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給力

第五十一章 戲懲花少

第五十一章 戲懲花少

杯具都是成套來的,遠不止這窄窄的巷子,來的不是時候的車子,還有那兩個追上來的人,他倆居然都會武功,一看他們主子那個慘樣,對江欣怡就開始用心防備了,拉著架子把江欣怡堵在了巷子裏,她身後的推車還在勇往直前,似乎這麵的事情跟他不搭界。

江欣怡這個火啊,我說那推車的你是不是耳朵裏麵塞著mp負啊?前有龐然大物越來越靠近,後有兩隻狗虎視眈眈,又要防備被車撞,又要應付倆大男人,還沒交手呢,她就被他倆一邊一個給抓個正著,這就是缺少實戰的杯具啊。

“你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瑀王爺的正妃。”江欣怡沒辦法,隻有搬出這個來震震他倆,即便他們不相信,起碼也不敢輕易動手打她的。

“得了吧,就你,還瑀王的正妃?敢拿這個來糊弄我們個倆?”一個譏諷的說著。

“對呀,你要是瑀王的正妃,那我還是當今駙馬爺呢。”另一個哈哈大笑的說。但是兩人還真沒有打她的意思,就是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押著她往外麵走。

出了巷子,那人群還沒散去,一見她給抓了回來,不由得都替她惋惜。

“放開我,江欣怡用腳踢著身旁的人,她發覺無論她怎麽踢,他們都沒有要發火的意思,看樣子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們也不敢對她怎樣,於是她邊走,邊踢,一腳比一腳使勁兒,還左右輪流著,一點都不偏心,不踢白不踢,那倆人疼的呲牙咧嘴的,也不敢動怒。

江欣怡被押到那惡少麵前,他依舊是臉色蒼白,手倒是沒捂著**,再捂著,那更讓四周的看客笑了,隻能死撐著,但是兩條腿卻緊緊的別在一起。

“死女人,敢把本少爺的玉麵撓破相,我也要讓你的臉變花。”惡少惡狠狠的對江欣怡說。

切,還玉麵呢,就他那張臉長的跟海南芒果似的,江欣怡不屑的一撇嘴,看見自己的傑作,那貓胡子時,她幾乎忘記自己的處境,笑了起來。

那惡少一見她不怕自己,反而還笑,這個氣啊,原來說把她賣到雨花樓去還隻是句氣話,他怎麽舍得,把這麽個美人賣掉,他也不缺銀子,可是現在她的這表情更叫他怒火衝天。

惡少從靴子裏拿出一把匕首,在江欣怡麵前晃晃說:“小娘子眉心這朵桃花開的還真是豔麗,要不要本公子把他它雕的再好看些?”

“你敢,實話告訴你,我可是瑀王的王妃,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看。”江欣怡看著眼前的那把匕首,心就有些慌了,趕緊再次拿那個她不喜歡的頭銜來嚇他。

“少拿瑀王爺來蒙我,先讓我香一個再說。”惡少說完,撅起自己的大嘴就要去親江欣怡。

可憐的江欣怡被兩個大男人抓住沒有辦法,隻有把頭扭開罵道:“滾開,你那嘴那麽惡心跟雞屁股似的,誰跟你親。”她眼睛瞅準時機,抬腳使勁又踹了過去,媽的踹偏了,踹到了他的大腿上。

這下可把惡少給惹毛了,這姑奶奶是存心想讓他斷子絕孫啊,他揚起手上的匕首就要往她的臉上劃,江欣怡嚇的閉上了眼睛,圍觀的人都發出了驚叫聲。

江欣怡等著挨一刀的時候,就聽見麵前嘡的一聲響,然後是一聲慘叫聲。這聲音她聽出來了,是那惡少的,先前她頂他的蛋時,就是這個音。她又發覺抓著自己的手也在顫抖的鬆開,怎麽回事?

首先是眼前的惡少手腕被上插了一把飛鏢,外麵隻露了紅色的綢帶,然後是身邊的兩個狗腿子滿臉恐懼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一轉身,江欣怡看見了救了她的英雄,正是她開口死變態,閉口死變態的文瑀鑫王爺一臉陰沉的正朝自己走來。

頓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撲進他的懷裏,哭了起來:“你到哪裏去了,人家都被欺負了。”

文瑀鑫沒有料到她會如此,驚異了一下,用雙手摟住了她問:“他怎麽欺負你了?”

