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五十九）

妃子的可愛之處在於她溫柔和善解人意，或許她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所以才順著我的話這麽說的？見我楞在那，妃子又笑著把手伸到我麵前搖了搖：“曉文君？”“恩？”我忙緩過神，尷尬地笑了笑。

妃子抿了抿嘴，然後對我一躬身：“拜托了，請讓我做曉文君的初戀情人好嗎？”這回我是一字不漏的聽見了，盡管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卻忙不迭地回道：“好，好，好！”然後欣慰地笑著說：“當然可以了，我，我…”我想任何人都可以想象當時我是多麽的激動，以至於我半天沒說出話來，隻是把手搭在妃子的手上傻笑著。

當然，我也不是沒對妃子主動提出要做我的初戀情人有所疑問，可愛情本就沒有主動和被動的分別，隻要兩個人相愛，誰先提出來又有什麽關係呢？再一想，或許日本女孩就是如此也說不定。

晚飯原本妃子說好了要做壽司的，可沒成想隔壁那對情侶邀請了一幫朋友過來玩，還圈了兩桌麻將，整個屋子裏鬧哄哄的，我和妃子隻好到外麵找點東西吃。

我現在完全是衣食不能自理，中午吃飯是老爸喂的，當時妃子看了直笑，這會更是如此，不過笑歸笑，可卻是含情脈脈的那種，而且每喂我一口都叮囑我慢點，都快把我當成孩子來寵愛了。

路邊攤那些菜的口味當然好不到哪裏去，妃子笑著一歎氣，帶著撒嬌的口吻說：“好想吃曉文君煮的菜，一定很棒對嗎？”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隻好老實地回答：“妃子，其實我不會做菜。”

關係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再對妃子隱瞞，我厚著臉皮笑著解釋：“上次我說自己會做菜，那隻是想邀請妃子你去我家，想借機會表白我對你的感情。”

“哦？真的？”妃子做了個鬼臉：“原來曉文君也會騙人。”

我嗬嗬笑著，說自己以前可從不騙人的，然後指著不遠處顛勺的胖廚師對妃子說：“是你自己笨哦，你也不想想，哪有帥哥會做菜的。

妃子你在中國也好多年了，見過哪個廚師是帥哥嗎？又胖又醜的才躲進廚房做菜，像我這樣的，怎麽也得是個大堂經理啊。”

我一油腔滑調，妃子便沒話接茬了，隻好無奈地搖頭一笑，出神地看著正不停抹汗的胖廚……吃完飯我們兩散了會步。

妃子的話不多，隻是靜靜地走著，像是有什麽心事，她也沒提出要回學校，自然而然地跟著我回到家。

一進門便是一股衝鼻的煙酒味，家裏那夥人都散了，可白天被妃子收拾整齊的客廳又是一團亂，滿地的煙頭和酒瓶……看著妃子的勞動成果付之東流，我氣惱得想去踹他們的房門，妃子忙把我攔了下來，說隻不過再打掃一次而已，讓我沒必要為這種事情生氣。

我罵罵咧咧地被妃子拽回臥室，妃子笑著搖頭，然後耐心地勸告：“曉文君，以後要學會控製自己，要永遠保持微笑，不然以後工作你會失去很多朋友和機會，請答應我好嗎？”要永遠保持微笑？那不是很累人嗎？我心裏嘀咕著，妃子見我不吭聲，把頭湊到我麵前：“曉文君，請答應我好嗎？”“好，我答應你，以後我一直笑，像這樣對嗎？哈哈哈！”我咧開嘴大笑了三聲，然後猛地想去偷吻妃子撅著的小嘴，她笑著往後一閃，眼睛嗲嗲地瞪了我一眼，說去弄點水幫我洗臉。

幫我洗完臉後，妃子又幫我洗了腳，然後小聲地問我睡覺前是否需要上一下廁所。

妃子這麽一問，我還真覺得好象有這方麵的需要，靦腆地點著頭，說又要麻煩妃子你了。

她笑了笑，說這是應該的，那種溫柔與體貼不容言表，讓我直歎自己命好，可以輕易地獲得妃子的芳心，真不知道是受了祖上哪位先人的庇佑。

一回生，二回熟，它這回乖多了，安然地享受著妃子那雙小手的“扶持”，在這過程中，妃子依然臉靠在我胸口，臉羞紅地微喘著氣。

等動靜過去之後，妃子輕聲地問：“曉文君，好了嗎？”這句話像是有著莫名的威力，讓我在最後一刻差點又陷入尷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