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神學院上課
塵埃落定,修道院剩餘的人都齊心協力重建修道院。
肯特神父自然也在其中。
因為他在這次的事件中表現英勇,而且信仰堅定,因此,他被提拔成了主教。
從此之後,肯特便不再是天啟修道院的神父,而是主教。
對此,肯特也十分開心,馬維也為他感到高興。
但有一點馬維很不明白,明明肯特之前的貢獻也不小,為什麽隻有這次才被注意到呢?
以他的貢獻,早就可以成為主教了,為什麽現在才被提拔呢?
是因為之前的院長看不慣他,這次換了哈維當院長,所以他才被提拔嗎?
馬維不得而知。
在幫著肯特他們收拾好了雜物之後,馬維便跟肯特告了辭。
天啟修道院的重建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內,修道院的修士們都是去劍橋神學院上課的。
畢竟,天啟修道院和神學院也是有著密切的合作的,學院和修道院之前還舉辦過聯誼,可以說是理論和實踐的完美結合。
“神父,我先去學院上課了。”馬維對肯特說道。
肯特糾正道:“是主教。”
馬維笑了笑,道:“好的主教,我先去了。”
“去吧。”肯特揮了揮手,目送馬維離開。
他轉身,繼續和修道院的工作人員重建修道院,殊不知,他的脖頸後麵卻有一個倒立的十字架紋身悄然浮現。
……
到了神學院之後,馬維跟著修道院的修士們一起到了大教室裏學習理論知識。
安娜作為剛入門的小修女,去的是更低的年級,因此,她與馬維隻是打了聲招呼就分開了。
到了教室之後,馬維剛坐下,身邊就忽然飄過一陣香風。
他扭頭一看,竟見安娜坐在了他身邊。
“安娜?”馬維脫口而出。
“嗯?”
安娜回頭看他,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道,“你認識我啊?”
馬維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次的輪回之中,他與安娜並未見過麵,所以,安娜不認識他也正常。
“聽說過。”馬維搪塞道。
安娜笑了笑,問道:“是嗎?原來我這麽出名哦,那你是聽他們怎麽說我的?”
馬維愣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畢竟,要在短時間內編一個像樣的謊言,對於一個不經常說謊的人而言是很難的。
別說是不經常說謊的人了,就算是經常說謊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編出一個毫無破綻的謊言來。
因此,馬維沒法回答安娜的問題。
安娜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馬維,道:“我也聽說,天啟修道院有個東方來的小修士,就是你吧?”
馬維道:“那應該是我了。”
“我叫安娜·莫妮斯德爾,你呢?”安娜問道。
“馬維,也可以叫我彼得·馬。”馬維回答道。
“嗯……我聽說,你們東方人都是姓在前名在後哎。”
“別,叫我馬維就行。”
“好的馬彼得。”
馬維:……
看到馬維這無語的表情,安娜忍俊不禁,笑道:“哎,你猜這個學校裏有惡魔嗎?”
馬維愣了一下,不知道安娜為啥會突然問這麽一個問題,便說道:“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啊,我就是惡魔呀。”安娜歪了歪頭。
馬維無奈地笑了笑,道:“這並不好笑。”
安娜笑而不語,扭頭看向前麵講課的羅傑教授。
馬維也看向前麵,仔細地聽講。
課程大概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安娜突然問馬維:“你有什麽願望嗎?”
“嗯?”馬維不解地看向安娜,“什麽意思?”
“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實現的願望啊?”安娜問道。
馬維道:“特別想實現的願望?”
你別說,馬維還真有,那就是讓他少死幾次。
還有,如果能重來一世,他甘願做一個普通人,不再去插足這些超自然事件。
“我希望世界和平。”馬維說道。
安娜笑了笑,道:“這願望過時了,而且,一般提出這個願望的人,真正的願望都不是這個。”
“就算我告訴了你又能怎麽樣呢?你能幫我實現嗎?”馬維問道。
“或許能呢?”安娜微笑著說道。
“你以為你神仙啊?”馬維翻了翻白眼。
安娜歪頭一笑,道:“你可以這麽認為呀~”
“切,無聊。”馬維轉頭聽課。
安娜趴在課桌上,往馬維那邊靠了靠,歪了歪頭,仰視著安靜聽課的馬維,道:“我們學院有一麵可以實現願望的牆,你知道嗎?”
這個校園傳說,早在前幾次的死亡回溯前馬維就知道了。
但為了避免麻煩,馬維還是回答道:“不知道。”
“隻要你把願望寫上去,什麽願望都可以實現哦。”安娜說道。
馬維道:“怎麽,我去寫願望你有提成啊?”
“為什麽這麽問啊?安娜問道。
“不然你幹嘛老問我什麽願望啊?跟搞推銷似的。”馬維說道。
安娜笑了笑,道:“這不是挺喜歡你的嘛。”
馬維愣了一下,懵逼地看著安娜。
安娜趴在桌上,臉斜向上,笑吟吟地看著馬維,臉頰紅撲撲的,很是可愛。
馬維的臉也紅了一下,撇了撇嘴,不再搭話。
“嗯?要不要去看看?”安娜問道。
“下課再說吧。”馬維說道。
“好的哦。”安娜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二人繼續聽課,就在課程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個女生突然站了起來。
這一幕,讓羅傑教授有些不解,他迷惑地看著那名金發的女生,問道:“傑西卡同學,有什麽問題嗎?”
傑西卡一言不發地走到了窗邊,打開窗戶,坐在了窗台上。
然後,在眾人吃驚與不解的眼神中,她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往後一仰,直接栽了下去。
“啊!!!”
班裏的同學發出尖叫聲,連忙衝到窗前查看。
直接樓下一灘血跡濺開,傑西卡像是一個被扭曲了四肢關節的玩偶一樣,姿勢怪異地躺在了血泊中,沒了氣息。
她仰麵朝天,後腦勺已經破爛,但是,她的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