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來自鳥國的酒神
隻見幾日不見的傅雷,此時正坐在車前蓋上發呆。
他的目光呆滯,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見太初下車,傅雷迅速從車前蓋跳下來:“這是你買的新車,看起來挺不錯的!”
當然,這不過就是一句假客套,對比他的車庫,這輛車已經普通到極點了。
可這並不妨礙他說些恭維的話。
太初意味深長的看著傅雷:“還不是托你的福,給我送了不少錢。”
她能過上富足的生活,傅雷和何舒這兩個大客戶功不可沒。
想到自己送出去的別墅,傅雷:“...咱們能不說這個麽!”
他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中了一劍。
太初笑著點頭:“可以,你可以少說話多作死,說不定我換車換房的速度更快。”
傅雷撇撇嘴:“我也是為你高興...”
原以為太初將他的電話留給何叔,是因為對他的信任。
可既然是信任的人,就不能多給他留點臉麽!
太初輕輕擺手:“你這可不是在為我高興,你是在外麵又惹了髒東西回來,自己想想昨晚又幹什麽了!”
這是她見過最能作死的人,生命對傅雷來說就這麽沒有意義麽?
終於知道太初為什麽要說話帶刺了,傅雷舔著臉對太初笑道:“上次勞您幫我解決那些事,結果錯過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拍賣會。
有一塊比較看好的地皮被我對家拿去了,昨晚為了刺激我,他們攢了個局,叫我過去喝酒,可喝完了酒我這渾身都不舒服。
剛好今天何叔給我打電話說找你,我便將他帶過來,尋思著順便讓你給我看看,若是沒什麽問題,那我明天就去醫院。”
說到這,傅雷看向太初:“大師,您這電話怎麽打到我這來了!”
平日裏何景峰同他爸的往來相對多一些,今天突然給他打電話當真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老爸國外的生意出了什麽問題。
詢問過後才知道,居然是太初大師給何叔留了自己號碼。
這讓傅雷有些不理解,這同他有什麽關係,難道是大師需要他撐腰!
太初對傅雷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自然是知道你又要給本尊送錢了。”
若是以前,她自稱一聲本尊還有些水分。
那現在的她,這本尊兩個字便可謂實至名歸。
聽到送錢,傅雷的腿下意識抖了抖:“...大師,您千萬別嚇我啊!”
他就是身上有點不舒服,多喝熱水就好了,他現在就回家找鍋燒開水,把自己煮進去。
看出了傅雷的膽怯,太初笑著擺手:“這有什麽嚇不嚇的,上次的事情剛剛解決,你如今一臉衰相,偏偏還要到處亂跑,出事也在情理之中。”
說罷,太初對著傅雷淩空揮出一掌:“醃臢東西,本座麵前也敢造次。”
雖然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傅雷依舊發出一聲悶哼。
下一秒,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一個長發遮臉,身穿白色浴衣的女鬼,被太初從傅雷的身體中打了出去。
女鬼踉蹌幾步,低頭站在距離傅雷不遠的地方。
雖然她的臉和上半身都被黑色的長發遮住,但傅雷依舊能感到女鬼陰惻惻的目光。
剛剛站起來的身體再次跪下去,不知是嚇得,還是被女鬼帶走了元氣,傅雷臉色慘白,嘴唇發紫,仿佛時刻不久於人世一般。
趙甜甜目光灼灼的看著女鬼,手下意識的伸向胸口。
她的刀還沒用過,是不是可以削個鬼玩玩。
反正隻要跟在師傅身邊,她就不怕打不過那個女鬼。
發現女鬼執著的站在不遠處瞪著傅雷不願離開,太初冷冷望著女鬼,發出一連串在場眾人聽不懂的字符。
女鬼似乎也沒想過會碰上一個能同她交流的,喉嚨中同樣發出一連串咯咯聲。
兩人的聲音又長又亂,如同一長串雜亂無章的字符。
一段話聽的趙甜甜雲山霧罩,忍不住向太初身邊靠了靠:“你在說什麽,怎麽感覺你們能交流。”
太初冷笑一聲:“沒聽說過鬼話連篇麽,鬼語原本就是又臭又長,十句話表達兩個字的意思。”
也算是一種鬼國通用語。
說罷,太初將跪在地上的傅雷一把拉起:“你到是會惹人恨,居然讓人專門從鳥國請了酒神來對付你。”
傅雷的眼神中露出清澈的愚蠢:“酒神是個什麽神?”
他怎麽沒聽說過這段神話故事。
太初輕嗤一聲:“那邊沒有原生的神,在他們眼裏,所有的鬼都算神,做的也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陰間勾當。”
真是上不得台麵的醃臢玩意。
女鬼還在不斷發出咯咯聲,太初則繼續給身邊的人科普:“酒神是他們那邊一個醉死在酒裏的花魁,因為被恩客害死,所以非常厭惡男人。
喝了她附身的酒,晚上她就會過來找你,等到把你吸幹,便會在你的血管中注滿酒水,讓你看上去如同死於意外。”
聽到這女鬼自稱為神,太初就忍不住想笑,如今不管什麽東西,居然都可以被冠上神的名字,看來神真的沒落了。
傅雷:“...哪種找?”不會是他想的那種吧!
太初笑著點頭:“就是你想的那種,她能當上花魁長相自然是不差的,無非是因為那邊人的審美習慣,將臉擦得稍微白了些。
你若是期待,我便放她自由,剛好讓你晚上找找感覺,反正一晚兩晚死不了人。”
傅雷沒忍住再次跪了下去:“大師,別嚇我!”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麽?
再美也是個女鬼啊,他堂堂富二代要什麽沒有,為什麽要去找鬼玩。
太初瞥了眼哭喪著臉的傅雷:“上次給你治療的時候,我在你身上留了一絲氣息,因此這女鬼剛纏上你,你便感覺到了。”
傅雷也是個聰明人,剛覺得不對勁便來找她,否則今晚女鬼就要動手了。
傅雷:“大師,要不你先把她收了吧,她盯得我心裏害怕。”
他是真的害怕,就連腿都站不起來了。
太初卻對傅雷搖頭:“不行,時機未到。”
傅雷的眼淚已經湧出來:“大師,還缺什麽時機你盡管說,我一定做到。”
為什麽被纏住的總是他,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