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四十九)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把妃子抱回了宿舍。

權貞姬看著在我懷裏熟睡的妃子,一點都不驚訝,示意我把妃子抱到**。

或許,妃子並沒有對她隱瞞我們兩之間的事。

從妃子宿舍出來,我去了趙華宿舍,這家夥睡得像豬,我把他推到一邊然後爬上床。

折騰了一晚上我也累了,可卻沒一絲睡意,隻好合上眼閉目養神。

讓我無法安睡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妃子為什麽會流淚?雖然我知道妃子關心我,可當時的情況,並不至於讓她擔心到流淚。

剛開始我懷疑是老班做了什麽,可後來一想,老班是把妃子當仙女一樣供著的,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

那妃子隱瞞了我什麽?還是,我觸動了她的過去?這是我第一次開始對妃子的過去產生了好奇。

為了不辜負妃子,盡量尋求與老班的和解,從第二天開始我便安分了不少。

同時,我對尚寧兒實行了“懷柔”政策,接受了她的邀請一起吃了午飯,到下午,班上的那些女生們對我又回複了往日的笑容。

陸紅這個“警衛”再次發揮了作用,每次老班來之前都能及時的提醒我們,所以一連幾天都沒被老班抓住把柄。

最關鍵的是:我盡量不在老班與妃子同時出現的場合露麵,不僅如此,在其他公眾場合我和妃子也沒再交談過,甚至連起碼的問候都沒有。

所有的這些,讓老班對我的敵意大減,偶爾看我的眼神還會帶著微笑——勝利者的微笑。

當然,話可以不說,看還是要看的。

我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妃子,等待著每一次眼神的碰撞,在那些日子裏我才明白眼神交流的重要性,隻是每次在我們眼神交流最關鍵的時候,趙華總會攙和說:哎,宋先生,你眼珠掉出來了!然後埋頭賊笑。

這樣的日子任誰都可以想象,每天我得受著怎樣的煎熬?而隻有放學的鈴聲才能讓我得到解脫——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我和妃子的:妃子會從餐廳買回晚飯帶到宿舍,然後我們一起吃,飯後兩人在操場邊上散步、聊天,一會中文一會日文,說是約會,倒像是正兒八經的補課。

就這樣,等我要回去的時候一般都很晚了。

因為從校門走要登記,所以我依舊是從趙華宿舍門口的圍牆翻過去,而翻牆之前少不了在趙華宿舍聊會天,次數多了,趙華免不了感慨,說: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宋曉文你翻牆入戶的本領肯定要比水滸裏的鼓上蚤時遷還要高明了。

我當時隻是笑了笑,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可沒想到這句笑話卻傳到了尚寧兒耳裏,讓事情有了戲劇性的發展。

中午吃飯的時候,趙華美滋滋地說自己昨晚和尚寧兒一起吃飯了。

我笑著對他表示祝賀,可他撇了撇嘴,醋意十足地說:“她本來是想請你吃飯的,可那會你人早跑沒影了,所以她才請了我。”

我忙勸道:“別心急,多相處幾次她肯定會發現你的優點。

你要和她多溝通才能找出彼此的共同樂趣嘛。

這還用我教你?情聖。”

趙華長長地歎了口氣:“我也想溝通啊,可她把話題都放在你身上了,問這問那的,哎,我看她對你還有想法。

要不……你直接把你和杉本老師的事告訴她,讓她死心。”

虧他想得出來,我瞥了他一眼:“你這是想犧牲我對吧?這事要是讓尚寧兒知道了,一怒之下告訴老班,你說會是什麽樣的後果?”趙華這會大概知道自己要求的確有些過分,自己擺著手圓場說:“那就當我沒說,就當我沒說嘛。”

放學後我照例往校門方向跑——這當然是為了掩人耳目,我得從操場上繞一圈,然後再溜進妃子宿舍。

“宋曉文。”

我剛出門,尚寧兒便從後麵追了上來,眉宇間還壓著陰雲,一看就沒好事。

“怎麽了,有事?”我滿臉推著微笑問。

不會又是請我吃飯吧?我嘀咕著看著她,心想妃子還在宿舍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