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渣男抱著我的頭骨瘋了

第103章 你是不是喜歡我

“那要看是什麽事情。”

如果是那場車禍的事情,我現在對他始終持懷疑態度。

靳薄寒嗬嗬笑了下,看向窗外。

“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人。”

我心中莫名有些緊張,感覺臉頰燥熱。

我竟然對靳薄寒有些期待。

“靳禕總喜歡胡說八道,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她對你的那些冒犯已經付出代價了。”

“她怎麽了?”

“也沒什麽,就是扣了一些她的生活費,讓她以後對我的人禮貌一些。”

“什麽你的人。”

我瞪了他一眼,他低低地笑起來。

吃飯的地方是一家米其林餐廳。

靳薄寒包場了。

踏足這裏時,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穿著的衣服。

米白色的長裙,是靳薄寒一早讓人為我準備的。

我後知後覺,他似乎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

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要把我扣留在這裏。

我的防備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小孩子**在外的花招一樣。

晚飯吃得很好。

靳薄寒同我說了許多治療過程中的事情。

那場車禍毀了他的雙腿,雙腿神經很難恢複過來。

要想徹底站起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安慰他,“隻要活著就有希望,總有一天能站起來。”

他笑笑,“如果將來能站起來,我也想跟你一起在校園裏走一走。”

“學校有什麽好看的。”

“你那個學長怎麽樣?”靳薄寒突然提起江緒林。

“挺好的。”

“顏末,你現在大一,學業為主。”

“那你現在在幹什麽。”我反問他。

靳薄寒愣了一下,又看向我。

他眼神毫不遮掩,“我在克製。”

“哦,那你喜歡我是嗎?”

“咳咳咳……”

靳薄寒猛咳了幾聲,拿起紙巾擋著嘴。

緩了緩,他聲音才正常一些。

“誰教你這麽問的?”

“沒人教,我自己學的。”

靳薄寒笑起來,“那你以後這些話隻跟我一個人說好嗎?”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讓我怎麽回答?”他歪著頭,認真看著我。

“不想說就算了。”

我不再理他。

靳薄寒輕歎一聲,“你年紀還小,本應去體驗一場屬於你自己的青春,可我很自私,我不願意放手,但這樣做會委屈了你。”

“那你就是不管我談戀愛了?”

靳薄寒皺著眉,“大一不行。”

“大二就可以?”

“不三不四的人也不行!”

“好人就可以?”我挑起眉看著他。

“人品一般,長得不好,聲音不好聽,條件不好的人都不行。”

“您這意思,直接把男人排除在外好了,留下你一個人。”

靳薄寒憋著笑,“我正有此意。”

晚飯吃的很快樂。

靳薄寒直接把我送去了機場。

他的私人飛機早已到位。

離開之前,他張開雙臂,“一路順風。”

我走過去抱了抱他,“等你回國。”

那一刻他身體一僵。

從飛機舷窗往外看,靳薄寒坐在輪椅,對我揮揮手。

他身後站了許多人,有醫生護工,還有時常陪同在他身邊的司機。

可我感覺他是孤獨的。

靳家的人,似乎並不怎麽在意。

包括那個自稱是他姐姐靳禕,話裏話外並沒有對他有太多的尊重。

離開這裏,就像夢醒了一樣。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醒來時,飛機已經快要到達目的地。

潘叔提前等在機場。

他接到我時,正好是下午四點鍾。

“潘叔,辛苦你了。”

“現在送你回學校還是回住的地方休息一下?”

“先回學校吧,我還要去找輔導員銷假。”

我剛把手機打開。

並有一長串的信息彈出來,手機嗡嗡響著,一連串的未接來電。

上麵有林深打來的,還有幾個是程苗苗。

我感覺到有些不妙。

沒來得及打開微信,就給林深回了個電話過去。

“喂,顏末!”

林深語氣慌張,“你幹嘛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去見了一個朋友,你有什麽事嗎?”

“事大了!”

程苗苗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顏末,江學長跟人打架了!”

“怎麽回事?”

江緒林一向很穩重,不像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跟人打架的人。

我感覺一定事出有因。

程苗苗說:“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好像是跟他宿舍的那個人打起來了他打架還挺狠的,把人家鼻梁骨給打斷了啊,給他打架的那個人就是傅念的男朋友。”

“怎麽又是她!”

傅念好像陰魂不散一樣。

林深接著說,“學長好像要被學校處罰了,能不能順利畢業還不一定,人現在在看守所裏。”

“對了,我問了一下我小姨,學校這邊倒是可以走走後門,就是這家人有點不太好招惹,非要學長坐牢。”

“學長受傷了嗎?”

“當然受傷了,聽說手都打骨折了,這會兒還在看守所。”林深說。

“我先想辦法見見學長。”

掛了電話,潘叔問我,“學校出事了?”

“一個學長打架被關起來了,他是我們戰隊的一員。”

潘叔了解情況後,說,“那你們這次的參賽成員豈不是要少一個人?”

“應該不會。”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這件事情他或許可以幫我。

“潘叔,先不著急回學校。”

我打電話給了周隊,把江緒林打架的事情告訴了他。

好巧不巧,江緒林被關押在他隊裏。

其實隻是兩個人的打架鬥毆,隻不過對方比他傷的要嚴重一些。

所以,對方的家人一直死咬著不放,非要江緒林付出一點代價出來。

潘叔把我送到看守所。

周隊在門口接到我以後就說,“你這學長的家裏人到現在還沒有過來,他的意思是不打算讓家裏人知道,看多長時間就蹲多長時間,認命了。”

“兩個人互毆,為什麽要學長自己一個人蹲著?”

周隊哼一聲,“先動手的人是他,你說他該不該?”

“動手原因呢?”

周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看向身旁人,“小趙你過來說。”

小趙是個年輕男子,笑起來痞裏痞氣的。

“據說兩人是發生了一些口舌爭執,好像是關於什麽比賽的事情,對方勸他退賽,他不願意,兩個人就爭執了起來,他先給了那人一拳,那人又踹了他一腳,倆人就這麽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