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給力

第二百七十章 失眠的人

第二百七十章

失眠的人

馬車一到雨花樓的門口,就有人迎了出來,“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兩位公子到了,您二位可是很久都沒來了。”劉媽揮舞著粉紅色的帕子說到。

江欣怡回頭叫鐵牛先回去,明個一早來接,鐵牛抬頭看看雨花樓的招牌,又往江欣怡臉上 看看,沒敢說什麽,老實的趕著馬車回了,他弄不懂,為何公子會變得如此的好色!

不是被皇上招為東床駙馬了嗎?怎麽還敢來這裏?

“給我們弄點酒菜,送包廂來。”江欣怡對劉媽媽說。

“好嘞。杏花,快下來把兩位公子請樓上坐,再叫石榴她們來侍候。”劉媽媽的看見坐在樓梯口跟一個小婢閑扯的杏花,趕緊對她喊。

“啊?是公子來了。”杏花看見江欣怡和安鵬飛以後,高興的喊著,就拎著裙擺跑了下來。

把江欣怡他倆迎到樓上的一個豪華大包廂裏。

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包廂裏就熱鬧了起來,端茶來的,送菜的、撫琴的。

江欣怡先吃了點心,墊墊肚子,然後就跟安鵬飛一杯接著一杯喝起酒來。

包廂裏的姑娘,全部都是在逍遙樓唱曲,獻舞的。她們基本都已經為自己贖身了,除了幾個嫁到小戶人家,剩下的因為無處可去,照樣住在這雨花樓裏,空的時候也唱唱曲,可是卻都不肯接客了。

她們最感激的人就是江欣怡和安鵬飛,所以,見到他倆來,就都跑來了。

江欣怡和安鵬飛酒足飯飽了以後,又欣賞她們跳舞。

“杏花,你們明天還要去逍遙樓裏表演的,趕緊去歇著吧,到樓下另外叫幾個人來就行了。”江欣怡對給自己斟酒的杏花說。

“公子,我們姐幾個偶爾熬一夜也沒什麽的,您們也難得來此,樓下都是些新來的,我怕伺候不好公子您的。”杏花笑著說。

“不妨事的,你們現在都不熬夜,白天一場一場的表演實在是太辛苦了,讓你們來的話,隻怕我今晚還玩不開心呢。去吧,給我叫幾個新來的。”江欣怡笑著說。

杏花在逍遙樓表演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對於江欣怡的性子,她們姐幾個也都很了解了。那就是,這兩位公子絕對不會欺負她們的。

在這兩位公子的眼裏,杏花她們覺得自己活的開始有尊嚴,有信心了。

所以,江欣怡說什麽,她們都聽,現在也是一樣的。

杏花她們臨出去時,就順便的把桌子上的空盤子碗都收拾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杏花就領著幾個很青澀的女子走了進來,看她們的樣子,年紀都很小。

“你們好好的在這裏伺候兩位公子。”杏花吩咐著就走了出去。

江欣怡躺在貴妃榻上,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幾個人,心裏很不舒服。這個朝代就是這樣的,每天都會有很多的人沒有人權,因為家庭貧困,或者其他的因素被買來賣去的。

即便自己把這幾個也給救出火坑也沒有用的,還是改變不了這個時代的人和事。因為人家會馬上從其他的地方再買來填補空缺的。

“你們不要怕的,自己輪流給我們哥倆打扇子就行了,”江欣怡很溫柔的對她們說。

她們還以為聽錯了,就這麽簡單麽?不會吧!盡管剛才領她們來的杏花一個勁兒的在誇這兩位公子呢。當時大家都不信,覺得來這種地方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江欣怡斜躺在貴妃榻上,閉著眼睛。

安鵬飛也疲倦的躺了下來。

幾個新來的女孩,鼓起勇氣拿起旁邊的大扇子,然後就站在江欣怡的身旁慢慢的扇了起來。

另一個則拿起扇子走到安鵬飛身邊,給他扇了起來。

“站著多累,趕緊找吧椅子坐下,其餘的也趕緊的坐下歇息。”江欣怡閉著眼睛這樣對她們說。

幾個新來的女子見他們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覺,沒有其他的意思,這才放鬆了很多。紛紛找了椅子,坐下來,等著換班搖扇子。

因為實在是太累了,現在也吃飽了,旁邊還有人輪流的打扇子,體內還有酒精發酵著,江欣怡沒有多大會兒的功夫就真的睡著了。

今晚,她之所硬要到這裏來,完全是因為在自己的院裏麵,跟本就睡不著,將會失眠到天亮的。

那種滋味實在是痛苦,就好像當年高考一樣。

現在的她要理清頭緒,理清這次在湖邊以後,該如何對代那個王爺夫君。

江欣怡不知道,比她更痛苦,喝了酒卻沒有絲毫醉意的瑀王爺,那才叫真正的失眠了呢。

瑀王府裏,鐵心拎著藥箱先給文瑀鑫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然後才分別的給劉駿和連成包紮好傷口

“劉駿,爺他的確沒有什麽不妥,可是他為何不說話呢?”鐵心抬頭問鐵心問。

“我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在那船上究竟發生了什麽,爺上岸清醒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咱爺不會像王妃那樣,腦子裏麵進水了吧。他摟著他上岸的那個黑人,直叫王妃的名字呢。”劉駿這樣老實的對安鵬飛聽錯。

“你說什麽?我真的那樣了麽?”安鵬飛不相信的問。

“爺,那人救你上岸時,你還跟人家嘴對嘴的呢。”連成小心的回答。

怎麽會是這樣?那熟悉的唇,那熟悉的眼神,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文瑀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麵屏風上畫。

“你倆也都見到人了,趕緊的給我把人查出來。”文瑀鑫對劉駿他倆說。

“是。”連成趕緊的答應著。

“我說,他們這次這麽費勁周折都沒能除掉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要小心些。”鐵心在一旁開口說。

“害我的人,已經查出就是皇後的人。可是暗中報信,還趕到那裏幫我的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啊。”文瑀鑫說著,不由自主的又閉上了眼睛,想著自己在後院的那個示警的黑衣人,

“第二天,一大早,江欣怡醒來後,看見安鵬飛已經在洗漱了。

“二哥,你醒的好早。”江欣怡伸伸懶腰,對安鵬飛說。心裏卻在想著,今日京城裏麵,皇後那邊會怎麽樣?是就此罷休,還是不甘心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