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命你吃瓜,玄學真千金賺到麻

第40章 高級心理谘詢師

趙甜甜興致勃勃的看著太初的動作,這錢賺的也太輕鬆了,果然是適合國內寶寶體質的高級心理谘詢師。

太初將信封收好,在鄭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就見鄭海露出詫異的表情,隨後對著太初鄭重表示:“待事情成功,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會來感激大師。”

這倒也是個好路子。

太初擺手:“先別說感謝的事,你畢竟作孽太多,連你妻子肚裏的孩子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你若想保住他,從現在起便要多做善事。

饒是這樣,也無法保證他能有健全的身體,最大的可能性還是會白發人送黑發人,無子送終。”

鄭海握緊拳頭:“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麽報應衝我來就是,為什麽要牽連我的家人。”

自打出來混,他已經做好了橫屍街頭的準備,但妻兒都是無辜的。

太初笑盈盈的看著他:“你可聽說過,神鬼怕惡人,你身上的煞氣太重,反而保護了你。

但你想好了,你身上的煞氣對你是一種保護,若是多做善事煞氣散去,你怕是會短壽。”

這人雖然不是什麽大凶大惡,但在鬥毆之時,將人打的筋斷骨折,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卻也不少。

看似不是大事,卻也間接毀了不少家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人好歹還守住了些底線,最終沒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也不允許那些東西進入自己管理的區域。

鄭海自嘲一笑:“我活到現在已經值了,等給兄弟們都安排明白,什麽短不短壽的我也不在乎,隻是我的孩子...”

太初目光柔和的看著鄭海:“如果你下半生善事做的足夠多,那這個兒子之後,你還會有一個健康的女兒。”

鄭海的笑聲止住,片刻後才驚喜的連連點頭:“女兒好,女兒好,都好,都好...”

從懷裏掏出第三個信封恭敬放在太初麵前,鄭海四周看了看,忽然喊了聲:“走吧!”

隨著他的聲音,從各個角落中呼啦啦走出三十幾個閑散青年。

眾人:“...”果然有種黑老大的架勢。

太初望著這些人的背影:多好的安保苗子,一看就很有挨打經驗,做保安公司也算是專業對口,或許她也應該去摻一股。

眼見鄭海就要過馬路,太初忽然開口:“等下。”

就見那鄭海轉頭恭恭敬敬的看向太初:“大師還有什麽指教?”

此時,他已經對太初佩服的五體投地。

太初則是搖了搖剛從懷裏掏出來的手撕發票:“你發票沒拿,依法繳稅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說罷,太初不慌不忙的撕了二十張一百元的發票遞給鄭海:“你且收好,回頭還能刮個獎。”

兩千是她的原始定價,剩下的兩萬八都是偶然所得,應該不用繳稅,因為是憑借她的人格魅力得來的。

趙甜甜:“...”從剛剛信封的厚度來看,太初的確有社會責任感,但一定不多。

鄭海沉默了片刻,隨後親自走過來雙手接過發票:“我明白了,大師放心,我以後必然會規規矩矩做生意。”

他不是不想堂堂正正做生意,隻是他需要一個契機,被大師點化這個理由也不錯,至少給了下麵的人一個交代。

眾人:“...”這是當街將黑社會大哥點化好了麽?

電影都不敢這麽演!

其他算命先生:“...”他們上午不過誇獎對方家宅平安就被一頓暴打,這小姑娘咒人家沒兒子送終,卻得了三包錢,當真是人比人得氣死啊!

趙甜甜同樣望著鄭海的背影:“你真覺得這人的會學好麽?”

好勇鬥狠習慣撈偏門的人,怎麽可能會規規矩矩做正行。

太初應了一聲:“他會的,因為他心中有執念,而且他年齡大了,若是不趕緊帶著手下轉型,很快便會被年輕一代幹掉。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必須給這些兄弟都安排明白,然後才能安心養老。”

這些人同狼群的區別不大,上位的方式都是鬥敗頭狼,然後成為頭狼。

這人隻要不傻,就會帶著兄弟們轉做正行,至少能保他家宅平安。

太初仰頭看向趙甜甜:“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這三包錢,是因為我給人家算子嗣才得的吧。”

趙甜甜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弱智。”

那男人一看就是意誌堅定的,想必心裏早就有了主意,太初的話不過就是推力罷了。

太初輕輕挑眉:“哦!”都差不多吧!

趙甜甜:“...”什麽意思,她是被鄙視了麽?

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麵色陰沉的男人已經蹲在太初麵前,掏出手機掃碼:“給我算一卦吧。”

不同於鄭海的畢恭畢敬,男人的表情就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般。

此時的太陽已經有些毒辣,傅雷身上好像落了火,不停的伸長脖子向太初這邊看。

太初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隻凝視麵前的男人:“算命還是測字。”

羅興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太初:“你不是大師麽,我不測字,你就直接給我看看唄。”

他心情不好,既然拿了他的錢,就得給他受著。

趙甜甜嫌棄的直撇嘴,一個大男人為何會如此陰陽怪氣,也虧得太初忍得住。

太初看著手機上的到賬信息,對羅興旺咧嘴一笑:“你老婆當初出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你,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接受,如今就不應該耿耿於懷。”

一邊說不在意,另一邊又不停實施冷暴力,這人可比人渣雜碎多了。

雖然聽說過太初算命準,可當太初說出這段隱藏多年的隱秘時,羅興旺還是嚇了一跳。

他和老婆是少年夫妻,兩人自年輕時便一直在一起倒騰服裝。

隻是那時候工廠是硬氣的一方,想要貨就得自己過去求。

每次去求貨,都要請供貨方喝酒,拜托對方多給自己些流行款式。

誰知有一次他喝多了,老婆就被那狗廠長欺負了。

這件事發生後,老婆難過的不行,甚至有了同他離婚的心思。

但兩人是有感情基礎的,最終還是在一起生活,但那件事依舊在他們之間造成了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