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之祖

第199章 戲樓

雷剛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奧,原來如此,對,我是見過,沒想到你們竟然成了朋友,那這聖域使者來此有何貴幹啊?”

“哦,我是聽說這裏有邪修,這才跟蘇齊一起來看看,沒想到都是謠傳。”賀之舟一甩頭頂的金發,說道。

“報!”

“說!”

“我玄雷宗分部又遭遇敵人襲擊,數了分舵一夜蒸發。”

有探子回報,那雷雲蒼的臉色沉了下來,似乎在下著什麽決定。

“什麽?宗主,不要再猶豫了,下令吧反擊吧,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是啊,宗主,我玄雷宗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這群邪修不除,終將成為禍患!”

幾位長老紛紛站出來說道,義憤填膺,一個個那火爆的脾氣,還真是想象。

“不可,如今江湖之上的宗門要麽隱世不出,要麽歸屬一派,我玄雷宗如今處於眾矢之的,依我之見不如再觀望一陣,這邪修如今勢大,不少宗門都已經宣布歸順,我們還是不要做那出頭鳥為好。”

也有長老勸說不要著急做出決定,再行觀望。

雷鳴看到蘇齊疑惑的眼神,傳音解釋道:“自上一次天鍛峽穀之後,各大宗門天才弟子折損嚴重,年輕一輩出現了斷層,而帶隊的長老也都是各大宗門的中流砥柱,折在了天鍛峽穀讓各大宗門無不元氣大傷,而同時江湖之上不少宗門竟然宣布承認邪修成立宗門,更有甚者一些小宗門已經投靠了邪修,原本江湖之中十大宗門,五個宗門宣布從此隱世不出,兩個一直在暗中支持著邪修,另外兩個和我玄雷宗一樣,還在觀望。”

“所以即便我們剩下的宗門全部站到邪修的對立麵,也不過和那邪修保持一個平手的局麵,關係到宗門傳承,是以沒人敢率先表態,我們三大宗門整日遭到那群邪修的騷擾還算好的,很多小門小派在一夜之間除名,更可恨的就是這群邪修的背後還有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在推動,讓他們迅速崛起,我們懷疑這背後有皇室的影子,所以更不敢輕舉妄動。”

“可邪修顯然不願意放過我玄雷宗,或許是我玄雷宗宗門功法與邪修克製,所以這群邪修不斷襲擊我玄雷宗的各個堂口部落,更有是皇室和十大宗門的人落井下石。”

雷鳴的解釋讓蘇齊臉色凝重了起來,皇室雖然不插手江湖宗門之事,但是誰都不敢否認皇室之中有著絕對的資源和不下於宗門的實力,他也早就懷疑過皇室之中有人與邪修勾結,可是遲遲未能找出真凶,如今看來,邪修早已已經在暗中繼續實力了,如今爆發出來,竟然隱隱欲壓在正道各大宗門的頭上。

這皇室之爭恐怕也是這江湖之亂的開端了,各大宗門紛紛與皇室勾結,分成了幾派,像玄雷宗這樣中立的宗門,自然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

“是邪修?知道是邪修你們還猶豫什麽,那群邪修一個個以慘無人道的手段提升自己的修為,你們若是現在怕了,日後邪修實力強大後,就會饒了你們嗎?”那賀之舟聞言頓時厲聲問道。

得知他是聖域來人,不僅僅沒人責怪他一個小輩插手宗門之事,反而一個個陷入深思。

“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我玄雷宗立派之始,便遵循天地大道,感天地之力,借天地之威,豈會向那群邪修委曲求全,愧對天地?我玄雷宗上下聽令,今日起,我玄雷宗徹底向邪修開戰,各大長老出動,守護好各個堂口,有人偷襲,立刻傳號,玄雷宗上下出動,將那群來犯之人一個不留!”

雷雲蒼下令,沒有一人發出反對的聲音,全宗上下一致應喝!

所有人都明白,這一刻起,他們要麵對的就是那群邪修的猛烈攻擊和那群宗門的落井下石,不過玄雷宗上下沒人覺得這個命令不對。

邪修的手段人人皆知,隻是有人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他們渴望了太久的權利就在眼前,才會選擇和這群邪修為盟,賀之舟的話讓整個玄雷宗上下徹底的驚醒,就算他們躲的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邪修的手段終究還會落到他們的身上,到時候還有什麽辦法與邪修抗衡?

賀之舟看到玄雷宗宗主下令後也立即表示,聖域之人不會任由邪修作亂的,若是危機情況,聖劍宗會出手相助的。

有了賀之舟的話,玄雷宗更是不再擔心了,一個個幹勁十足。

而下發了玄雷令後,雷雲蒼表示,十四天之後,要蘇齊再來這玄雷宗,倒時開放雷池供蘇齊使用,至於為什麽不能立刻使用是因為雷池之威不是人族的肉體所能承受,需要輔以丹藥和秘法才能夠入雷池。

蘇齊連番感謝後,這才離開了玄雷宗,和賀之舟一起來到了帝都皇城。

蘇齊本想先帶賀之舟回宮,隨便打發一下,去看看青瑤,誰知這賀之舟似乎對這個皇城有些研究,一來就直奔那戲樓而去。

這戲樓倒是講究,四根金絲木製的台柱,上麵朱漆紋刻幾句詩詞,四角上設朱雀大鬥,裏麵戲台搭建在半空中,入門上樓便是一個個包廂。

讓蘇齊沒想到的是,這戲樓才晌午十分就已經人滿為患了,據說是因為今日城裏新來了一個舞姬,絕色的容顏,是以各大世家的紈絝子弟都來這裏候著呢。

而賀之舟一來就偏偏拉著蘇齊在一樓和那群身份地位不高的才子們擠在一起,還和蘇齊解釋說,這裏的視角更好些又省錢。

蘇齊撇了撇嘴,隨便扔出十個八個的玄階靈寶的人,會為了省錢而擠在樓下?

鬼才會信他這個理由,蘇齊也沒有多說,左右也是陪著,就索性陪他坐在一樓台下看戲,這個角落看似不起眼,卻剛好可以看到台上的人,視角也還不錯,不得不說,這賀之舟在這方麵不但不像一個剛來帝都的人,反倒像是一個常出入與此地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