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五)
“下麵兩節課是語法課,是班主任的課,然後是兩節口語課,老師是個日本美女,說話聲音可好聽了,而且沒什麽架子,把我們都當成是朋友。”
大概是怕我反感,戴丹扯開話題,翻出課程表給我看,她表現得相當積極,讓我不得不懷疑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是杉本老師嗎?”我忙問,沒想到今天上午就有她的課,也不知道她的腳好了沒有,我正準備中午的時候去她那把車還給她呢。
“是杉本老師,原來你知道她啊。”
戴丹有些驚訝地問:“你不是今天剛來嗎?”“哦,報名的時候班主任介紹過她。”
高中三年煉就的滿嘴胡話配合一本正經的表情曾讓我多少次“化險為夷”,這次也不例外,戴丹笑了笑,蹲下身子繞過講台往尚寧兒那躥了過去。
上課鈴響,班主任匆匆進了教室,先是眼睛對我瞪了下,然後悶著嗓門喊了聲:“上課!”“起立!”尚寧兒的聲音含著誘人的勁,可我卻沒心思去品,剛才班主任那眼神露著怨憤,我一時猜不到出了什麽事,總不會是父親送的兩條中華是假的吧?我暗暗叫苦,心想這坐前排的日子不好過,得無時無刻感受著他那憤怒的目光,再說我這麽高的個,為了不影響後麵女同學的視線,隻好把身子半趴在桌上,像是在拜佛求經一樣。
好不容易一節課結束,我正要出門透口氣伸個腰,老班招手把我喊到教室外的一角,然後憤怒地責問:“昨天晚上怎麽回事?杉本老師怎麽會摔傷的?”原來是為這事?我戰戰兢兢地把經過說了下,當然,略去了幫杉本老師揉腳和背杉本老師上樓這些細節。
老班邊聽邊點頭,說上課前權老師來幫杉本老師請假,隻說杉本老師是摔傷了,不明緣由的老班自然是找我這個昨晚的“護花使者”問罪了。
問清了緣由,老班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幹咳了聲問:“怎麽樣,剛才我講的你聽得懂嗎?你少上了幾天課,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同學,可以問我,知道嗎?我一般都在辦公室的。”
我忙擺出一副躬親受教的樣子,回答:“謝謝老師,我會問的。”
剛才隻顧揣測“聖意”了,哪來心思聽他講什麽,再說以我的智商也不可能聽懂他講了些什麽。
他聽了我的話,像是寬心地點著頭走進教室,這時上課鈴正好響起。
靠,把我上廁所的時間給占用了。
老班雖然“凶猛”,可課上還是有人做小動作。
我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班主任,盡管不明其意,卻是一副聽得入神的樣子,戴丹用胳膊肘撞了撞我,手從課桌下麵遞過一張小紙條。
什麽事不能下課說,讓我冒這麽大風險。
我看著戴丹搖頭,她又點頭示意了下,讓我接紙條。
我隻好瞄了眼老班,他正回過身在黑板上“粉筆疾書”,我忙接過紙條,攤在手掌心一看,上麵寫著:聽丹丹說你答應幫我們了,謝謝!ハ-ハ尚寧兒哎?我好象還沒答應吧?這心裏一亂,第二節課又是一句沒聽進去。
因為杉本老師請假,兩節口語課臨時改成語文課。
李老師想必還記得昨晚我敬了他酒,站到講台上先是對著我笑了笑,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所以起立敬禮的時候,我給他敬的是九十度大禮,腦袋都磕到桌上了。
我這人其實挺簡單的,別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丈,所以中午尚寧兒和戴丹幾個女孩子熱情地招待我一頓午飯後,我腦一熱,就把她們說的事給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