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三十二)

“恩!”杉本妃子對我的這一舉動沒反抗,也沒從我手裏掙脫,而且從她發出的聲音來分析,她對我的舉動並沒感到意外,眼睛直視著我,倒把我看得心一虛,忙把手鬆開。</P>

這事挺尷尬的,於是我假裝頭枕靠的角度不舒服,扭動了兩下,以示剛才的行為隻是無意為之,然後側過頭,不敢麵對她的目光。同時,我慢慢地縮著手,可剛一動彈,手便被杉本妃子輕輕按著。</P>

“曉文君,你在想什麽?哪裏不舒服嗎?”杉本妃子笑著問了聲,然後身子貼著我,目光追著我的眼神,像是想從我眼睛裏看出點什麽。</P>

那種情形下,我實在是避無可避,隻好裝作若無其實的樣,咧嘴對著她傻笑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說自己沒想什麽,然後扯著話題問權貞姬怎麽經常不在宿舍的。她解釋說權老師一直在外幫學生做家教,比她還敬業,而且權貞姬男朋友的公司就在附近,平時她都會在男友那過夜,偶爾回來拿些東西,陪自己聊聊心事。</P>

“哦,那妃子小姐平時都是一個人睡這?晚上不害怕嗎?”聽到這,我探頭看了眼窗外烏黑一片,心有不忍卻裝作很隨口地問道。</P>

她輕歎了口氣,笑著看了我一眼回道:“是啊,不過我一個人獨立慣了,所以晚上也不會感到害怕。”她頓了會,指尖像是無意間從我手背上劃過,癢癢地直襲心頭,攪得我心神大亂,然後她笑著繼續說:“我都這麽大了怎麽會害怕呢,而且害怕也解決不了問題,你說呢曉文君?一個人在外,我隻有自己照顧好自己了。”很明顯,此時掛在杉本妃子臉上的笑容不同於往常,看在眼裏是那麽的讓我傾醉,而那幽怨的語調卻讓我心隱隱作痛。</P>

我抿了抿嘴,對她的狀況表示同情,同時幹咽著嗓子,手背貼著她的手心有意無意地摩挲著,眼睛還不時偷瞄著杉本妃子那敞開的衣領,心不能自已地劇烈跳動,手心已經被汗給浸濕了——雖然天氣熱,內心慌亂,可我躺在妃子身邊,看著她笑盈盈的說著話,我感覺到無比的清涼,身體和內心自行達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意境,那種舒適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總之自己像是有些依戀這種感覺。</P>

“讓我照顧你吧。”這句話還沒經過我腦子便脫口而出,雖然聲音很小,可在如此寂靜的空間裏,我想杉本妃子肯定是聽見了。她俯低了身子,看著我問:“曉文君,你說什麽?”</P>

“我,我說謝謝你照顧,我現在好象好點了。”我眼睛又開大了點,慶幸自己能及時從剛才的失態中清醒過來,編了句話來搪塞。</P>

“哦!”她像是有些失望,訕訕地坐直了身子,一言不發地注視著我搭在一邊的手。我翻過身子,靜靜地打量著她的側麵——沒有一點瑕疵的五官和飄順的秀發,那是種“半遮琵琶猶遮麵”的感覺,看得我不想從她身上把目光移開,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開始喜歡上這個日本女人了,不然怎麽剛才會衝動地說出那樣的話。</P>

兩人沉默了半天後,我用手輕輕推了她腰一下,同時喊道:“妃子小姐。”</P>

“恩?”她忙扭過頭,關切地問:“怎麽了曉文君?”</P>

“沒,沒什麽,我想告訴你,其實我剛才說的是……”我思量再三,一狠心正想對杉本妃子重複剛才的話,想承認自己“大逆不道”愛上她,可冷不防宿舍門這會突然被推開,把我後麵的話都嚇得縮回了肚子,人平躺著,頭挪到杉本妃子的背後,心裏念叨不會是老班來捉奸吧?如果那樣就沒必要躲了。</P>

門原本是鎖上的,所以這會進來的當然隻有權貞姬了,她進門後也沒細看屋裏的情景,再說她壓根沒想過妃子的**會躺著人,見杉本妃子坐在床邊就笑著問:“怎麽把自己關在宿舍裏?對了,今天把襯衫送給心上人了嗎?”</P>

