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第六百零四章 遊擊隊

北風風呼呼的吹著,仿佛自開天辟地以來就沒有停過的鵝毛天雪依舊不斷的灑落著。山林間布起雪幔。周圍的尖峰,像冰山一樣”在黑色的天空底版邊上,劃1刻成椐齒形。過膝的雪層,填滿了溝穀”鋪遮了嶺顛,掩飾了戰壕,換來了一幅幽靜悅目的圖畫,但是這圖畫隨即被西伯利亞湧來的狂風撕毀了。它衝鋒似的怒吼,蠻橫的掀起了雪幔,飛撲著樹林,溝壑……

在色楞金斯克靠近貝加爾湖的一個僻靜的山穀中,人們用粗大的原木搭了一個又一個的木屋,這些不大的木屋像是被人故意似地隨意鑲嵌在山穀中似地,很自然的形成了一個村莊,雖然天色已經大亮,但是還是沒有人出來走動,看起來這一切顯得是那麽的寧靜,用後世的說法就是……,恩很和諧!

這個村莊是西伯利亞眾多軍屬村中的一個,通俗的說就是專門供隨軍家屬住的地方。這些村子裏都是年輕的女性居多,而且大多數都是俄羅斯婦女,華夏婦女的隻占很少一部分。

隨著華夏影響力在西伯利亞的逐漸加深,西伯利亞的俄羅斯女人和華夏男人接觸也是越來越多,加之華夏遷往西伯利亞移民和駐軍的增多,雙方通婚的情況也顯得普遍起來。

不少在西伯利亞的華夏軍人都找了個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女人,而俄羅斯女人在和華夏男人接觸多了之後也漸漸發現了華夏男人的優點。

好吧,用駐西伯利亞邊防軍中士劉國棟的媳婦斯蒂亞娜的原話來說,就是華夏男人雖然身上的肌肉貌似沒有俄羅斯男人發達,普遍的個頭也不如那些身高一米九甚至兩米多的俄羅斯**高,但是我們嫁給男人走過日子,又不是為了參加搏擊比賽”找丈夫要那麽高大幹嘛,要是為了找高大而找男人你不如去找一頭北極熊結婚好了,它們那重達近一噸的體重保證讓你爽歪歪。

相對而言俄羅斯的男人表麵上會做一些浪漫的事情,例如送你一束huā”說些非常好聽的話,但他們酗酒成風,不進廚房,不做家務,脾氣暴躁,酒後打老婆這是他們的通病。在俄羅斯的女人心中”華夏的男人不酗酒(與喝酒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主動操持家務,性情溫和,家庭觀念強,這些華夏男人的優點都是俄羅斯男人所不具備的。

因此,現在在西伯利亞找個華夏人人做丈夫的觀念可是很流行的。

劉國棟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昨晚因為太用功還有些發酸的腰,把手伸出了溫暖的被窩,輕輕的把還伏在自己懷裏的斯蒂亞娜緩緩的放在了一邊,悄悄的起床穿衣服。隻是他沒有發覺的是在他的身後有一道溫柔的目光在注視著他。

仿佛察覺到了什麽”劉國棟轉身看到了妻子正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自己。其實從丈夫起身的時候斯蒂亞娜就醒了,他知道丈夫又要回部隊了,雖然很舍不得丈夫走,但是她還是很賢惠的從溫暖的被窩裏起來穿戴好後幫丈夫整理好了背包。她知道,下次再見丈夫的時候要下個月以後了。

劉國棟所在的哨所雖然離家屬村不過五十公裏,但是要一個月才能回家一趟”每次隻能待一個星期,雖然如此斯蒂亞娜已經很滿足了。

自從一年多前劉國棟把斯蒂亞娜從蘇俄殘暴的征糧隊的手中把她救出來後斯蒂亞娜就認定了這個男人,直至半年前嫁給了她。自從嫁給了劉國棟後斯蒂亞娜才察覺到比她先一步嫁過來的俄羅斯的姐妹們說的話確實很正確。華夏男人確實很顧家,就象他的丈夫劉國棟就炒了一手好菜,每次回來都會給斯蒂亞娜做好吃的”還托關係把她的弟弟送到了赤塔念書,斯蒂亞娜覺得自己這輩子能找到這樣一個丈夫已經很滿足了,有了一個不酗酒、不打老婆,還顧家的男人這輩子還有什麽好遺憾的呢。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從西麵過來的蘇俄遊擊隊活動頻繁了很多,斯蒂亞常聽說附近的哨所常常遭到遊擊隊的襲擊,傷亡了一些人”這讓斯蒂亞娜很是擔心丈夫安全。

