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五)

我用帳篷邊堆放著的一些磚塊圍疊出一個簡易灶台,然後架上鍋,又冒雨回家提了一桶水。

也算我倒黴,回去的半路上因為路滑我摔倒了,隻好再回去重新提了一桶,在爬起的那一瞬間,我腦海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做男人真不容易,做個一心想照顧女人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

你說我這為了什麽?還不就是為了讓妃子看看雨景,喝上口熱魚湯嗎?咳!回到帳篷,妃子見我一身泥濘,忙問怎麽了。

我若無其事地說隻是不小心滑了下,沒事。

妃子又讓我把褲子脫下來,說滿是泥漿的怎麽能還穿在身上,於是我“半推半就”地拖下了褲子,穿著褲衩在帳篷裏來回走動著,張羅這頓“戶外野餐”。

不過說起來,此時此地,燒一鍋魚湯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

因為老家太久沒住人,所以沒找到什麽調料。

哎,沒想到我第一次“大展廚藝”就被限製得死死的,隻能放了半鍋水,然後把魚都倒了進去,加上點柴火就等著熟了。

“恩,好香。”

妃子半蹲著用鼻子嗅著,然後用讚許的目光看著我。

“是嗎?”我原本還擔心這湯難喝呢,見妃子這麽說,我忙笑著一拍胸口:“呃,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弄的。”

等湯燒開了,我用勺盛著涼了會,自己都沒舍得先嚐,便邀功式地伸到妃子麵前,嬉皮笑臉地說:“來,先喝口。

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親手熬的湯,算你有口福了。

感動吧?”妃子笑著瞥了我一眼,撅著小嘴對著勺吹了兩下,喝了一口之後嘬了嘬,然後對我翹著大拇指,點著頭說:“恩,很純的魚香。”

我心想:能不純嗎?這裏也隻有魚了。

不過聽妃子這麽說,我也食欲大增,就著勺嚐了口。

味道是不錯,就是有點腥,不過這裏也沒什麽吃的,再說兩人也都餓了,所以用這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半鍋湯都給喝了。

吃到最後,我用勺撈起魚,大剌剌地抓在手上吃,妃子看著我的樣直笑,然後張著小嘴,吃著我撕下來塞到她嘴邊的肉。

見妃子還不時地看著外麵,我心說她這還沒完了?於是好奇地問:“妃子還想看雨景呢?天都黑了,現在什麽都看不到啊?”“感覺啊,我可以感覺到,感覺到……”妃子走到帳篷口,頭仰著,嘴裏含糊不清地叨念著。

雨癡?我鬱悶地撓著頭,看她站在那挺累的,於是說:“這樣吧妃子,我把毯子鋪到帳篷口,然後陪你躺在上麵,一起感覺你的雨景好嗎?”妃子點著頭,然後回過身看著我,客氣地說:“那麻煩曉文君了。”

我忙說這有什麽好客氣的,心想: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還說這些客套話幹嗎呢。

雖然是躺在一起,但最初兩人的身體之間還保持著相當的距離,隻是手握在一起,仰麵躺著。

這會雨小了點,卻也不時有雨點濺落在我們臉上,我忙用手擦幹,可妃子並沒有理會,反倒是很享受的樣子。

妃子怎麽了?這是一個詩人為了感受雨水意境,所以身臨其境,用自己的肌膚去解讀雨水的內在?這事越想越玄,不過我也懶得想那麽複雜,隻是輕輕地把身子移了過去,然後猛地用嘴吻住剛被雨點濺落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