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十四)

別看今天搬家隻搬了這麽點東西,可我和妃子兩人身上都出了汗。

我本想和妃子一起去找個浴室,可妃子說不用了,說就在樓下的浴室將就著洗一下。

樓下那說是浴室,可卻連個浴缸都沒有,隻有一個大木桶,還得自己燒熱水。

“曉文,在日本我也是用木桶洗澡的。”

妃子見我眉頭皺著,笑著用手指抹了抹我的額頭。

我苦笑著說:“可這門的插銷都是壞的,要不這樣,我坐在門後幫你撐著。”

妃子笑了笑點頭:“恩。”

我幫著妃子把熱水拎到浴室,把水倒進木桶,然後妃子自己加了涼水。

調好水溫後,妃子眼含著笑看著我。

我知道妃子是什麽意思,可瞪大著眼睛裝糊塗。

妃子笑著幽聲說:“曉文君,請把燈關了。”

我笑著哦了聲,然後拿著板凳抵著門。

等我背靠門坐好了,我伸手把燈關了,小聲地哼著曲子。

天已經很晚了,院子裏靜靜的,月光透過窗簾,給屋裏帶來一絲光亮。

朦朧中,妃子緩緩地脫去衣服,然後坐到木桶裏,輕輕地用木勺舀著水淋在那動人的嬌軀上,那丁冬的水聲讓我浮想聯翩。

我幹咳了聲,好不容易從妃子身上移開眼神,說:“妃子,等以後我們賺了錢,我們就買個別墅。

我要蓋個很大的溫泉遊泳池,夏天我們在裏麵遊泳;到了冬天,我們就在裏麵洗澡。

看,就在這樣的月光下,那時候也不用擔心被別人看到,妃子你說好嗎?”妃子笑了笑:“妃子聽曉文君的。”

“哎!”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賺到那麽多錢。”

“隻要我們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

曉文君,做事不可以太心急。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心急吃不了……豆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笑了笑糾正,然後往木桶裏加了些熱水,感慨地說:“真想明天就畢業,早創業早成功哦。”

早上趕著上學,下樓梯的時候一腳踩空,差點就從上滾到下,幸好我眼疾手快,兩手猛撐著牆壁,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曉文君,你,你沒事吧?摔疼了嗎?”身後的妃子忙跑到我身前,緊張地看著我,然後伸手扶我。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自己站了起來。

疼是沒摔疼,可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這種感覺一直等我到了教室還沒消失。

見我不時地拍著胸口,趙華好奇地問原因,我搖著頭說倒黴:“早上下樓梯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摔著。”

“腿一軟?”他詫異地看著我,還捏了捏我的腿,說:“要克製啊,有些事不能天天堅持的。”

這家夥想哪去了?看來他已經想通了尚寧兒出國的事,沒那麽悲觀了,要不怎麽有心情拿我開玩笑呢?我搖了搖頭,拿起課本朗讀——我現在是班長了,得時刻做好帶頭作用。

陸偉眼一直盯著窗外,然後扭過頭對我說:“哎,你爸這麽早和你一起過來幹嗎?”“我爸?”我眼瞪著看著陸偉:“你在哪兒看到他的?”“不就在那兒嗎?”陸偉用手指了指窗外。

我忙跑出教室,眼見著老爸進了教師辦公樓。

我隱約感到大事不妙,心神不寧地回到座位上。

趙華壓低著嗓門問:“你不知道你爸過來?”我搖了搖頭,心想老爸到了學校怎麽沒來找我,而是去了辦公室,他是找妃子談話?趙華用胳膊頂了我一下,問:“哎,你爸不會是來向學校舉報你和杉本老師的事吧?”我心裏“咯噔”一下,瞥著一臉嚴肅的趙華,然後低下頭琢磨:難道老爸真不顧父子感情了?要像趙華說的那樣,他把我和妃子的事匯報給學校,我是肯定要被開除了,而妃子也會受到牽連,可能會被學校辭退——這對妃子、對目前我們的生活來說,絕對是個打擊。

想到這我坐不住了,趕忙從後門出了教室,往教師辦公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