江欣怡仰起小臉,指著自己身上說:“他打我,這裏這裏這裏。”手指胡亂指了好幾個位置。

“瑀王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家眷啊,小的冤枉啊,真的沒有動她一根手指呀。”惡少這才想起來下跪,連忙為自己申冤,也顧不上手腕上的傷了。

“欣怡,他說沒有打你呢。”文瑀鑫看著江欣怡說。

“他當然不敢承認打我了,我怎麽會撒謊呢,我都說是你的妃了,他還打呢,王爺若是不信的話,問問這些圍觀的人,他有沒有打我。”江欣怡大聲的問。

“打了,打了,”好麽,那些圍觀的百姓們異口同聲的說著,估計九成以上是生平第一次撒謊。

江欣怡又轉身問那兩個狗腿子:“你們說實話,你們主子有沒有打我?”

“打了,打了。”跪著的兩個人頭都不敢抬,大聲的回應著。

“看吧,不會這麽多人撒謊的吧?跟我又沒有親戚關係,這倆還是他自己的人呢。”江欣怡委屈的對文瑀鑫說著。

文瑀鑫身旁的劉鈞暗自笑著,惹上這姑奶奶你就認倒黴吧。

“瑀王,小的冤枉啊。”惡少跪著爬到文瑀鑫腳邊,仰起頭乞求著,雖然自己後台夠硬,可是跟眼前的人是沒法比的,他可是很害怕這位瑀王的。

“欣怡,你說該怎麽罰。”文瑀鑫問胸前那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可人,實在是不敢再看跪在麵前那張滑稽的臉,強忍住不要笑出來,這王妃居然還能撓出花樣來。

怎麽罰?江欣怡一看決定權交給她了,那得好好想一下,怎麽罰呢?殺了他?好像太過了點,她咬著手指認真的琢磨著。

“有了,你倆助紂為虐,幫他欺負小孩子,互打耳光二十,啊不五十個,以儆效尤。”她指著那兩個狗腿子剛說完,那倆可憐的東西就麵對麵,啪,啪的對著煽耳光,嗯效率很快,力度也夠,江欣怡很滿意的點頭。

“王妃,小的要打多少?一百個好了。”惡少巴結的說。

“你,你就不用打耳光了,畢竟臉上還帶著傷呢。”江欣怡很溫柔很溫柔的說。

“啊?沒事沒事,隻要王妃解氣,小的甘願受罰。”惡少緊張的說著,拚命想爭取打耳光這個任務,因為他看著江欣怡的笑容害怕,總覺得這姑奶奶不會那麽好心。圍觀的人和趕車的老賀都以為耳朵聽錯了,這不是犯賤嗎,不打他,還自己討打!隻有文瑀鑫瑀劉鈞知道,這惡少還算是聰明的,可是太遲了。

“嗬嗬,不罰你,我看你自己心裏也不舒服不是,看你的態度比較誠懇,這樣吧,我就罰你個比較容易的。”江欣怡一本正經的對惡少說。

說完,江欣怡轉過身子,伸出雙手在文瑀鑫的衣襟裏摸,摸出來一看,是一疊銀票,她不滿意的又塞了回去,也不管他的眼光,越過劉鈞,直接走到老賀麵前一伸手,老賀愣了一下,沒等她開口,就把手上的馬鞭遞給了她。

“不要這個,有銅錢嗎?借我些。”江欣怡說。

“銅錢?哦,有的。”老賀拿回馬鞭,遲疑拿出自己的荷包遞給了江欣怡,剛才看見這王妃教訓那倆仗勢欺人的狗腿子,他還高興,正等著看她怎麽收拾這惡少呢,她卻要銅錢,難不成還要賞那畜生不成?

