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王子學院

第六十九章 我要你,嫁給我

第六十九章 我要你,嫁給我

“嗬嗬,第一句就是找關鍵的鑰匙嗎?”閔夜淡淡一笑扳過我的身:“你是擔心那個男生,還是擔心我找到你的父親。”

我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鼻子一哼,非常藐視他的說道:“如果你能找到我的父親,你就不會再把我帶到這裏來。”

“小茶,有的時候你很聰明,有的時候你卻一點也想不明白……”閔夜鬆開我的肩膀繞過我將身子靠到了窗台旁純白的牆壁上:“既然你的母親已經告訴你暗語,而且你也猜出了暗語的地點和關鍵……可是你怎麽就不會想到……世界上的異能者,不止一個呢……你的父親有言靈,可以控製他人的語言和行為,那麽,世界上必然也會有其他能力者,譬如說……禦界。可以將一個空間的連接建立在某個事物上,通過這個事物就能快速到達那個空間……就像封印一樣,把某些東西封存在另一個空間裏……”

瞳孔一下子細若針尖,我就像一個突然斷了線的木偶一樣一下子卡在那裏……

他說什麽……他說什麽?!禦界?!

“知道為什麽我會帶走彌生嗎?”閔夜不知道到什麽時候已經轉過了身來,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捏起我的下巴:“要他解開封印的結界很簡單,我隻要用你威脅他就可以,根本不用弄的那麽麻煩……”

“你要的是什麽……”抬起雙眼,我盯住眼前這個美麗卻又可怕的少年。

他的聲音如三月河畔飄過的春風,帶著點點舊落的碎葉……滑入我的耳裏……

“我要你,嫁給我。”

我要你,嫁給我。

他的話像炸彈一樣投入我的耳朵裏!讓我整個人完全傻掉了,呆呆的站立著。他,他,他是不是剛才說錯了什麽?還是我的耳朵有『毛』病把話給聽錯了?他讓我嫁給他?我對他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吧?!幹嗎還要娶我?

似乎能猜到我心裏在想什麽似的,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你沒有聽錯,我要你……嫁給我。嫁給我,我可以放了彌生,讓他帶你去見你的父親。”

瞬間捏緊了拳頭,我的聲音幾乎是極度的壓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同意,你就會傷害彌生,傷害我的父親,是不是?”

“嗬嗬,你能明白,我很高興。”他依然笑的溫柔,簡直就像現在犯罪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我對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是知道的……”我更加壓低了聲音。

突然閔夜沒由來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精致的臉一下子貼近我,透明若翼的雙唇就這樣吻上了我的嘴……毫無理由的吻上了我的嘴!我嚇的立刻抬起手去推他,但是竟然被他另一隻鬆開我下巴的手抓住按在了牆壁上……

發不出聲音,使不上力氣,我就這樣被他簡單的按在牆壁上,任憑他從一開始溫柔的親吻進化到強暴似的烈吻……他好象是被壓抑了很久的墮落天使一樣粗暴的親吻我的嘴,舌尖的滑潤一下子進入我的嘴裏,纖細的銀絲就這樣順著嘴一點一點往下流,直到浸濕了我的衣領……

等到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一下子滑倒在了地上……

閔夜……這個可怕的人,他的實力竟然是完全在我之上,過去的種種柔弱是裝出來的嗎?!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就算是偽裝的話也一定會『露』出馬腳的啊,哪怕隻是平時的一點點……寫字的力道也好,或者是走路的警戒也好,隻要是習武之人肯定會有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的啊!可是他竟然……竟然可以讓所有人都發現不了?!

“第一次吻你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嗬嗬,看來小茶的確是一個遲鈍的人呢。”閔夜鬆開手,取出潔白的手巾擦去嘴角的『液』體……雅瑟斯若蘭斯也好,祁赫嵐也好……對一個人做到如此卻還是被人省略掉的,恐怕世界上也隻此一人了。

倒在地上的我還是『露』出一臉的不明白:“我應該知道什麽?”絕對認真的表情,我真的是很認真的在問他!

聽到我的疑問閔夜終於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有些壓抑的說道:“沒什麽。”

見他一邊壓抑一邊轉身要離開,我有些焦急的喊道:“不要傷害彌生!”他是鑰匙的,如果沒有他的話,就再也找不到爸爸了,就再也看不見爸爸了……當初媽媽那樣保護著彌生,一定是因為彌生是鑰匙的關係的,所以不可以讓他受傷啊。

閔夜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微微轉過身,純白的襯衣襯出精致的五官,身體頎長纖細,在窗外斜斜照進來的陽光下,顯的分外光亮,仿佛是剛從童話裏走到現實的王子似的:“那麽,嫁給我,我可以不傷害任何人,禦界師彌生,以及你想要保護的東西。”

我……我……我真的是很想嘴角抽搐啊,我對他壓根就沒什麽利用價值了他還要娶我作什麽啊,我有哪裏得罪他的地方我道歉還不行嗎?!我上有老(老媽)下有小(彌生),艱難困苦度日如年的生活著,為什麽還要那麽早就被人『逼』婚啊?

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

“放了他,我按照你的要求做。t_t”誰說我英勇無欺堅強不屈來著,給我拖出去打。

“如若我現在放了他,你恐怕不出一刻時就已經從這裏逃脫了呢,”閔夜淡淡的落下一句話:“待到我公布你的身份之後,我便會放了他。”

公布我身份的時候?公布怎樣的身份?是公布我是女孩子的這個身份還是公布娶了我的身份(話說娶了我的這個身份也就是公布了自己是女孩子,要不然可成了bl了=_=!)

還沒把接下來的話給問出口閔夜就已經離開了,隻留下一個修長的身影在模糊的琉璃門外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