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命你吃瓜,玄學真千金賺到麻

第146章 聽說你丟人了

太初嫌棄的看了傅雷一眼,算算時間傅雷也應該恢複得差不多了,這雛鳥情節怎麽還沒結束。

星流倒是走到太初身邊:“初初,前台那邊問了咱們還準備續住幾天。”

算算時間,這個小長假也快結束了。

太初應了一聲:“這些天那蠱蟲一直沒有動靜,估計也是在等咱們離開,你去告訴前台,咱們定了明天下午的飛機,讓酒店出車送咱們去機場。”

看起來若是他們不離開,那蠱蟲是不會有動靜了。

星流乖巧地點頭:“好。”

原以為今夜也會像之前那般消停,可剛入夜太初便聽到若隱若現的銅鈴聲,以及用樹葉吹出的微弱單音。

仔細聆聽著這些聲音的頻率,太初猛然起身,拎著正在熟睡中的趙甜甜就往外走。

趙甜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師傅,你動作小一點。”

之後便再次睡了過去。

對於師傅她沒有任何猜疑,去哪裏無所謂,有師傅提著還能再多睡一會兒。

太初也不多話,而是直接敲開了星流的房門。

星流不需要睡覺,大多數時候都坐在窗邊打坐。

傅雷則躺在星流**呼呼大睡。

太初嫌棄了瞥了傅雷一眼,對星流問道:“你還沒把他丟出去。”

自打被蠱蟲寄生過,傅雷就連哭帶嚎地非要睡在星流屋裏。

縱使星流對他訴諸武力,他依舊死皮賴臉地不願離開。

最後星流終於對傅雷的轉賬心軟了,讓傅雷在自己屋裏打地鋪。

可說好的不是打地鋪麽,為什麽睡到星流**了。

聽到太初的詢問,星流用手指勾住自己一縷頭發:“他說要坐在**給我講故事,然後就睡著了。”

太初對星流挑眉:“你相信了?”

星流搖頭:“他給的太多了。”

她自然不信傅雷的話,但傅雷拚命爆金幣,她也很無奈。

太初將傅雷拎起來丟進浴缸裏,又將趙甜甜放在**仔細蓋好被子。

放假果然是勤勞最大的敵人,甜甜以前可不是如此懶散。

傅雷在浴缸裏哼哼兩聲,調整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太初轉頭看向星流:“我出去辦些事情,你仔細跟在甜甜身邊莫要離開,有她在的地方定然是安全的。”

雖然沒查清甜甜為何會有這樣強的氣運,但她的存在對星流和傅雷來說卻是極好的保護。

星流歪頭看向太初:“你自己去安全麽。”

太初手掌一翻,板磚已經被她拿在手裏:“我的實力你是清楚的,你若是跟我過去,反而容易讓我分神。”

她脾氣不好嘴也毒,可支撐她見誰懟誰的不是勇氣,而是強大的實力。

星流輕輕應了聲:“那你一定要小心。”

她的實力不如初初,確實不應該給初初添亂。

好在她和初初之間有契約在,若是初初有什麽需要,她可以第一時間趕到初初身邊幫忙,現在便莫要去添亂了。

太初顛了顛手中的板磚:“等我回來。”

夜色中,一道高挑的身影在四處移動,她的口中含著一片葉子,時不時輕吹幾下。

隨著葉子發出低悠的哨聲,草叢中傳來一片窸窸窣窣的聲音。

耿一丹看著從草叢中鑽出來的蛇蟲鼠蟻,麵色凝重地搖著手上的銅鈴。

得到指令後,蟲子紛紛四散而去,耿一丹則麵色沉重地向下一處移動。

幾乎跑遍了整個山頭,耿一丹終於停下腳步:“跟了這麽久,不覺得厭煩麽?”

太初笑盈盈地從樹上冒頭:“你倒是敏銳。”

耿一丹是蠱女,物種介於蟲子和人之間,超脫於凡塵之外,她倒是看不見對方的命數。

此時的耿一丹與之前的相貌大不相同,五官不似之前那般精致,但英氣卻比之前更勝,眉眼間還帶著些許淩厲。

耿一丹輕輕搖頭:“我不敏銳,是刺毛蟲告訴我的。”

太初低下頭,剛好看到一條努力向遠處爬去的毛毛蟲。

曲起手指將毛蟲彈飛,太初毫無誠意地向耿一丹道歉:“不好意思,把你的密探打死了。”

真可憐

耿一丹將手背在身後,時刻準備對太初發起攻擊,臉上卻是不達眼底的輕笑:“無妨,這並不是從我身體中出去的,我不介意。”

她今日有事要忙,這女人若是再敢阻擋,信不信她不客氣。

太初笑盈盈地看著耿一丹:“聽說你丟人了,我特意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這不是巧了麽,她能聽懂耿一丹的銅鈴聲和口哨聲。

耿一丹臉上虛假的笑容慢慢消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什麽時候丟人了,她怎麽不知道。

太初搖晃著雙腿:“剛剛聽到你搖鈴讓那些蟲子幫你尋人,我還以為你丟了人,想過來幫忙找找,沒想到是我想多了。”

耿一丹的眼神越發淩厲:“你知道嬌嬌在哪?”

她的確是來找人的,因為餘嬌嬌失蹤了。

那天餘嬌嬌離開度假山莊後,她便安心等待餘嬌嬌的消息。

可就在今天上午,她忽然在山莊中感受到嬌嬌的氣息,以及嬌嬌身體中躁動的母蠱。

對於耿一丹來說,這根本就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按照嬌嬌信息中說的,她如今應該在西南才對,怎麽可能會出現在山莊。

為了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她開始給嬌嬌發信息,對麵的消息很快便回了過來,並讓她不用擔心。

但問題是,回消息的人沒對上她們的暗語,連著三條都沒對上。

既然電話另一端的人不對勁,那說明她之前感覺得沒錯,嬌嬌必然在山莊中。

知曉白天人多眼雜,她便隻能趁著夜色在山中找人,隻希望能盡快找到嬌嬌,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麽個瘟神。

更讓耿一丹警惕的是,這女人為何會知道她在找人。

從耿一丹緊抿的嘴唇看出這人的緊張,太初溫柔地開口:“你莫要多想,我是個算師,這次過來純粹是看熱鬧,順便瞧瞧能不能幫上忙。

這山莊中有我要解決的事,看起來咱們應該順路,你要不要同我結盟。”

不用星流是因為擔心星流會受傷折損修為,至於蠱女則完全沒有這個顧慮。

至於為何說算師不說神算,那是她在自謙,不必放在心上。

耿一丹望向太初,片刻後忽然換上商業式笑容:“可以,你都掌握了什麽信息。”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共同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