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新舊交替
謝美玉在京陪了山河一個多月後，開始想念女兒了，嘴上說的十分嫌棄，但心裏卻十分寶貝家裏這個開心果。
兒子長大的太快了，從以前的調皮搗蛋轉變成了天才作家，操心少了，謝美玉的一大半時間都放在了女兒身上。
丘楚溪雖然沒有哥哥的天才和成熟，但她可愛話多，家裏隻要有她在，總能有熱鬧的氣氛，現在進化出了甜言蜜語後，經常讓謝美玉哭笑不得又十分欣慰。
一個多月沒自己管著，不得上天了啊，想到這裏，謝美玉再也待不住了！
零三年元旦到來的前兩天，謝美玉離開了京城，踏上了回魔都的班機。
在機場送別母親後，山河回到了北影宿舍。
幾個室友見到已經十來天沒來宿舍的山河後，七嘴八舌的把他圍著問起話來。
“大佬，您新書寫完了，這是準備回歸日常學習生活啊？十來天都沒回二零一就寢了！”
“《英雄》看了嗎，你感覺怎麽樣？咱們宿舍裏最近可爭論的厲害，大俠和景明都快打起來了！”
“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我們隻是角度不同，我學攝影的，景明是文學係，當然會有不同的意見啦，不過我依然很喜歡《英雄》，色彩美術還有鏡頭語言用的太絕了，我去看了三次，以後學校有拷貝了，我得反複拉片，能學到一半，我就能出師了！”
“一部電影不能隻看拍攝技巧吧！技巧沒有為核心服務那就是炫技，即使五光十色絢麗多彩，那也隻是漂浮在水麵上的油彩，風一吹，立即就露出了凹凸不平的河底！山河，我說的對吧？”
“你倆又開始了唄！一個文學係的大才子，一個攝影係的優等生，要我說你們都太自我了，人家張藝某拍的是商業大片，知道什麽是商業大片不，就是衝票房去的，要按你們的標準拍，有幾個人看得懂啊！還有個屁的票房！”
“這回我支持老寧，不過《英雄》的確有不少瑕疵，過一段時間我去弄一個拷貝來，咱們好好研究一下！”山河笑著回答道。
“那可太好了，我都想去買盜版碟了，對了，上禮拜文物局把《如果國寶會說話》第二季的文物備選清單發過來了，你看了沒有？”白玉俠對山河問道。
“是嗎？”山河一屁股坐在床鋪上，倚靠著高低床架，“我最近幾天沉浸在生死遊戲中，沒看郵箱，一會兒咱們一起看看，你們有討論過吧！什麽結果？”
“大佬，文物局太豪氣了，他麽的清單裏全是重量級國寶，還挑個叉啊！要我說就按清單往下拍，咱們可以開始文案策劃了！”陳誌勇拍腿說道。
陳景明這會兒已經在電腦上打開了郵件，“我同意蠶蛹的意見，這次咱們真不用考慮選材了，大家這半年都在考慮第二季的拍攝，咱們可以開始籌備了！山河，你來看看，全是真正的國寶，比咱們第一季裏的選材珍貴太多了！”
山河湊上前去，看著屏幕上的清單，司母戊鼎，四羊方尊，人麵漁網彩陶，錯金博山壺……
山河甚至在清單裏看到了清明上河圖和越王勾踐劍，我去，文物局果然是牛叉！
“我看了一下，這些文物都在不同的博物館裏存放著，分布在全國各個省份，這樣，咱們先分組，六個人，一人一組，按地域劃分，你們得考慮怎麽拉人組建自己的拍攝小組了！”山河摸著下巴說道。
“啊！不是你們三個導演係的組建團隊嗎？怎麽我們也得單獨成組啊，我一個文學係的怎麽組建劇組？”陳景明意外的看著山河問道。
山河笑著拍了拍身邊的陳景明，“怎麽不能，文學係畢業當導演的多的去了，就算你自己沒把握，你可以去找導演嘛，隻要水平過關，學長老師都可以拉來，先試試，不行我再來解決！”
“這次咱們得大幹一場，我都琢磨小半年了，山河，第二季咱們得正規點，我們都商量好了，我們宿舍個人不再投資了，咱們得分紅也得壓縮，便宜占一次就夠了，繼續下去，項目遲早得黃了！”白玉俠開口發聲道。
“大俠說的對！”
“山河，我們幾個都說好了！”
“說實話，咱們能有這個機會就很幸運了！”
山河聽著幾人的話語，心裏十分的舒暢，年輕就是好，單純，考慮的利益紛爭少的多！
