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唾棄後,狀元夫君暴發了

第二百九十章 教學

“行,那你今天吃過晚飯之後過來找我,去我書房裏學。”

“好好,三丫。”

“嗯!”

“不,三妹,等晚上吃過飯我就跟你一起去。”

蘇申激動的臉都紅了,搓著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你別跟我學兩天你就說你不學了,到時候我可會讓二虎好好招呼你。”

“怎麽會,三妹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學。”

見蘇申答應蘇魚也就放心了,她知道蘇申雖然喜歡狗,但是二虎凶起來的時候他又怕,還真是個矛盾體,但若到時候他不學了,她可是會說到做到。

“魚丫頭,你跟申哥在那邊幹嘛,嘰嘰咕咕的?”

“大伯娘,我從今天起要跟三妹學認字。”

“就你?要跟魚丫頭學認字?”

“沒錯。”

“不是,魚丫頭識字嗎?”

“大伯娘,我妹妹認的字不比我少。”

聽到白勝的話,季氏是不怎麽相信的,她從來沒聽說過女子能上學,跟著白勝又能學到多少?

去到兒子的屋,季氏還把這事當笑話跟蘇辰說了,蘇辰也沒有在意。

自從白勝去了國子監之後,蘇魚再也沒有管過他學業上的事,因為蘇魚知道國子監的學習任務重,白勝能夠跟得上就行。

她也沒打算把古代的四書五經學精,能把古代的字認全就行了,所以國子監學的課業蘇魚也沒有問過。

對於白勝來說,沒有蘇魚跟著學他輕鬆了一大截,國子監的學習進度對於他來說並不吃力。

這讓一眾夫子都比較驚訝,對於白勝有點另眼相看,因為除了在各個世家出來的,像白勝這種寒門子弟剛進國子監的時候,很少有人能跟上國子監的教學進度。

白勝因為念書念的晚,上次雖然考秀才考了第一,當中運氣占了大半部分,他沒考之前就押中了考試的試題,所以也不是他的學問有多好,而是他運氣好而已。

而被一眾夫子注意到,是在蘇家送鹵味去國子監之後的事,國子監的學子何其多,大多還都是世家出身,夫子們又怎麽會注意到一個寒門出生的白勝。

在蘇家待了半天,白勝把老宅的人都見過之後吃了頓飯,便帶著侍墨回了京都城的小院,他明天還要去國子監上學。

國子監每月都有月考,他上個月月底考試在班級五十多個學子當中考了二十多名,所以白勝覺得他應該更努力,才能不辜負妹妹的一番心意。

至於說白家,這段時間白勝已經不注意白家如何了,他對白家並沒有什麽責任感,隻是當初白夫人把他跟蘇嚴換了是為了他的安危,如果說他拒回白家的話,那他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所以他才回了白家,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對於白家的所有他都不感興趣,包括白夫人,那個曾經為了他的安危把他換到白家的母親,可是自從回到白家之後,白勝並不覺得是那麽一回事。

他那所謂的母親好像也沒有多麽的在乎他,他在現在的母親身上從來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溫暖,以前在蘇家的時候雖然爹娘更偏疼妹妹一些,但是對於他也會關心一二,做衣服的時候也會給他做,平時吃飯的時候也會把好吃的留給他,雖然沒有留給妹妹的多。

以前這些他覺得爹娘偏心嫉妒妹妹的事,可現在回想起來又是那麽的讓他懷念。

現在他雖然入了白家的族譜,但是隻要蘇家不拒絕他,他還是蘇家的兒子,覺得那才是他的家。

而白府裏麵,白夫人這段時間的日子可以說過的是水深火熱,不知道她存在錢莊的銀子是如何泄露出去的,現在她存在銀錢全被白孟給拿走了,她現在身上隻有幾百兩的銀票。

而她存了一庫房的東西也被父子幾個拿了個七七八八,她是想阻止的,可是現在她被關在院子裏麵,看守的都是白孟找來的人,這些人根本就不聽她的。

照這樣的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白家就完了,有時候她在想,若是當初沒有讓黃嬤嬤去接觸勝哥,後來蘇嚴沒有被蘇家人認回去,現在他也不會由著父子三人在白家折騰,必定會擋在她跟女兒跟前。可是沒有可是,蘇嚴已經回了蘇家,而她認回來的兒子除了偶爾進府看過她幾次,別的便沒有了。

兒子來看她的時候,她不是沒有說起白家的情況,可兒子聽了之後隻是回她一句,經商之事他一竅不通隻會念書,別的他幫不上忙。

就這麽一句話,硬生生把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裏,她覺得她現在有點後悔了。

可更讓白夫人後悔的還在後頭。

其實白勝對於親生母親也是有點怨的,憑什麽為了自己兒子過得好就要去加害別人的女兒,這對於別人公平嗎?

所以對於白家的一切他看在眼裏卻袖手旁觀,第一,他自認沒那個能力能夠像他大哥那樣,把白家父子三人壓下去,第二,他對於經商之事確實是不懂,要是讓他來管白家的話,他並不覺得他會比白家父子做的好到哪去。

晚上,一大家子吃過晚飯之後,蘇申巴巴的跟在蘇魚身後去了蘇魚的書房。

今兒個蘇老二聽說蘇申要跟著閨女學認字之後,便在書房裏又加了一張書桌,這張書桌還是從蘇嚴書房裏麵挪過來的,反正蘇嚴現在也不用,先挪過來給蘇申用一下。

“三哥,你是一個字都不認得還是會一些?”

蘇申摸了摸頭。

“我就會寫自個的名字。”

這還是他偷偷求村裏念書的小夥伴教他的。

“那你寫在紙上給我看看。”

蘇魚磨了墨拿了毛筆沾了墨汁遞給蘇申,蘇申雖然會寫自己的名字,但從來沒有在紙上寫過,以前就是用手指頭在地上寫的。

接過毛筆他都不知道怎麽握筆,一隻手握著毛筆杆,就這麽顫顫巍巍的在紙上寫上自個的名字。

一看握筆的姿勢,蘇魚就知道他啥都不會,再看看他在紙上的字跟鬼畫符似的,她覺得紙上這兩個鬼畫符跟蘇申二字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