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卑鄙的四劍宗
“所有散修皆可作證。”蘇齊看他的裝束,與清風城主相似,就知其身份,恭敬地回答道。
“沒錯,我們可以作證,蘇齊領悟了劍意,所以才得到劍尊的機緣。”宋玄仁在家族的極力阻攔下,依舊力挺蘇齊高聲說道。
其他入了秘境的散修看到宋玄仁帶頭,也紛紛站出來表示,一時間散修的身音無不在力挺蘇齊,實在是因為蘇齊在秘境之中的話被弟子帶回家族後,引發各大家族和散修深思。
“不,他們在說謊!”
就在所有人都幫蘇齊發聲的時候,一個青年在淩霄的身邊喊道,竟是同為散修出身的楚肖仁!
“楚肖仁,沒想到又是你,你這麽做對的起我們散修家族嗎?對的起城主嗎?對得起良心嗎?”宋玄仁聞聲,頓時怒道。
“都是蘇齊逼著我們散修這麽說的!宋玄仁,你別再幫他了,四劍宗會保護你們的!”楚肖仁縮在淩霄的身後,有些不敢和眾人對視。
“沒錯,楚肖仁,在秘境之中發生了什麽,你盡管說出來,我四劍宗保證你們散修們的安全!”那長老笑著說道。
“是,是,秘境之中,蘇齊鼓動威脅散修,與四劍宗為敵,我們本不同意,卻不想他趁淩玉劍在獲得機緣時暗中出手,傷了淩玉劍還搶奪了淩玉劍的機緣。”楚肖仁連連點頭道。
聽到楚肖仁說完,淩霄在暗中偷笑,四劍宗長老點了點頭,佯裝大怒看著萬劍城城主,質問道:“城主大人可聽到了?我四劍宗與你定下協議,是為了可以讓所有人平等,擁有修行提升的機會,而不是讓你城中的這些人一起謀劃我四劍宗弟子的,你如今還要護著這個小子嗎?”
若是蘇齊和淩玉劍的情況反過來,恐怕沒人會信楚肖仁的話,可是如今四劍宗長老親臨,隻怕就是不信也沒有辦法了。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我覺得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城主看了一眼楚肖仁,淡淡地說道。
看到城主眼中的失望,楚肖仁心頭一緊,但是看淩霄瞪著自己,連忙表示自己絕不會改變立場。
“有散修和四劍宗弟子為證,還有什麽不清楚,既然城主要護著此人,那我四劍宗也絕不會在此事上讓步!”那長老身上氣勢散開,與城主遙遙相對。
深處中心的蘇齊和李清婉被這兩股氣勢壓的動彈不得,尤其是李清婉,被震出內傷,如今更是身體一震,嘴角有血跡流出。
“城主大人真是風采依舊啊,才幾年不見,竟也踏足萬象境,在這小小的萬劍城做個城主真是委屈了。”隨著聲音而來的身影竟然是四劍宗宗主淩風誌。
聽起來溫和的聲音,無形之中化解了長老和城主之間的氣勢對拚,這淩風誌年紀不過中年,修為卻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蘇齊看著淩風誌的到來,心中暗道不妙,如今四劍宗宗主親自出馬,恐怕不是一本秘籍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我若是有淩宗主一半的天賦,也不會在元府境卡上數年之久了,隻是沒想到竟然是淩宗主親自前來,莫不是四劍宗要強行在我這萬劍宗帶人離開?”城主冷眼看向淩風誌,他的心裏也是暗自震驚,幾年前,淩風誌的修為還不及自己,如今的淩風誌自己已經看不透了。
“蘇齊,你隻要交出秘籍,暗算我四劍宗弟子的事情就算了,如何?”淩風誌看向蘇齊,笑著問道。
雖然麵上帶著笑容,但蘇齊整個人被他盯住以後,感覺汗毛直立,這個淩風誌可以說是蘇齊轉世以來遇到的修為最高之人。
“我蘇齊做事頂天立地,絕不做那等卑鄙之事,今日就算身死,也定不負劍尊所托,守護秘籍。”蘇齊昂首挺胸地說道。
這話說的很漂亮,既在說明自己沒有暗算淩玉劍,也在警告淩風誌,若是殺了自己,秘籍也絕對拿不到。
淩風誌聞言微微皺眉,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小子這般難纏,一般的年輕人若是麵對自己,能站住就已經是不易,這蘇齊竟還能威脅自己。
萬劍城城主也似有似無地看向蘇齊,微微一笑。
“蘇齊,你覺得秘籍和她誰更重要?”淩霄手中掐著一個少女的脖子,冷冷地問道。
蘇齊定睛看去,眼中殺意彌漫,竟是寧可落入了淩霄之手,當初他進入秘境,將寧可安置在外,卻沒想到淩霄早知蘇齊一行有三人,派手下將寧可捉來威脅蘇齊。
寧可用力掙紮,看向蘇齊,眼中有些複雜。
“淩霄,我當初就該殺了你,好,你放開她,我將秘籍給你便是。”蘇齊死死地盯著淩霄,心中殺機難掩,他先將受傷的李清婉用靈力送到一邊,然後一步步走向淩霄。
“站住!你先把秘籍交出來,我就放人,你不用過來!”淩霄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蘇齊出手,看到蘇齊眼含殺意的走過來,大驚道。
在場誰都沒有想到,四劍宗會用這般卑鄙的手段威脅蘇齊,淩風誌也覺得臉上無光,瞪了淩霄一眼,但也沒有阻攔,畢竟這是得到劍尊功法的最好辦法。
下麵的散修此時已經忍不住罵聲一片,尤其是宋玄仁,看到四劍宗如此不把萬劍城當回事,竟然強行搶奪蘇齊的機緣,在下麵帶頭大罵。
淩玉劍一直被長老按在一邊,此時實在忍不下去,身似流星,一把抓過寧可,對著蘇齊拋了過去,厲聲說道:“父親,機緣本就是有能者得之,這機緣不要便是。”
淩霄被淩玉劍瞪著,低頭不敢說話,隻好偷偷地看向淩風誌。
“劍兒,莫要胡鬧,他以卑鄙手段奪去你的機緣,我們四劍宗搶回來,天經地義,這也是有能者得之!”淩風誌瞪了一眼淩玉劍,說道。
淩玉劍還要再說,卻被長老再次暗中扣住氣脈,有口難言,臉上憋得漲紅。
接過寧可的蘇齊,頓時鬆了一口氣,看她臉色蒼白,緊咬唇角,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般,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怎麽樣,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