“行，我們這樣，個人投資就算了，分紅依然是兩成，但我們隻拿百分之十，另外百分之十我們掛在故宮博物院名下，也算我們為國寶做點事，怎麽樣？”
“這個主意好！”
“我舉雙手讚成。”
“還是大佬英明，我堅決擁護！”
“蠶蛹，你能說的正常點不，忒狗腿了吧！”
“矯情，咱們不就是在抱大腿啊！大佬的腿夠粗，經的起我們抱！”
“我他麽的都不知道說什麽了，關鍵是你說的還真有理！”
……
《如果國寶會說話》第二季開動了，幾個室友開始選材，考慮劇組的組成人員，一整晚就在討論和人選的推薦中過去。
山河學校待了一天，又回到了四合院，元旦到了，零二年已經過去。
新的一年明天將來臨！
零三年是山河記憶中印象極其深刻的一年，抗擊非典和張國榮的縱身一跳都發生在今年！
上輩子的山河隻在電視裏看過京城抗疫的新聞，這次他得身在其中，該怎麽做呢？
山河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一切主動的應對來的好像都不合適，山河解不開這個死扣！
張國榮的悲劇山河更是無力阻止，不說遠隔幾千裏，即便現在飛往港島，山河估計也救不了他！
性格和經曆決定人生，港島的媒體環境太差了，但他離不開那裏！
山河歎了口氣，重生改變了太多東西，也改變不了太多東西！
一整晚山河都在輾轉反側的想著這些問題，一直到淩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零三年的第一天，山河起的很遲，家中的電話吵醒了他，昏昏沉沉的與家人通完電話後，開始了新年的第一天。
睡眠不好和思緒不穩讓山河一個上午都找不到寫作的感覺，他在房間裏呆坐了半小時後，幹脆準備出門逛逛，散散心，調整一下狀態。
剛剛帶上棒球帽，馮小崗的電話來了，還真湊巧了！
“喂，山河嗎？我馮小崗啊！”
“馮導，新年好呀，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嗨！咱們華國人不興過陽曆新年，你在家吧？”
“在呢，正準備出去逛逛！”
“你等會兒，我馬上到你家那片兒，中午一起坐坐，剛好找你有點事！”
“得嘞，我等著！”
十幾分鍾後，山河在胡同口上了馮小崗的車，副駕駛上還坐著位女士。
“山河，這是我媳婦徐凡！”馮小崗給山河介紹道。
“徐老師，您好，我特別喜歡《不見不散》裏你演的李清！”山河向徐凡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不敢當，不敢當，您可是大作家，哪能叫我老師啊！”徐凡笑著擺手回應道。
“山河，你就叫嫂子好了，你叫她老師，那我不就長輩分了嗎！”馮小崗調侃道。
山河點了點頭，“行，那我就叫嫂子好了，馮導，今天是什麽情況，你找我能有什麽事啊？”
“嗨！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哥幾個聚聚，沒別人，就老馬馬為都，劉振雲，張國力還有葛尤！”
“就聚聚？”山河懷疑的看著馮小崗。
“順便你幫我看兩劇本！”馮小崗邊開車邊說道。
“我就說嘛！”
“山河，您這可是在臊我！”
說笑間，車開進了東來順，三人一起走進了訂好的包間。
馬為都幾人已經在裏麵的茶幾前泡茶聊天了。
馬為都見到三人進了包間，揮手招呼道：“山河，你們到了，過來坐！”
山河馮小崗三人入座後，馮小崗給山河介紹道：“老劉，你見過，這位是張國利，著名演員，也是導演。”
“張老師的《康熙微服私訪記》我母親很愛看，我也挺喜歡的。”山河客氣的招呼道。
張國利笑著擺了擺手：“你喊我老師，我可不敢當，韓山平和我是老同事，他可對你推崇備至，你叫我老張或者張哥也行！”
寒暄過後，幾人品茶聊天等著飯點。
“馮導，你不是說有劇本讓我看嗎？趁著飯點還沒到，我品鑒品鑒唄！”山河笑著對馮小崗說道。
