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五)

邊打牌邊聽著兩位美女講著在飛機上怎麽應付色狼、怎麽看不慣某某明星耍大牌,這時間過得也快,眼一眨就十一點多了。

見我犯困,王梓婕對兩位美女說:“好了,今天就玩到這吧,宋曉文他明天還要上課呢。”

“還要上課?”小雅故作驚訝地調笑道:“不是吧?他是學生?梓——婕,你可不能殘害祖國的花朵啊?”王梓婕拿起玫瑰花,輕嗅了下笑著回答:“我這叫保護好不好?免得讓他落入你們這些個少男殺手的魔爪。

走吧,先送你們回酒店。”

說著把花遞給我:“先幫我拿著,我去下洗手間。”

小雅笑著起身:“我也去!”“一起去吧,帥哥,幫我們看一下包。”

兩位美女手拉手笑著跟在王梓婕身後,等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忙走到對麵包廂門口,輕聲敲門——剛才我眼睛一直瞅著呢,擔心妃子會先走,還好,這一直沒人出來過。

沒人開門,隻聽見一個粗獷的聲音:“進來!”靠,不會把我當服務員了吧?聽聲音裏麵有個粗人,我拉了拉衣服,然後文質彬彬地推開門。

包廂裏坐著四男一女共五個人,可妃子卻不在。

一個胖子翻著眼看著我,問:“你幹嗎的?”妃子怎麽有這樣的朋友?我文靜地回答:“我是來找妃子的。”

“你說什麽?什麽妃子?我們一直就五個人。”

這是怎麽回事?妃子不是說了她在對麵嗎?我對胖子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轉身出門,掏出手機撥剛才妃子用的那個號碼。

等待接聽的時候,耳聽著裏麵幾個笑著說:這人神經吧?當自己是皇帝,半夜到咖啡廳找什麽妃子……電話一通我就問:“你在哪兒呢?”“洗手間呀,等她們兩呢,我們馬上過來了。”

一聽這聲音我腦一懵:是王梓婕,可,可怎麽會是她呢?等等,難道今晚我發了這麽多條信息,都是在和王梓婕聊?這麽說是她讓我來打牌的?那麽,那麽剛才我發的信息,什麽問她在哪,說我到了……她都以為我在和她逗著玩?難怪我一發信息她就拿起手機,這壓根就是我們麵對麵的在發信息嘛。

那第一局的時候我發信息說自己走不開,王梓婕一定誤認為我手上牌不好、出不了,所以她才出了那對3?敢情她以為我是在串通她作弊呢?想到這我不禁苦笑:這事也太巧了,不過都怪我自己粗心,自以為猜中了對方的身份,結果卻弄巧成拙。

我忙又撥了妃子的電話,還是關機,隻要叫來服務員買單,反正老爸知道這錢花在王梓婕身上是絕對沒意見的。

這樣也好,以後可以每次以約王梓婕為借口從老爸那多要點錢,也算是資本的原始積累吧。

雖然我心急著回家等妃子,可眼下這場合的禮節我都做到位了:為美女們提包開門,到路上攔好出租車,然後拉開車門。

王梓婕上車後見我站在車外,忙招手說:“一起上來啊?順帶送你回去。”

順帶?酒店和我家可是南北兩個方向哎。

再說到了酒店,天知道兩位美女還會怎麽消遣我,所以推脫道:“不用了,我另外叫車吧。”

“梓婕,幹嗎這麽戀戀不舍的?說好了今晚你得陪我們的。”

小雅笑著摟住王梓婕,然後對我說:“帥哥,今晚梓婕借我們用一下,明天還你。”

我暈,她們越說越離譜了。

我站在那苦笑著不吭聲,隻顧揮手——送“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