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要學會取悅我
明明她在電梯裏很用力的給了他一下……
“你那裏……沒事嗎?”
歐陽澈愣了兩秒,反應過來韓思諾話裏的意思,嘴角不禁抽搐,“你盼著我有事?”
“……”
“我們先談正事。”
男人冷了臉,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他慵懶地靠著沙發背,大長腿交疊,不疾不徐點上一支煙,坐在那兒吞雲吐霧。
韓思諾無奈地搖了搖頭,慢慢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好讓煙氣散得快些。
“你要談什麽正事?”
歐陽澈眯著眼吐出口煙,清冷的眸子透過青白色的霧氣瞧著她,“今晚我留下,你同意嗎?”
“不同意。”
韓思諾沒有片刻遲疑,拒絕得幹脆利落。
料到她的回答是這樣,歐陽澈也不跟她客氣了,“拒絕我的後果你想過嗎?”
“你想怎麽樣?”
“隻要我一句話你的工作就沒了,並且你在這個圈子裏從此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
“你很喜歡現在的工作,很想一展才華,對嗎?”
韓思諾咬了咬牙,又聽歐陽澈繼續道:“三個月,隻要三個月就可以。”
“你什麽意思?”
“三個月後我們再辦離婚。”
韓思諾明白了他的意圖,無非是王如煙身體沒有恢複,他再拖她三個月罷了。
“三個月換你的事業和前途,你不虧。”
歐陽澈把煙按進煙灰缸,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期待,“這個提議你覺得怎麽樣?”
“欺負我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歐陽澈雖比她大兩歲,但他們算是青梅竹馬,幼兒園到高中讀的都是同一所學校,她喜歡屁顛顛追在他後麵,喊他學長。
他似乎也挺喜歡她……
可十八歲那年,她向他表白被無情拒絕了。
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太熟了,他不可能對她有什麽想法。
然而兩年前她遇上困難,他幫了她,本來她還很感激他,加上歐陽澈又那麽饞她身子,她對他有過奢望的。
奈何現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王如煙的醒來,已經打破她對歐陽澈的所有幻想。
這個男人大概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等王如煙完全康複,他便不再需要她了。
她自嘲一笑,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知道自己在歐陽澈心裏的那點分量,連王如煙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好啊!不就三個月?”
如果她不答應,天知道歐陽澈會使出什麽法子繼續折磨她。
她的妥協讓歐陽澈有過短暫的愣怔。
他沒想到她這麽快就服軟了,這不像她的性子。
為了試探真假,他抬手扯鬆領帶,冷冷說了句,“那你還等什麽?”
韓思諾眉頭皺起,不悅道:“我肚子餓,你總要讓我吃點東西吧?”
“在我暗示你的時候,你要配合,要學會取悅我。”
“你就這麽急?”
連口飯都不讓她吃!
她鄙夷地瞪著沙發上的人,對方把手臂抬高搭在沙發背上,一副坐等她伺候的架勢。
“歐陽澈,你真的很過分。”
她憤憤不平地走過去,不情不願坐到他腿上,雙手很快解開他的領帶,又去解他領口的扣子,她的動作一氣嗬成,那張滿是怨怒的小臉埋在他頸窩,先是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見他沒什麽反應,這才由咬變成吻。
他一動不動穩如一座大山,隱隱感覺到溫熱的**滴落在他胸膛,他一怔,捏著韓思諾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發現她在哭。
“取悅我讓你覺得很委屈?”
韓思諾緊緊抿著唇,淚珠還掛在臉上,她眼底的倔強和沉默不語,讓他胸腔裏升騰起一股無名火。
他用力把她推開,任她摔在地上趴在那兒,眼裏的心疼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
“今天放過你,下次表現好一點。”
他整理好衣領和領帶,起身邁開長腿揚長而去。
門被男人摔的‘砰’一聲響。
韓思諾死死咬著嘴唇,用手把臉上的眼淚擦幹淨,平複好情緒,她爬起來到廚房準備晚飯。
正忙著,口袋裏的手機響起鈴聲。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韓崇文。
“哥。”
她把手機附到耳邊,停下手上的活。
“花收到了嗎?”
“收到了。”
“喜歡嗎?”
“嗯。”
“晚飯吃了沒?”
“正在做。”
“介不介意我過去蹭飯?”
“你來吧,正好談一下房租的事。”
“……”
韓崇文頓時沒了後話。
他一整天沒聯係韓思諾,就是怕她提房租的事。
好一會沒聽到他說話,韓思諾納悶道:“哥,你在聽嗎?”
“在。”
“你幾點到?”
韓崇文沒回答她的問題,通話突然斷了。
她看了看手機屏幕,尋思應該是韓崇文掛了她的電話。
她回撥過去,沒人接。
將手機放下,她繼續做晚飯。
一直到八點都沒見韓崇文來,她隻好自己吃。
飯後,她窩在沙發裏冰敷了一會腳踝,迷迷糊糊睡著,睡夢中聽到一陣門鈴聲,她馬上驚醒,以為是歐陽澈來了,她輕手輕腳靠近玄關,看了眼貓眼。
確認外麵站著的人不是歐陽澈,而是韓崇文,她長舒一口氣,即隨開了門。
“抱歉,來晚了。”
韓崇文眸中噙著笑,他上前一步,將頭抵在她一側肩膀上。
突然靠這麽近,她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哥,你又喝酒了?”
“嗯。”
“晚飯吃了嗎?”
“沒怎麽吃。”
光顧著喝酒把自己灌多,這樣他才有借口來公寓。
“那我給你煮碗麵。”
她關上門,把韓崇文扶到餐廳,讓他坐好,轉身進廚房,很利索地煮了碗香蔥雞絲麵。
韓崇文吃幾口就將筷子放下,目光幽深地盯著她。
“怎麽不吃了,不好吃嗎?”
他搖了搖頭,笑著說:“我有點累,還很困。”
“那……”
不等她說話,他搶著道:“今晚我可能還是要在這裏借宿一下。”
公寓本就是韓崇文的,房租她還沒有付,實在不好趕韓崇文離開,而且他喝得這麽醉,她也不放心他就這麽走。
“那好吧。”
她把韓崇文扶到客房,安頓好了他,正準備出去,一雙手臂突然伸過來,從背後將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