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第四百三十八章 決戰東北(四)

這名中年的男子就是第一裝甲師的師長白英聊少將,聽到了老漢的話後,白英聊麵色一沉,對身後的士兵命令道:“去告訴劉營長我隻給他二十分鍾,把前麵村子裏的那些兩條腿的畜生一個不剩的全都給我帶過來!…”

“是!。”士兵立刻領命而去。

很快就從車隊裏分出了數十輛裝甲運兵車迅速向著前麵的村子駛去。不一會數十輛裝甲車迅速把村子包圍,車門打開,數百名全部武裝的士兵衝下了車子向村子裏衝了進去,很快的村子裏就響起了一陣陣驚呼聲和咒罵聲,到處是一片雞飛狗跳的情景。

白英聊滿臉威嚴的不時抬起手腕看著時間,二十分鍾很快就過去了,當士兵們壓著全村三百多名墾鄉團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來到白英聊的麵前時,看到旁邊站著的無數殺氣騰騰的士兵和黑洞洞的槍口時大部分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白英聊轉過頭來問那名老漢:“老人家,殺你兒子的畜生是誰,你指出來吧。”。

“是他!就是那幾個人!。”老漢顫巍巍的指著正躲在人群後麵的幾個人。

白英聊順著老漢的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日本老頭,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年輕的十七八歲的日本男子,從相貌上看那兩名年輕人明顯就是那個老頭的種。老頭穿著日本人特有的木屐,身上是一件日式的日本軍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白英聊一擺手,立刻有三名士兵把那老頭三人押到了白英聊麵前。看著前麵幾名士兵正指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兩名年輕人明顯有些慌了神,眼裏也露出了一絲怯意。

那老頭卻不同”白英聊卻從他的眼神和手上的老雖以及不經意的動作裏看出了一絲征兆。這個老頭當過兵,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想到這裏白英聊眼裏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股殺意。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搶了我家裏的田地,我兒子去和他們理論,可是他們卻殺了我的兒子。這幫畜生不得好死…”

看著抱頭蹲在地上老淚縱橫的老漢,白英聊眼裏的殺意更濃了”他的聲音忽然間變得很平靜,笑著對那名日本老頭問道:“是這樣嗎?…”

日本老頭倒是比他身邊的兩個兒子強多了,他強裝鎮定的用著怪異的音調平靜的說道:“你們這些支那人,還真是”。

“啪!。”的一聲脆響響起,日本老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士兵粗魯的用槍托給砸中了腦袋”一股鮮紅的血液頓時流倘了下來。

“嗬嗬!…”白英聊笑了,不過笑得很冷,“你的膽子不小啊”敢在我的麵前罵我是支那人。好好,看得出來你是那種自我感覺很良好的那類人,到現在還鎮定自若,那麽我也請你嚐嚐我們華夏人的手段吧。”。

說完白英聊回頭吩咐了身後的幾名士兵幾句,為首的中士眼裏露出了一股嗜血而興奮的神情,他帶著四名士兵把那名日本老頭的兩個兒子綁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他們雙手反綁、麵朝大樹,在他們的身下樹立了一根嬰兒拳頭大小的約一米多長的木棍,木棍削尖了一頭朝上,擦到了那兩人的腚裏。現在兩人由於被雙手被捆住,隻能雙腳支撐”但是由於身體被綁在樹上不能動彈,隻能任由身體漸漸往下滑落,要是雙腳不能支撐的話削尖的木棍就會慢慢的由下休插到喉嚨的位置。這種死法的特點是不會立刻致人死亡,而是讓人在絕望中慢慢死去。

白英聊轉頭看著在瞬間已經麵色變得灰白的老頭冷笑著說道:“我們對這種死法有一個很通常的稱呼”就做“欲仙欲死”怎麽樣,很形象吧?我告訴你,想給老子耍橫,你們小日本還差遠了。…”

“嗚嗚“,“…”

看著被綁在樹上的兩名兒子由於劇烈的疼痛而發出的不似人類的嚎叫聲”日本老漢原本還算堅定的神情終於崩潰了。他咆哮著就要衝過來,卻又被身邊的士兵用槍托打到在地”人憑著鮮血在額頭上流倘,“八嘎,你們這些支那人,要殺就殺,何必這麽折磨我們!要殺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嗬嗬。”白英聊猙獰的笑了,“你們來到華夏殺人放火、**擄掠時,你們怎麽就沒想到要放了我們那些無辜百姓一馬呢?怎麽刁這些年你們殺華夏的老百姓殺得很痛快吧,欺負起來也很爽吧,但是你們都忘了華夏有句老話,“善惡到頭終有報”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說完後白英聊對著旁邊的士兵一擺手,“來人,讓他們三父子一起團聚著上路吧!…”

