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渣男抱著我的頭骨瘋了

第86章 幫你找兒子

“媽,肚子好疼,見血了!”

餘安安哭得更大聲了。

周曼麗看到地上滴下來的幾滴血跡,頓時怒火中燒,指著周隊的鼻子大罵:“我女兒孩子要是沒了,我跟你沒完!”

“不是,你這……”

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倉促坐上救護車。

瘋了頭也看到這一幕,他以為這些人要不管我了。

我感覺到脖子上的刀猛地往下壓了下,皮肉被割開時,隻覺得傷口處火辣辣的疼。

“你在找你兒子是不是!”

瘋老頭的手頓了下,布滿那老繭的手指狠狠扣住我的肩膀。

肉跟骨頭擠到一起傳來鑽心的痛,我感覺肩胛骨要被他捏碎了。

他咬著牙問:“我兒在哪!”

“我可以幫你找到他,你放了我。”

“你騙我!”

他突然握緊了刀,咬牙切齒,“說!”

“你要是殺了我,這世上最後一個知道你兒子在哪的人就死了!”

“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他!”

他抖了一下,周隊走過來,準備跟他交涉。

他頓時情緒激動起來,“別過來,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殺了她!”

“好好好,我不過來總行了吧。”

周隊舉起手停在原地,點了支煙,“要不咱們聊聊?”

“我不跟你聊,我要跟她聊!”

瘋老頭突然把我拉進屋子裏。

我沒反應過來,他一個手刀敲在我脖子上。

我頓時感覺眼冒金星,整個人踉蹌地倒在柴火堆裏。

上一世。

餘安安生日那天偷偷跑出去。

不料卻被一個人抓走了,我當時看見以後,擔心她出事情就跟了上去。

結果,餘安安卻說我是餘成信的女兒。

那人把她放了,反而把我敲暈,綁了起來。

他把我關進地窖,手腳被捆綁著,老鼠啃咬著我的腳趾。

他每日會給我丟下一顆饅頭,整整三天,警察才找到我。

事後我才知道,警察是當天才接到報案,下午就找到了我。

原來餘安安那天回去之後,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餘成信。

她擔心周曼麗和餘成信知道她跟周知行的事情,所以不敢說。

直到過去兩天我都沒有回家,他才害怕起來。

我隱約記得,這個人把我當成餘安安,問過最多的話就是,“我兒子在哪!”

餘成信自己做下的孽,卻要別人來替他還!

我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一瘸一拐的走向我。

他從地上撿起麻繩,捆住我的雙腳,緊接著,抓住我的雙臂,用麻繩一圈一圈繞上去。

“你兒子是被餘成信害的!”

瘋老頭頓住,轉身抓起地上的柴刀,刀柄直直地對著我。

瘋老頭雙目通紅,“我兒子在哪!”

“他被餘成信藏起來了。”

“餘成信幹盡喪盡天良的事情,害了不少人。”

“你要是殺了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兒子了。”

“你以為我想這麽做?”

“那群警察沒一個有用的!”

他卷起手臂上破破爛爛的袖子,露出上麵密密麻麻的傷痕。

我有些不忍去看,新傷摞舊傷,整條胳膊沒有一處好地方。

“我去報警,他們就打我。”

“所以我可以幫你!你看見外麵站著的警察了嗎,你不能說的話,我可以替你說!”

“他們背後有許多人,靠我們兩個人對付不了他!”

瘋老頭神色鬆動,“你沒騙我?”

“我現在被你綁著,一條命都在你身上,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殺了我。”

“我爸媽也死了,早點死,早點跟他們見麵。”

瘋老頭突然丟掉柴刀,上前給我解麻繩。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麵破開。

轟隆一聲,塵土彌漫。

幾個警察衝進來一把摁住他。

我神經猛地一鬆,無力地躺倒。

周隊衝進來把我抱了出去。

我看見不遠處,潘叔推著靳薄寒走來。

靳薄寒臉色陰沉,他緊緊盯著我,我莫名有些心慌。

“你朋友?”周隊問我。

“嗯,放我下來吧。”

周隊看了我一眼,把我放在地上。

我走向靳薄寒。

他慢慢抬起手,指腹輕輕覆上脖子上的傷口。

“疼嗎?”

我鼻頭一酸,極力隱忍著,“沒事。”

靳薄寒收回手,“去醫院!”

“哎!我們還要做下筆錄!”

“我說去醫院!”

靳薄寒眸光冒著寒氣,直直地盯著周隊。

周隊就要開口時,他身旁一個官銜比他高的男人輕輕拉住他。

周隊擺擺手,“警隊又不是沒有醫生。”

“你那是法醫!”那個官銜高的人罵了他一句。

我被靳薄寒送到車上,他沒有立刻上車。

我隔著窗戶看見,他回去找周隊。

不知說了什麽,不多時潘叔就把他送了回來。

酷暑天氣,他掌心冰涼,緊緊握著我的手腕。

“他傷著你哪兒了?”

脖子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

我給他看了看,“你看,沒什麽事。”

“那家人不值得你去救。”靳薄寒說。

我當然知道,縱使餘安安死在我麵前,我都不會眨一個眼。

“幫我一個忙!”

我握住靳薄寒的手,車窗外,瘋老頭被兩名警察扣押著。

他偏頭看著我,眼中充滿了不甘。

“什麽忙?”

靳薄寒輕輕拉了我一下,我收回視線。

“幫我找一個人。”

我指了指外麵那個瘋老頭,“他兒子。”

靳薄寒皺眉,“找他兒子幹什麽?”

“他兒子可能是被餘成信關起來了,也有可能受了重傷,死了。”

上一世,我被救走以後,就不記得後麵的事情了。

我傷得很嚴重,從那以後,周曼麗整天說我瘋瘋癲癲的。

餘成信還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裏。

但我清晰地記得,把我關起來的那個人是為了報複餘成信。

“我之前聽潘叔說,餘成信跟狗哥他們很熟悉。”

潘叔開車回應:“那個人是專門做催債的,要是有人還不上錢,他就會把人抓走,一陣毒打,逼這些欠債的賣房賣車的還錢。”

“那就對了!”

我看向靳薄寒,“餘成信之前從王全山那裏,騙走幾十萬,他把這些錢拿去放高利貸,不是沒有可能。”

“上次,餘成信抓走我去見狗哥時,我聽見他說要餘成信趕緊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