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二)
送走了老爸,我忙給妃子打了電話,把這好事告訴她,讓她周末和我一起回小城。
妃子這會像是在咖啡廳,她小聲地答應了我,說自己正陪著權老師談事,不方便和我多聊,等談完事再給我通電話。
我哦了聲掛了電話,心想她們兩女人也真是的,有事不能在宿舍聊嗎?還跑到咖啡廳聊?我不由感慨國內國外的生活習慣就是不同。
衝完澡我仰麵躺在**,邊等著妃子的電話,邊美滋滋地想著:周末我帶著妃子回家,這算不算“夫妻雙雙把家還”呢?要是讓左鄰右舍的知道我宋曉文能娶個日本老婆,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吧?周五,學校大禮堂。
那天對我來說是個特別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我第一次在全校師生麵前發表了“講話”,對本次月考後自己所犯的錯誤進行了深刻的“批評和自我批評”。
也就在那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這麽強,可以坦然麵對台下的數千目光。
難怪當我從台上下來後,趙華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太有造型了,一看就是當領導、當明星的料,先給個簽名吧。
見我不動聲色,又邀功道:“檢討書寫得怎麽樣?我可花了不少心思才寫出來的呢。
你別忘了啊,算你欠我個人情……煩得我受不了,隻好連聲答應:行行行,我欠你個人情好了吧?等以後有機會一定還你就是了。
出了大禮堂我趕緊跑出校門,妃子已經在那等我了——我們得趕上最後一班去小城的車,這樣可以在家多住一晚。
我和妃子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排在半天隊才買到兩張去小城的票,然後擠上了中巴車。
這種城際班線的中巴車環境都不怎麽樣,坐位上還散落著瓜子殼之類的,我先用手把那些東西都清除了,然後把兩人手上的這些東西都塞到行李架上,這才讓示意妃子坐到裏麵。
妃子傻傻地站那看著我,直到後麵的人不耐煩地催促,她才坐到裏麵。
等我坐下之後,妃子的頭緩緩地靠在我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可愛相。
說實話車內氣味不太好,幸好我身邊有妃子。
我把頭埋在她長發裏,嗅著芬芳,突然聽妃子自言自語地說:“曉文君會照顧人了。”
我會照顧人了?我好奇地看著妃子,她眼看著窗外,聲音竟有些哽咽。
我忙把頭伸過去一看,見妃子眼裏居然含著淚水。
“怎麽了妃子?”看著妃子流淚,我心裏猛地一陣疼痛。
妃子嘴抿著,臉上露著一絲笑,看著我小聲地說:“能被曉文照顧,我真的很開心,也很感動。”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她被誰欺負了呢。
從我們交往到現在,一直是妃子悉心地照顧著我。
我呢,也適應了被妃子這麽寵著,像剛才那樣,為妃子整理座位還是第一次,難怪她反應有些異常,可沒想到她會感動得流眼淚?咳,這女人還真是隻會付出不求回報,這麽輕易的就被我打動了,不過這正說明我之前對她缺乏體貼。
想到這我心裏暗暗自責,輕輕地幫她擦著眼淚,憐惜地摟著她說:“妃子,好了別哭了,妃子。
哪有老師哭鼻子的?照顧你呢,是我應該做的,以前我忽略很多,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我以後會改,我還想要照顧好妃子你一輩子,你願意嗎?”妃子淚水又湧了出來,頭緩緩地點著。
“真的願意?呐,你可答應啦?不允許反悔,我們拉鉤。”
我輕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後鼓圓了眼笑著看她。
她被我的表情逗得破涕為笑,伸出小手和我拉上了鉤,然後把頭貼到我胸口,像是在傾聽我的心聲。
我輕輕地撫摸著妃子的秀發,看著那微顫的睫毛。
哎,我真懷疑妃子她是否真是二十六歲了?她有時候看上去那麽孩子氣,可卻總是教我很多做人的道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