江欣怡打開荷包,看了看,裏麵有幾十個銅錢,沒有散銀子,嗯,她滿意的走到那惡少麵前,笑嘻嘻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剛才跟文瑀鑫訴苦的委屈樣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聽說京城裏的混世魔王吃癟了,就連附近做小買賣的店家,擺地攤的攤主,還有幾個例行公事巡街的差人也都躲在後麵圍觀了,先來的就耐心的對後來的說前麵的情節。

江欣怡把自己繡花袍子拎起來掖在腰帶裏,兩腿一劈,一手叉腰,一手拿著老賀的荷包,對一臉驚恐的惡少說:“來吧,小子,從這裏爬過去,姑奶奶我就賞錢兒,我比你大方,爬一次就成,這裏的錢兒都賞你。”

聽明白了她的話,也看懂了她的意圖,所有的人都要暈倒,感情這位比地上那位還混,從人**爬那已經是莫大的恥辱了,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從一個女人的**爬,那還不如讓他死呢,以後什麽財運,官運,桃花運都別想了,隻有厄運纏身了。

“瑀王爺,您就看在我姐姐的麵子上,給小的求個情吧。”惡少再次給文瑀鑫磕頭求救。就算他平日在怎麽不顧廉恥,可是也不想從女人的**爬的。

“欣怡,打他一頓出出氣就好了,適可而止吧,他姐姐是花貴妃。”文瑀鑫低聲對江欣怡說,他估計在場的所有的人隻有她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管他姐姐什麽花貴妃,草貴妃的,是誰也不能這麽囂張吧,再說了我還是皇上的兒媳婦呢,他都敢欺負,今個就是宰了他,你不管我,我還有皇帝爹爹賜的免死牌保命呢,大家夥說說,憑什麽他能讓那小孩爬,我就不能讓他爬?”江欣怡不肯妥協的說著,還煽動著圍觀的百姓。

“對,讓他爬,讓他爬。”圍觀的人聲音宏亮的附和著,江欣怡對自己的啦啦隊那是相當的滿意。

文瑀鑫看著地上的人,覺得這家夥真可憐,給了他一個,沒辦法,你自求多福吧的表情。甚至在想,這個女人好危險,自己如果以後真的繼承了皇位,不得民心的話,她絕對是一個危險的造反份子,看樣子她的八字可不單單克他一個人!

惡少一聽江欣怡所說之言,就知道今個是混不過去了,上次母親過壽的時候,姐姐從宮裏來就提起過此事,說皇上給了瑀王妃一塊貼身玉佩,就是她的免死牌。

這姑奶奶要真的火起來來個先斬後奏,估計姐姐隻能在宮裏摔摔花盆,打宮女一頓出出氣了。保命要緊,大不了以後不出門了,惡少咬著牙,忍著手腕上的疼痛,把雙手杵在地上,閉上眼睛從江欣怡的**爬了過去。

四處頓時一片歡呼,他們忍這花惡少很多年了,終於有人收拾他了,沒有一個人認為這位王妃不守婦道,讓男人在她**爬!

江欣怡沒看見,有位老人還對天拜了一下說:“老天開眼了,賜給我們一位活菩薩。”估計她要聽見非得起個半死。

江欣怡回頭看看剛爬過去的花少,一臉死灰的攤在地上,一隻手還托著帶飛鏢的那隻手腕,她守信的把荷包裏的銅錢撒落在他麵前說:“拿著走人,再讓我遇見你做惡,哼哼。”

她才不會看著他是否會撿地上錢兒呢,說完就回到文瑀鑫的身邊,四周的百姓也都各自散去,他們估計這條街會安寧很久很久。

“你還要幹什麽?”文瑀鑫無奈的看著她很隨便的,再次把手伸進了他的腰裏,拿出一張銀票,疊好塞進荷包,然後走到老賀身邊遞給了他,老賀沒有看見她往裏麵塞銀票,隻是笑著接過荷包,能這麽懲治那惡少,沒了些銅錢算什麽!

文瑀鑫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江欣怡身上,拉了她凍的冰涼的小手往馬車邊走去,卻看見馬車旁站著的小哥倆,一臉驚恐的擁在一起在哭泣,蕭黎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你把他們怎麽了?打他們了?”江欣怡瞪著眼睛問蕭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