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九大勢力
“百官逼宮的戲碼,在你們中原的曆朝曆代中,都不少見吧!”
稱心那略帶嘲諷的話語沒有讓葉淩風感到憤怒,反倒是感覺背心一陣陣的發涼。
這個稱心說的真的沒錯,葉淩風回想起自己從小學習的曆史,還真是跟稱心所說的如出一轍。
“沒想到啊,沒想到!”
“當然,你們當然想不到,就算你們想到了,你們大武的皇帝還是堅持不供奉儒家,所以,這才有了孔聖人帶著儒家正統退出了大武皇朝,將一個嶽麓書院拱手讓給了朱熹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曲解了儒家的思想,將一顆能夠顛覆你們皇朝的種子種在了眾多學子的心中!”
說道這裏,葉淩風對於這個稱心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這是個人才啊,也不知道為什麽卓瑪央金一直對這個稱心不感冒,明明是個一表人才的聖子,而且分析問題條理清晰,學識又淵博,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問題。
葉淩風現在真的很想將這個稱心解綁,然後坐下來好好的喝上幾杯,然後邊喝邊聊!
但是,世事無常,葉淩風穩定了心神,繼續問道:“繼續說,這些後來,跟我鎮北王府的覆滅是怎麽扯上關係的?”
稱心朝著眼前空****的缽示意了一下,葉淩風給他再次倒上了一缽的清水。
稱心再次將腦袋埋進了缽中間,貪婪的將缽中的清水一口氣吸了個幹幹淨淨,繼續說道。
“這就不得不提提你們那個至今為止也隻是封侯,而沒有封王的宣威侯了!”
葉淩風眉毛一挑,好家夥,終於進入正題了:“哦?此話怎講?”
“我剛才說了,大武皇帝和你的父親鎮北王都是草根出生對吧?”
“嗯,是的,所以呢?”
“所以,宣威侯張長汝其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其實是前朝的一個官宦子弟,不過他是一屆私生子,被父親趕出家門,母親是一個婢女,也被當家主母給害死了!”
“所以,這個張長汝在跟大武皇帝和你父親一起造反的同時,卻因為自身能力不足,在軍中各個方麵都比不上你爹和大武皇帝,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懷恨在心了。”
“再加上,建國之後,大武皇帝又僅僅隻給他封了侯,這就導致他的內心更加的因嫉妒生恨意!連帶著你的父親,一起恨上了,因為,最開始,所有的將士們,其實是擁戴你父親坐上大武皇帝這個皇位的,但是,你父親卻將這個皇位讓給了大武皇帝辛天翔,而沒有讓給宣威侯張長汝。”
“所以,當縱橫家的弟子出現在大武的瞬間,就被宣威侯給請到了府上,整整商談了半個月之久,製定了詳細的策略,由宣威侯作為內應,縱橫家的弟子作為說客,將當時的匈奴蠱惑著進攻山海關!”
“而你的父親,當時的鎮北王,就在宣威侯的推薦和慫恿下,成為了當時鎮守山海關的主帥!”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你的父親,竟然真的將山海關守了一個滴水不漏,還抓獲了十萬匈奴俘虜,讓他們修築了舉世奇觀,萬裏長城!”
葉淩風不解的問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據我所知,我們當時一直都處於弱勢啊!哪有什麽滴水不漏?”
“嗬嗬,小王爺,你再想想,你們看似永遠都是被匈奴追著打的一方,但是,你想想,除了在最後一戰,在這之前,匈奴何曾有過一人一騎,真正的攻入過山海關!”
“額,倒也是,不過,最後一戰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因為最後一戰,隱藏勢力出手了,儒家、縱橫家、陰陽家、拜火教、雲南蠱穀、佛教、長生天、白蓮教和宣威侯同時出手。”
“大量的擁有神奇力量的隱藏勢力弟子對著當時的山海關發起了突襲!”
“鎮北軍雖然實力強大,軍紀森嚴,但是,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一切的戰術戰法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鎮北軍全軍覆沒,而這八家隱藏勢力和宣威侯府,也同時損失了九成的實力!”
“可以這麽說,你爹,帶著你們家的鎮北軍,以一人之力,將九大勢力的所有年輕弟子都屠殺了九成之多!”
說到了這裏,哪怕是稱心這個敵人,此刻眼中也不由的流露出了濃鬱的崇拜之色。
而葉淩風也是回想起了當年的那場慘烈的大戰,心中不由得豪氣衝天!
“你繼續說。”葉淩風的話語有些顫抖。
但是稱心卻仿佛完全沒有聽出來一樣,繼續說道。
“後來,為了報複,宣威侯府對當時所有記錄在案的鎮北軍親屬進行了慘絕人寰的三光政策。在陰陽師的幫助下,對所有鎮北軍的親屬進行屠殺和秘密抓捕,將他們製作成了史無前例的人畜!”
“並且直接創造性的開發出了一整條商業鏈,將人畜售賣給了各個達官貴人,聚斂了無數的財產!”
“他們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嗬嗬還能幹什麽,最開始的時候我不就說了,縱橫家的弟子出山,就是為了搞垮你們大武的,所以,他們斂財,當然是為了推翻大武做準備嘍!”
“呼......”
葉淩風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這裏為止,葉淩風終於全盤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心中之後最後一件事情還不明白。
“你剛才說的這麽多事情,大武皇帝辛天翔他知不知道?”
稱心古怪的看了葉淩風一眼。
“你難道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
“你們大武皇帝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他能怎麽辦?他還有一個剛剛成立的國家需要穩定,他能夠怎麽辦?”
“他為什麽對當時我父親的鎮北軍見死不救?”
葉淩風心中還是有些怨恨。
“因為,在最後一場大戰開始之際,其實陰陽家對你父親鎮北王進行了一次刺殺。”
“刺殺?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密藏上麵有記載,估計除了當事人,誰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