“得嘞！”馮小崗從身後的公文包裏掏出了兩個薄薄的冊子，“這都還是初稿，一個是老劉的小說改編的，一個是趙本府的小說改編的，您給過過目！”
“那我不客氣了，您幾位先聊！”山河接過冊子就低頭翻閱了起來。
一看名字，兩本山河都熟悉，一本是《手機》，一本是《天下無賊》！
山河微微笑了笑，開始閱讀起來。
大半個小時後，山河大概瀏覽完了兩本冊子，和山河印象中的差不太多。
特別是《手機》裏有一說一嚴守一，山河的印象尤為深刻。
馮小崗這回把小崔得罪慘了！怪不得人家後來舉報你們。
“怎麽樣？”馮小崗幾人看著山河問道。
山河點了點頭，“兩個劇本都寫的極好，拍出來票房差不了，馮導人麵果然廣，一下子找到兩個好劇本，拍一部屯一部！”
“都是熟人幫的忙，《手機》是老劉現給改編的，我和張國利也出了點力，《天下無賊》還是葛尤給介紹的！”馮小崗笑著回應道。
“這哪算我介紹的啊！”葛尤在一旁說話道，“《天下無賊》最早是我媽看見的，我就和小崗說了說，是他自己費盡心思從人家手裏給搶來的！”
“尤子，你別瞎說啊，什麽叫搶來的！《天下無賊》最早是北影廠買下來的，後來又轉到峨眉影廠，他們拍不了，我才托關係買了下來，老張也有幫忙，說實話，這本《天下無賊》我是真喜歡！”馮小崗回應道。
“劇本的確寫的好，故事也很動人詼諧，馮導準備馬上開拍嗎？”山河問道。
馮小崗歎了口氣回答道：“《天下無賊》劇本沒過審，說劇本裏壞人太多，除了傻根沒一個好人。《手機》也是驚險過關啊！”
山河聽完，笑著說道：“這還不簡單，你加一個警察的角色進去，這兩夥賊其實早就被警方盯上了，警方坐山觀虎鬥，最後男主角為了保住傻根的錢，與黎叔生死搏鬥，付出了生命，黎叔團夥最後被抓捕！這樣能過了吧？”
馮小崗聞言想了一會兒，“嗨！就說你才思敏捷，就這一會兒想的這麽全乎，佩服，就這麽改，鐵定能過審！”
“《手機》你不拍了啊？”張國利在一旁問道。
“拍啊，怎麽不拍！”馮小崗咧開嘴回答道，“咱們先拍《手機》，《天下無賊》我改完劇本再說！”
山河看了看馮小崗，猶豫了一會兒，說了一句：“馮導，《手機》劇本裏的指向性是不是太明顯了點，人家不會生氣吧？”
“嗨！我們上次喝酒的時候還和小崔開過玩笑呢，他自己說的不介意，再說這就是部電影，大家調侃調侃就過了，誰能當真了啊！”馮小崗笑著回應道。
山河撇了撇嘴，這都能答應，估計是你趁喝酒沒跟人家說明白吧！你們以後仇結大了！
山河沒有再說話。
不一會兒，火鍋和配菜就上桌了，馮小崗從椅子背後拎出兩瓶茅台來，“中午我們少喝點，一人三四兩剛剛好！”
大冬天的一頓火鍋加上幾杯白酒，桌上的氣氛很快熱鬧起來，酒過三巡，大家開始聊起最近電影圈裏繞不過的話題，電影《英雄》。
幾人評價的倒是很公允，電影不太適合國內文人觀看，漏洞太多，劇情太單薄，立意過高了。
“我看現在的觀眾也不看影評，你看張藝謀被罵的亂七八糟，票房已經兩億三千萬了，我拍了那麽部電影，票房加起來還不如人家一部來的多！”馮小崗高聲說道。
馬為都點頭附和道：“小崗說的有理，人家那是商業大片，就衝著票房去的，那些影評文鄒鄒的一般觀眾誰會去看那些，關鍵就是要明星多場麵大，這樣才能吸引人！”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李連結一人的片酬就是八百萬美金，還是友情價！這他麽的得頂我們演多少部啊！”葛尤喝的有點臉紅的說道。
“據說是為了海外票房，才花大價錢把李連結請來。”馮小崗放下筷子對山河問道，“山河，聽說這次《英雄》能在海外發行全靠你幫的忙，有這回事？”
山河咽下嘴裏的羊肉，拿起紙巾抹了抹嘴，“怎麽可能！迪斯尼影業本來就看上了《英雄》，我就是傳個話，一千六百萬美金，迪斯尼出的可是真金白銀，我沒這麽大麵子！”
“我去，一千六百萬美金，成本直接就回來了啊！張偉平這回賭對了！”馮小崗驚歎的說道，“山河，你對好萊塢了解，迪斯尼花這麽多錢買版權能賺的回來嗎？”