立刻就有兩名士兵過來,讓這今日本老頭和他的兩個兒子一樣享受起這份待遇起來。

聽著路邊三人那非人的慘叫聲和平日裏連做夢也沒想過的惡毒的折磨人的死法,路邊那此善良的村民們都紛紛轉過了頭去,不敢看這殘忍的一幕。而另一旁的那些日本墾鄉團的移民們則全都嚇得癱倒在地。

白英聊心裏微微歎了口氣,“咱們華夏的老百姓還是太善良了,都被人把你們從自己的家園裏趕了出來,搶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但是現在卻還不忍心看到這些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1

走到了那名老漢的身邊,白英聊微笑著指了指前麵的村子,“老大爺,現在你們可以撤回原來的家裏居住了,這些小鬼子這輩子是再也回不來了。”。

“這是真的嗎?。”老漢和身後村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家園真的可以要回來嗎?

“當然,我保證!…”白英聊點點頭。看著扔下了手裏的鋤頭拚命往村子裏跑的村民,白英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

錦州剛剛收複不久的錦州還到處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硝煙味,倒塌的廢墟、四處可見的殘岩斷壁。有些幸存下來的居民正在自家的瓦礫堆裏努力的刨著,希望可以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在大街的空曠處搭起了一排排臨時帳篷供因戰爭失去了房子的難民們居住,旁邊還有人在分發食物,當然了,因為條件有限隻能限量供應一些簡單的食物。

一輛淺綠色的吉普車正穿行在滿是瓦礫的街道上,車頭的保險枉上還掛著一麵“察軍0096”的車牌。好吧,掛著察哈爾車牌的車在這裏並不稀奇,但是開車的司機是一名穿著沒有軍銜的察哈爾陸軍製式軍服的金發碧眼的洋妞,這就讓人有些奇怪了。

恩,這名金發碧眼的洋妞就是愛麗絲,作為一名時事新聞的從業者,愛麗絲對於搶新聞向來是不予餘力的。她仗著和蘇大長官的交情愣是讓蘇童從第七戰區司令部裏撥了一輛吉普車和一本通行證給地,有了這本通行證,愛麗絲在交戰區裏倒是有一股如魚得水般的感覺。她也因為能在第一時間裏搶到許多第一手資料而受到了華盛頓郵報總部的褒獎,現在她已然成為華盛頓郵報駐亞洲的首席記者了。

今天,她又匆匆趕到了錦州,想要進入奉天交戰區域搶到第一手資料。

愛麗絲把車開到了一家三層樓的,好再來“旅社的門前,這裏是目前大多數記者聚集的地方。

“嘿!愛麗絲……”剛把車停下的愛麗絲立刻就聽到旁邊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叫著自己的名字。

愛麗絲下了車高興的說道:“哈嘍,維多利亞你也來這裏了嗎?”。

維多利亞是英國倫敦日報的記者,她長著一頭麻棕色的頭發、高鼻梁、雪白色的皮膚、赫色的的眼睛,典型的撤克遜蒙格魯族人種的模樣。愛麗絲和這位英國記者打過幾次交道,也算是比較熟悉的同行了。

維多利亞跑了過來拉住了愛麗絲的手高興的說道:“愛麗絲,我們正在討論如何進入奉天戰區取得第一手資料呢。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你幫我們也想想辦法吧。”。

愛麗絲搖搖頭,“維多利亞,你們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得了吧!。”維多利亞撇了撇嘴,“你就甭給我裝了,開著第七戰區司令部牌照的車子,穿著他們的製式軍裝,我看就差沒給你授軍銜了。你要是沒辦法誰信啊?…”

愛麗絲白淨的鵝蛋臉一紅,神色頓時有此不自然。自己身上確實有許多別的記者身上所沒有的特權,憑借著自己口袋裏蘇童親筆簽發的級通行證,自己確實可以在很多軍事區裏自由采訪,剛才的話自己確實是有些又不由衷了。”。

好在維多利亞也沒有深究,畢竟幹記者這行誰沒有自己的一些渠道啊。愛麗絲能弄來這些東西那是人家有本事,旁人確實不好說什麽。

“走吧,愛麗絲,這裏麵有好多同行呢?。”維多利亞說完就要拉著愛麗絲往“好再來”走去。愛麗絲不禁苦笑了一下,從車廂裏提出了一個軍用背包才和維多利亞朝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