默默的幫丈夫把所有的武器都帶上,細心的檢查好丈夫的子彈帶和槍支刺刀等物,斯蒂亞哪知道在外麵這些東西就是丈夫的第二條生命。

檢查好武器彈藥後斯蒂亞娜使勁抱住了丈夫,熱情的香吻雨點般落在了劉國棟的臉上。現在的劉國棟已經熟悉了自家妻子那俄羅斯式的熱情,不像半年前那樣親個嘴還會臉紅了。

穿戴好衣服和裝備的到國棟和妻子合力使勁推開了大門”厚厚的積雪已經把門口給堵住了,要是不用力還真打不開。

門一打開一股刺骨的寒風就吹了進來,讓人唯一的感覺就是真冷!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鼻子眉毛睫毛頭耳朵一瞬間全凍上了。整個身體都好像被凍的縮縮了一樣。劉國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奶奶的,這種零下四十多度的低溫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連忙把口袋裏的針織帽取出來套在頭上,套頭式的針織帽可以護住整個腦袋隻露出一雙眼隨後又脫下了鋼盔上的風帽總算感覺不再像先前那麽寒冷。

拿著一根樹枝走到停在屋前的威利斯皿輪驅動吉普車前,使勁掃著車頂上的積雪,這輛車在這裏已經停了一個星期了,要重新啟動起來還要費一番手腳。

走到屋子旁邊的角落裏抓起了兩大把幹草,從口袋裏掏出了打火機使勁的劃了兩下,黃色的打火石裏閃出了一道火huā把燈芯集燃,打火機閃出了幽藍色的火苗。把幹草點著後劉國棟抓著燃燒的幹草來到了屋前的吉普車,打開了蓋子用幹草烘烤著水箱和油管。

這輛吉普車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啟動過,水箱和各條油管裏的**早已被凍得比石頭還硬,要是不用火烘烤一下就魯莽啟動的話缸體就會象西瓜爆開一樣,“啪”一聲直接爆裂開來。

劉國棟把油路、水箱等各個部件都烘烤了個遍,足足忙活了半個小

時才跳上車發動了引擎。

“哄哄哄”一陣低沉轟鳴聲和黑色的尾氣從車尾的排氣管裏冒了出來,劉國棟把車窗關緊,又把車裏的暖氣開到了最大這才感覺到少肆暖和了些。,雖然知道妻子不會聽自巳的,但他衝著還倚在門口癡癡看著自己井斯蒂亞娜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進屋。右腳一踩油門,吉普車開始向前駛去…………,

風卷著雪huā,狂暴地掃蕩著山野、村莊,搖撼著古樹的驅幹。卷著地上的積雪大把大把的揚起來向空中撤去,把冷森森的雪huā四處砸在光禿禿的樹梢上,怪聲地怒吼著、咆哮著。

威利斯四輕驅動吉普艱難的在路麵上行走著,由於車輪上安裝了防滑鏈,車子的速度並不快隻是十五六公裏的時速緩慢向前開著。雪越來越大了,雖然刮雨器使勁的擺動著,但是前麵的視線還是很模糊。

最後劉國棟打開了防霧燈情況才算好了點。

橘黃色的燈光掃在道路上,厚厚的積雪使得車子有些左右打擺,劉國棟聚精會神的開著車向駐地趕去,畢竟一個人在荒無人煙冰天雪地的原野上趕路可不是什麽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而且這些日子隨著蘇俄政府在貝加爾湖附近的持續增兵,蘇俄的遊擊隊活動得也越發頻繁了。

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離哨所已經隻有三四公裏了,劉國棟摸了摸放在昏駕駛座位上的幾包食物和烈酒,一想到哨所裏那幾個酒鬼看到這幾瓶烈酒時的表情嘴角就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意。來到這裏近兩年時間了,劉國棟也從一個滴酒不沾的人變成了一個一斤烈酒下肚也麵不改色的,“酒桶”不是劉國棟要喝,實在是生活在這種鬼地方你要是不會喝酒的話是很容易被凍死的。

突然間,“砰”的一聲槍響透了風雪和車窗傳進了劉國棟的耳朵裏,從遠處傳來的槍聲雖然不大,但是聽在劉國棟的耳朵裏卻象驚雷那麽驚心,因為劉國棟聽出來月才那聲槍響是蘇俄人的製式槍支莫辛甘納步槍的聲音,而槍聲正是從自己哨所的方向傳來的。

劉國棟立刻關了車燈,減小了油門車子緩緩地向前開著,槍聲還在不停的傳來,車子又開了十多分鍾離哨所半裏地左右,聽到槍聲越來越響後劉國棟停下了車子把檔位掛到空擋把油門鬆到了最低,讓發動機保持著最低俗的運轉,否則要是發動機一旦停止運轉超過半個小時以後想要再次啟動可就很難了。

抓起子彈帶和背包,劉國棟打開車門後就往哨所的方向狂奔,如果他估計得不錯的話肯定是蘇俄的遊擊隊又在襲擾哨所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管趕到哨所幫助自己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