“應該沒問題，張導的《英雄》就是衝著西方人口味拍的，我比較看好它，按我的估計，迪斯尼在光票房就能把版權費賺回來！”山河回答道。
馮小崗聞言想了一會兒，對山河說道：“山河，你說我也搞一部古裝大片怎麽樣？”
山河看著馮小崗笑問道：“《手機》和《天下無賊》不拍了啊，拍完這兩部估計都兩年後了，馮導，你現在想這些有用嗎！”
“嗨，我這不是眼熱嗎！哪個導演不想搞大製作啊！”
“你倒是想，可你得問問有沒有人敢給你投資啊！”劉振雲說的很直接。
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劉，我搞完手上這兩部片子，我還就非弄個大的讓你瞧瞧！”馮小崗白了劉振雲一眼忿忿的回應道。
“得，那我可等著，到時候我給您包個場！”
幾人聊的酒飽飯足後就各自散場了。
馬為都把山河捎回了家。
山河回屋睡了一覺醒來，腦子裏的亂七八糟全清空了。
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從新把自己融入了《懸崖》的寫作裏。
好萊塢時間一月十一日，《英雄》在美國上映了。
第一周就以兩千一百萬美金的票房，空降了北美周票房排行榜的第一位，雖然是此時處於票房淡季，但依舊在好萊塢引發了不小的熱點！
一眾好萊塢娛樂媒體對《英雄》讚不絕口。
張藝某在國外反而受到了歡迎和讚揚！
消息傳到國內後，幾乎已經跌倒每日幾十萬的國內票房立即反彈，回到了每日一百多萬快兩百萬的水平上。
國內的媒體開始集體報道《英雄》在北美的熱賣，原來恨不得把張藝某噴成三流導演的影評人一下子沒了聲響。
張藝某從人人喊打的地步又回到電影藝術大師的境地！
媒體和影評人的善變可見一般！
此時，山河正與遠在太平洋對岸的曲淩通著電話。
“山河，《加勒比海盜》的實景拍攝已經全部結束了，開始了後期製作，特效製作開始的更早，布洛克海默聽從了你的建議，找來好萊塢最出名的配樂家漢斯季默，為《加勒比海盜》配樂，音樂非常棒！”
“那就好，迪斯尼影業安排好了《加勒比海盜》的上映檔期嗎？最好是在暑期檔，傑瑞那邊有沒有消息？”
“現在迪斯尼內部鬥的厲害，另一部大投資《怒海爭鋒》也在搶奪資源，傑瑞現在忙的四腳朝天！這麽大的投資，迪斯尼不會等閑視之吧！”
“不太好說，暑期檔不上，就隻有到聖誕檔期了，曲姨，你和傑瑞得全力爭取暑期檔上映，《加勒比海盜》不怕和別的電影打擂台！”
“明白了！《英雄》的票房成績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另外，《一條狗的使命》立項了，劇組已經在籌備當中了。”
“曲姨，你估計《英雄》的票房還能連冠嗎？”
“應該沒問題，現在是好萊塢電影票房淡季，《英雄》沒什麽大的對手，第二周周末再有一千多萬美金就能保住票房排行第一的位置！總票房到五千萬美金問題不大，迪斯尼影業賺了不少！”
“這還隻是電影票房，錄像帶收入還有一大筆，這樣，我一會兒會和傑瑞通電話，我得給迪斯尼一點壓力，他們靠著我們可賺了不少！”
“好吧！我在M國待了十來天了，事情辦完我就回國了，都快到年底了，山河你新書寫的怎麽樣了？”
“《懸崖》寫到一半了，還算順利，初稿估計得等到明年三月份了，今年我們得回老家過年，我假期估計沒有時間寫書！”
“三月份不慢了，不著急！對了，過兩天，鍾立芳就到京城接任經理了，她能力很強，我好不容易才從鳳凰衛視手中把她搶到手，你到時候好好和她聊聊，她以後會是你的好幫手的！”
“知道了！我媽跟我說了好幾遍！”
“那好吧，沒別的事了！你掛電話吧！”
“曲姨，再見！”
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的鍾立芳其實已經到了京城。
她沒有急著與楚河影視聯係，自己找了個酒店安頓了下來。
