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五十六)

晚上看書看到半夜,想要合上眼,短信來了:睡了嗎?我回道:沒呢。

蕭雨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說周末請我吃飯,可周末我們公司不是要在你們酒店開招待酒會嗎?我:對啊,怎麽了?蕭雨晴:那推到下星期?我:就這星期啊,你們活動不是安排了自助餐嗎?我請你吃那個。

蕭雨晴:算你狠,果然是人才,會算計^_^蕭雨晴稱我為人才,是不是人才我不好斷定,但我可以肯定自己是個人。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感情和性方麵的需求,這些念頭在我為生存而奔波奮鬥時或許會被遺忘在一旁,即便身邊躺著個女人都提不起“性趣”,可目前的生活小康了,生活節奏也沒必要那麽緊湊了,於是自然而然開始“思**欲”——說斯文一些,看著家裏淩亂的樣,我突然想到要找個女人來收拾收拾,我也希望在自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時有人噓寒問暖,有人體貼安慰。

最初我想到的是妃子,偶爾也會夢到王梓婕,可尋人啟示登了之後,兩人依然是杳無音訊,而且妃子已經有了劉民郝,王梓婕可能壓根就不在蘇州,所以我是誰都指望不上。

綜上所述,和蕭雨晴的短信聊天並非偶然,雖然最初她的出現隻是讓我的生活軌跡由“上班、回家看書、睡覺”到“上班、回家看書、短信聊天、睡覺”,可那些字符卻滿足了我在情感方麵的需求。

而隨著我和蕭雨晴晚上頻繁的短信聊天,兩人之間的性質也發生了變化——從陌生到熟悉,從工作到生活,一個字或者是一句話都讓我有種被疼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已經很久沒能體會……於是,空著的時候,我會想到蕭雨晴,有時候會猛地止住不想,然後自我譴責:我這樣算是花心嗎?都已經欠了兩筆“風流債”了——噩夢中,我也曾看到有黑影咒罵我,說我是“仗帥竊美”、行為可恥,然後那黑影化作麵目可猙的怪獸,猛地向我撲來……那天胡哥讓我去他那吃飯,我對他說起了蕭雨晴的事,末了問:“胡哥,你說這樣的女人怎麽樣?我應該接受嗎?”胡哥語重心長地勸道:“曉文,三等女人溫柔善良;二等女人溫柔善良、美麗漂亮;一等女人溫柔善良、美麗漂亮還很有錢。

你現在遇到的這個可是一等女人,還用得著猶豫嗎?人要現實一點,難道你找不到以前那兩個女孩,你這輩子就打光棍、不找老婆了?日子還是要過的嘛,你可以把對她們的感情都放在現在這女孩身上嘛?要懂得珍惜身邊的人。”

最後那句話耳熟,正是當年我勸尚寧兒的那句,我沉思苦笑:有些道理我是早就懂了的,可事情一到自己身上,怎麽就舉棋不定了?咳,做人最難的就是過自己這一關了。

在蕭雨晴的要求下,招待酒會當天,我帶著六名前廳部的服務員在一樓偏廳吉祥廳協助現場接待。

會議中,我們都應站在廳後,可我是實在沒力氣站了——夜裏兩點,福利院給我打來電話,說念妃突然感冒發燒,都送醫院了,於是我忙趕到醫院,早上七點多念妃燒退了我才離開,直接來到酒店安排招待酒會的事。

我在最後一排找了個位置坐著,頭搭在胳膊上打盹,突然身邊坐過一人,輕推了下我:“你怎麽了?好象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

一嗅那味就知道是蕭雨晴,我眯著眼看著她,心說:奇怪,她今天怎麽身上又有了“**”的香味。

“哎,問你話呢。”

“昨晚沒睡好。”

“怎麽了?工作壓力大?”“昨晚我女兒感冒發燒住院了,我一夜沒睡,一會這裏結束了我還得去醫院看她。”

她先是一愣,然後笑嘻嘻地問:“你什麽時候多出來個女兒?那一會我送你過去。”

“你一會沒事嗎?”“我能有什麽事啊?再說你女兒身體不好,我做阿姨的當然要去看她了。”

看蕭雨晴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是滿腦的疑問,我也沒解釋——生活太平淡了,或許多一些波折會有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