一道孤寂而倉皇的身影正疾馳穿梭,宛如暗夜中的流星,卻難掩其疲憊與絕望。
此人,非是等閑之輩,乃是玄武大陸至高無上的存在——玄道天,其名在玄武大陸震古爍今,令無數強者仰望。
然而,今日之玄道天,卻已不複往昔之輝煌。
其黑袍獵獵作響,遮掩不住滿身斑駁的血痕與重創,臉色蒼白如紙,那雙曾經睥睨天下的眼眸中,此刻滿是絕望與驚懼。
在玄道天身後,緊追不舍的,是一位身著白裙、容顏絕世的女修,她的麵容清冷,眸光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與無情。
若是王軒在這裏,定會認出,這個容顏絕世,身姿豐滿,尤其是胸懷浩大的女修,正是孔慈。
不對,應該稱她是那淩駕於萬物之上的天道化身,降臨凡塵,執行著至高無上的法則。
“你們這些卑微的生靈,終將為吾之意誌所臣服……”
天道真身的聲音清冷而遙遠,卻字字如重錘,敲擊在玄道天的心頭,也回**在這無垠的海麵上,帶起層層漣漪。
“就你,也配名帶天與道二字?”天道真身看著前方逃遁的生靈,冷蔑的說道。
“饒命啊,天道大人!”
玄道天驚叫,他深知,自己已至絕境,但那份屬於強者的心境,讓他即便是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也不願輕易言敗。
他咬緊牙關,體內殘餘的靈力湧動,試圖做最後的掙紮與反抗,然而,麵對那掌握著世間一切規則的天道,這樣的努力,似乎隻是徒勞。
玄道天一邊逃,一邊喊道:“我可以把天道碎片給你,隻救饒我一命,我修煉一生不易。”
他之所以給自己起道天之名,正是因為他有一塊天道碎片。
想他玄道天修煉九千載,到得如今的修為,正是靠著少年之時撿到的天道碎片,才能成為一個大陸的至尊。
然而,如今的天道碎片,卻是成了他的催命符。
天道真身:“我用你給嗎?結束了,你們生靈能修煉都是天道的賞賜,你能有如今的修為也是天道給的,現在我要收回了,將你的一切都交出吧。”
“不——!”玄道天的怒吼穿雲裂石,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屈與絕望的交響,他雙眸如炬,直視著那似乎淩駕於萬物之上的天道真身,聲音中既有悲憤也有洞悉一切的冷冽,“你非恩賜於我們,實為圈養之畜,待我等羽翼豐滿,不過是你砧板上的魚肉,靜待宰割!”
絕望之際,玄道天體內湧動起一股不屈的戰意,他緊握雙拳,手中憑空凝聚出一柄古樸而威嚴的戰槍,槍尖寒芒閃爍,直指蒼穹,仿佛能洞穿世間一切虛妄。
“既如此,吾便以命相搏,讓這世界見證何為不屈之魂!”
玄道天嘶吼,周身氣勢暴漲,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匯聚於槍尖,正是他壓箱底的絕技——“天玄槍技,誅世!”
隨著一聲震天響的喝令,玄道天身形暴起,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向那天道真身發起了最為決絕的一擊。
槍影如龍,所過之處,空間為之震顫,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萬物失色,唯餘那抹不屈的槍芒,誓要逆天改命,掙脫命運的枷鎖。
這是一場絕望中的抗爭,是弱小對強大的不屈宣言,玄道天用行動詮釋著何為真正的不屈,即便麵對的是無法撼動的天道,也要讓這世界知道,他,曾如此熱烈地活過,戰過,直到最後一刻。
“我於人間已無敵,不與天戰與誰戰!”