襯衫是送給心上人的?我聽了這話心裏一陳暗喜,用手撥撩著妃子撐擋在我麵前的手心,她強忍著笑,手閃躲個不停。</P>

這宿舍雖說設備簡陋,卻有一個淋浴間,就這還是學校為照顧兩位外教臨時讓人給裝的,說是為了讓兩位在大城市住慣了的女老師能感受到學校對外籍人才的重視,這也是讓其他老師所羨慕的一點。

像這種大熱天,權貞姬回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衝涼,所以她隻是匆匆瞄了眼正翻著書的杉本妃子,隨口調笑著問起了襯衫的事,見杉本妃子沒回,便徑直走到陽台那把窗簾拉上,然後回過身邊脫衣服邊對妃子說:“你還沒洗澡吧?那我先洗了,過會和我一起去吃飯,樸正星今天發薪水,說要請你吃飯。”

妃子的手正巧抓著我“搗亂”的手指,用力捏著,嘴裏還得忙著回道:“不用了,謝謝樸君,我剛才吃過了。還是你們兩去吃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在她們交談的時候,我透過藍色的蚊帳偷窺著權貞姬,隻見她頭歪著說了聲可惜,然後脫下襯衣。

樸正星大概便是權貞姬男友,不過我可沒時間理會這個,出於男性的本能,我這會當然是想從杉本妃子的胳膊縫裏,更清楚地偷看到權貞姬,可剛見她背對著我解開紋胸扣,眼睛便被妃子伸在後麵的那隻手給蒙上了。

好事被攪了我難免有些不甘,嘴輕輕孥動著,報複式地嘬著妃子的手心。起先妃子忍著沒動,大概等權貞姬進了淋浴間,水聲響起的時候她才猛地回過頭,手用力一按,把我嘴都給擠扁了。

我裝作很痛的樣子皺著眉頭,她眼睛瞪大著努力想擺出嚴肅的樣子,可最終還是失敗了,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起身把兩邊的蚊帳放了下來,確保我在裏麵不會被發現,然後嘴貼到我耳邊說:“曉文君,別鬧了好嗎。”

這話應該算是請求,其實杉本妃子此時心裏多半也在懊悔——剛才權貞姬回來的時候就不該把我藏起來,現在可好,權貞姬都脫光了,要是這會被她知道屋子裏還有個男人,那可說什麽也解釋不清了,所以妃子隻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我千萬別出聲。

我眼一眨,神秘地笑了笑,輕輕地拉過她,嘴唇貼著她耳朵說:“那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恩?”她像是生氣地輕咬著嘴唇,和我對視了兩秒見我沒退縮,隻好軟了下來,對著我耳朵用力吹了口氣,無奈地說:“好吧,什麽條件?”我撓了撓被她吹得發癢的耳朵,笑著說:“以後還讓我在這補課。我不喜歡在辦公室,那沒氣氛。”

讓我意外的是,杉本妃子沒像我想象中那麽爽快地答應這事,而是低頭不語,像是在權衡這兩者的利弊。

我打量了她一會,耳邊聽到淋浴間的水聲漸止,於是我用手指點了下妃子,小聲輕了輕嗓門,作勢要弄出動靜來——實我又何嚐不擔心權貞姬知道我躲在這呢,這事要真穿幫了,以後見麵多尷尬,弄不好那個樸正星還會找上門來,不過杉本妃子明顯是被我給唬住了。她急得眼一突,忙用手捂著我的嘴,連連點頭,壓著聲音說:“好了,好了,我答應你,那你可不能出聲了。”

我得意洋洋地點著頭,見她有些詫異地看著我,猛然記起自己應該是精神欠佳的。我忙把眼一搭,無力地放平身子,乖乖地把眼閉上,屏住呼吸,然後眼睛稀開一條縫,見杉本妃子正低頭看著我的襯衫,然後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上麵的花紋,笑了笑才扭過頭,又把左右蚊帳都壓壓好,這才側著頭看著淋浴間那。

我看得出杉本妃子對我好是真心的,心裏不免嘀咕:我這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妃子是一片好意才把我扶到她宿舍休息,而這事我原本就對她隱瞞了自己是在裝病,現在又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用這事來“威脅”她。咦,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