此時的鍾立芳年紀不過二十八歲，剛在Y國獲得國際市場營銷管理、風險管理碩士學位，心裏正是躊躇滿誌之時。
還沒回國時，就準備找個平台大展拳腳，不負自己的學問和努力。
對她發出邀請的電視台和民營公司不少，包括了自己的老東家鳳凰衛視，但她最後隻留下了楚河影視和小馬奔騰的邀請。
她了解過這兩個影視公司，都屬於家族式企業，但潛力很大，小馬奔騰有個敢想敢做的老總，根基也很牢固。
楚河影視有全國獨有的優勢，那就是山河，可以說這個公司就是在圍繞著山河運轉的！
單靠山河的版權運營都能養活全公司，而且過得很舒服！
在見過兩個公司的高層後，鍾立芳隻考慮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選擇了楚河影視。
第一，楚河集團的高層是兩位女性，這很符合鍾立芳的想象，最起碼不會遭受到性別歧視。
第二，她很敏銳的察覺到小馬奔騰內部關係比楚河集團來的複雜，曲淩和謝美玉的話語也更加誠懇和直觀。
第三，楚河影視公司BJ分公司雖然隻是一個分部，但是卻是楚河集團的核心部分，因為山河學的就是導演係，京城的資源遠比魔都來的大的多，楚河集團的重心必然要向京城轉移。而她接任的職務是京城分公司的總經理，這是個很誘人的位置，意味著她可以獨當一麵，職業前景很大！
鍾立芳知道來楚河影視的第一要務就是麵見山河，對這個堪稱傳奇的少年，她也十分的好奇和期待。
花了兩天的時間，鍾立芳大概的暗訪了解了楚河影視京城分公司的情況。
來京城的第三天，她踏著自信的腳步走進了楚河影視京城分公司。
接待她的是原經理楊柳，兩位職場女性握手致意後，楊柳先說出了自己的態度，“歡迎鍾總來京城分公司接任我的工作，我隻是暫時的過渡人選，還不具備管理公司的能力，你放心，我會配合好你的工作，以後我隻負責經紀方麵的業務！”
鍾立芳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女孩，她知道這位女孩是楚河集團的元老級員工，深得兩位上司的信任，她對楊柳的誠懇有些吃驚，“楊小姐客氣了，以後我們就是搭檔和夥伴，願我們能相處愉快！”
“我想這不是問題！”楊柳笑著回應道，“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公司的情況吧！”
“好的，你說，我聽著！”
“現在公司正在進行的項目隻有與央視合作的兩部紀錄片，我們隻是配合，主導權在央視手裏，籌備中的項目也有兩個，一個是山河的《如果國寶會說話》第二季，一個是寧昊的小成本電影《綠草地》，公司各部門都比較齊整，人員你熟悉後，再看著調整！”
楊柳停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公司的核心就是山河和寧昊，目前公司大部分業務都是在為他們兩個服務，等一會兒，我會給他們電話，山河交代過，你來了一定得給他電話，他們很快就會來公司和你見麵！”
鍾立芳皺了皺眉頭，問道：“以山河為核心我理解，這個寧昊是什麽情況？”
“寧昊是一個很有才華的電影導演，山河很看重他，認為他有成為大導演的潛力！”楊柳對鍾立芳解釋道。
鍾立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的告知！”
“不客氣！我先出去通知他們，這裏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室，有什麽需要改動的，可以直接找後勤部。”
“謝謝，請便！”
山河接到楊柳的電話時，剛好上完一節導演審美標準大課。
接近期末總是會比平常繁忙些，得到消息的山河顧不得臨時抱佛腳了，抄起雙肩包就向外走去。
對這個母親和曲淩同時認可的女海歸，山河也抱著幾分期待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