玄道天的戰槍,刺到了天道真身的近前,隻有不到三米距離,但這三米距離卻仿佛是天涯海角,蘊含有天地間的至高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
他手中戰槍,寒光凜冽,直指那天道真身所在,兩者間雖僅隔三步之遙,卻似隔開了萬古歲月,橫亙著時間與空間的終極奧秘。
“螻蟻撼天。”
絕美的天道真身女子,無情的說道,不帶絲毫情感,唯有對生命渺小與宇宙宏大的無情詮釋。
隨著她話音落下,時間之河仿佛在她身前流淌,玄道天頓時置身於一片扭曲的時光漩渦之中。
玄道天的身軀在時間的洪流中迅速老去,每一刻都如同度過了千載春秋,戰槍上的鋒芒被時間一點點磨平,最終化作點點塵埃,隨風而散。而他本人,亦從英姿勃發,漸變為風燭殘年,直至生命之火熄滅,歸於塵土。
這一幕,悲壯而淒美,仿佛是天地間最無奈的抗爭,也是生靈對命運最深沉的歎息。
然而,即便是在這最絕望的盡頭,玄道天的眼神依舊堅定,他的靈魂仿佛穿透了生與死的界限,向著那至高無上的天道,發出了無聲的質問與嘲諷。
玄道天的戰槍與整個人,漸漸化為了塵埃,消散開來,隻留下了一句話與一個天道碎片。
“你雖是天道,但擾亂了人間秩序,萬道大帝他不會放過你的。”
“可笑。”天道真身輕啟朱唇,一抹不容置疑的決絕掛於嘴角,冷言。
她玉手輕揚,指尖流轉著玄奧莫測的光芒,那枚掉落海中的天道碎片,仿佛響應著古老的召喚,化作點點流光,匯聚於她周身,融入她那不朽的軀體之中。
霎時間,天道真身的氣息變得更加冷冽而深邃,如同萬古寒冰,又似宇宙初開時的混沌,越發圓滿無缺起來,威嚴不可侵犯。
“哼,那王軒雖強,但吾已施展天道之術,將自身氣息隱匿於無形,他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亦難覓吾蹤。待吾集齊全數天道碎片,融為一體,那時,便是我與他之間,終極對決之時。
那王軒的命運,終將由我來書寫,而他的輝煌,也將在我天威下黯然失色。”
天道真身,這位絕世佳人,語聲清冷,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霸氣,仿佛她已經預見了未來,那無規境的王軒被她吃掉的一幕。
沒錯。
在這片浩瀚無垠的三千世界裏,芸芸眾生皆沉浸在各自的修行之道中,對於那大帝之境,已是心馳神往,視為至高無上的存在。
然而,在那超越生靈想象的境界之上,卻隱藏著不為眾生所知的奧秘——無規境。
她天道真身自然清楚在那大帝境界的輝煌之後,尚有更加遼遠無垠的天地。
無規境,這二字,輕描淡寫間蘊含著宇宙間最深邃的秘密。
何為無規境,便是規則不再是束縛,任其無視;境界的壁壘,亦是不存在禁錮!
無規境,是超脫於萬物規則之外的境界,是達到了與天地同壽、與萬物共生的存在。
無規境不僅是修為的極致,更是對宇宙法則的深刻理解與駕馭,讓武道者得以在無盡的宇宙中自由翱翔,不受任何桎梏。
如此境界,對於三千世界的生靈而言,無異於天方夜譚,但對她天道真身而言,卻是真實存在的,是她的食物、挑戰與威脅。
因為,無規境的生靈又稱為撐天者!
何為撐天者,就是可執掌天道規則!
他們的力量,源自對宇宙本源最深刻的理解與共鳴,一呼一吸間,皆可引動宇宙本源之力,日月輪轉,星河顛倒。
撐天者行走於規則與混沌之間,以無上的智慧與力量,為這浩瀚宇宙撐起一片秩序井然的天穹,讓萬千生靈得以在既定的軌跡中繁衍生息,共舞於這絢爛多彩的萬千世界。
每一名撐天者的誕生,都是天地間的奇跡,他們不僅承載著守護宇宙和平的重任,更是探索宇宙奧秘、推動生命進化的先驅。在無盡的歲月長河中,撐天者的傳說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無數星河修行者的心靈之路,激勵著他們不斷前行,追尋那至高無上的境界。
如此,撐天者之名,不僅是對其無上力量的頌揚,更是對其守護與創造精神的最高讚譽。
但撐天者又是無規的,他們的出現,也將威脅到天道!
“沒想到我掌管的宇宙之內,竟是出現了一個無規境,就是不知這個無規境到底有多強,他居然還能吸食我的一些天道真血?
這次對本天道確實是不小的挑戰。哼,但我又何必懼他,終究隻是一個生靈,終究要被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