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什麽玩意兒？
開眼？
誰開眼了？
宇智波？
當時在場的人們一下就傻眼了。
普通人還好，他們對忍者的理解本就還存在於‘宇智波有寫輪眼很厲害’‘霧隱村的用水遁不是理所當然麽’這些表麵上。
但忍者們就不一樣了。
那可是宇智波！
開眼的更是宇智波裏的宇智波！
這就開了？？？
現場的重點一下就變了。
——糖稀大賽固然精彩，但冠軍年年有。
可開眼的宇智波不一樣啊。
人一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機會看到宇智波開眼，這要是錯過了，還不得後悔終生？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賽場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開了眼，還在全力以赴塑造自己的作品的少年身上。
不隻是其他忍者。
就連宇智波的忍者們也一樣——因為宇智波富嶽對雨月的重視，賽場周圍有相當多的宇智波負責安保。
於是他們受到的衝擊也最大。
作為宇智波，他們比其他人更明白開眼對宇智波的重要性。
也更明白其中的難度。
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宇智波一直到死都無法擁有一雙寫輪眼。
但這……
這就開了？
不是，你到底幹了什麽啊。
還是說糖稀中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除了這麽大的事情，宇智波富嶽當然也第一時間被叫來了。
雖然他腦子裏仍然是一片混亂。
一開始聽到‘你兒子開眼’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鼬出了什麽事，還是去執行了什麽任務。
自從把鼬送出去給木葉而不是留在木葉警備部隊，宇智波富嶽就有了這個覺悟了。
他火速跟著人走，還邊趕路邊問。
“鼬還好麽，現在怎麽樣？”
“不……開眼的不是鼬，是您的二兒子，佐助少爺。”
哦。
原來是佐助啊……
那沒事……
等等？
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麽的時候，宇智波富嶽甚至腳下一滑差點摔下去。
“你說誰？”
“佐助少爺啊。”
來報信的忍者以為自己剛剛說的太快了。
“佐助少爺開眼了。”
佐助？？？
開眼？？？
這完全是兩個連不到一起的詞吧！
他不是去參加那個什麽雨月小姐舉辦的糖稀大賽了？
那能出什麽事兒？
宇智波富嶽趕忙重新掌握平衡，才沒落得一個宇智波族長腳下一滑從房頂摔下去的恐怖傳言。
——真要是那樣，人們還不得瘋狂搞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房簷來‘限製宇智波’？
等宇智波富嶽到達賽場的時候。
賽場外的看台已經超額負荷了。
除了正常觀賽的觀眾，其他都是各處跑來看熱鬧看稀奇的忍者們。
畢竟這可是宇智波開眼誒。
萬一能從中得知什麽寫輪眼的秘密呢？
盡管大家都知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萬一呢？
畢竟這也是第一次宇智波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開眼嘛。
整個比賽現場就變得像是集市一樣，人滿為患。
但跟集市不同的是，這裏沒有人發出聲音。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凝視著場上還在全神貫注完成自己作品的少年。
就連身為主持人的禦手洗紅豆都懵了，忘記了解說。
……也不能說是忘了。
出了這麽勁爆的意外，她還解說啥啊。
總不能解說宇智波開眼的事兒吧？
好在人們這個時候也不在意解說了，這才去沒有出現‘主持失誤’這樣的重大事故。
然而場外的異動，卻並沒有影響到場內選手們的發揮。
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
——失敗的在想今後怎麽辦。
而沒有失敗的，他們還在全神貫注的完成自己的作品，怎麽會因為外界這一點小動靜就抬頭？
尤其身為當事人的宇智波佐助。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
隻
覺得自己的視野前所未有的清晰細致，分毫畢現。
腦海中的思路也因為這極端細致的視野和對糖稀變化的絕對掌控而格外清晰。
一舉一動，皆在掌握。
為了保證這來之不易的特別感覺，他更是0.1秒都不願意浪費。別說抬頭了，長舒一口氣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就這樣，比賽終於來到了最後衝刺階段。
所有人的作品都基本完成，隻剩下最後的修改和補救部分。
宇智波佐助這才終於肯奢侈的把時間撥一點點給呼吸。
他長長的深呼吸了兩次。
雖然頭有點暈，手腳也有點軟。
但沒問題，區區暈眩而已。
他可是忍者，當然能克服。
一直用竹簽完成最後一點點的邊緣的勾勒，聽到主持人宣布‘比賽結束’。
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少年才含笑抬頭，然後……就這樣帶著笑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佐助！”
“快！醫療忍者快上來！”
年幼的身體本就很難負擔起開眼帶來的負麵作用，更何況宇智波佐助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生生的完成了後半段的糖稀製作。
這個時候才昏倒，已經是天賦和意誌的雙重體現了。
這讓很多知道寫輪眼負擔的忍者們肅然起敬。
雖然隻是剛開眼，才一勾玉，也沒有用什麽忍術或者劇烈行動。
但這細膩的操作能堅持這麽久，也是非常了不起了。
在其他參賽者的茫然和議論中，宇智波佐助被抬了下去。
宇智波佐助憑借一己之力，改寫了糖稀大賽的曆史，創造了兩個前所未有的記錄。
一個是第一個在糖稀大賽上開眼的參賽者（這個恐怕也很難有人超越）。
一個是第一個含笑倒在賽場上的參賽者。
而這兩個記錄，今後相當長一段時間裏，估計都會是人們津津樂道的熱門話題。
——要這裏也有微X或者推X的話。
恐怕熱搜都要爆了。
當事人倒下了。
但糖稀大賽，還有開眼的事件，卻不會就此結束。
“比賽的評判正常進行。”
雨月緊急出來主持工作。
“佐助那邊就交給你們宇智波了——你們應該有相應的解決手段對吧？”
“這點請您放心。”
宇智波富嶽點了點頭。
從他到來的一瞬間，他就已經在安排工作了。
包括對現場人群的調查還有對佐助的保護。
雖然這麽多人，保密是不可能保密的，宇智波們也沒準備在這種情況下繼續隱瞞。
他們隻是標準處理流程，以及準備稍微引導一下輿論。
——但要是這時候有人想趁機對剛開眼的年幼宇智波做點什麽，那就不能怪他們不客氣了。
“你們辦事，我放心。”
得到指令的工作人員就像是得到了主心骨一樣迅速的開始執行命令。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評判工作。
雖然因為出了先前的意外很多人已經開始心不在焉，但畢竟是決賽，製作出來的成品還是非常有觀賞性的。
比如砂隱村忍者製作的在沙中航行的‘沙漠之星’——除了非常逼真的沙之外，沙漠之星裏麵的結構也都一比一還原了出來。
不隻是大件的設施和乘客，甚至還有桌子上的零食果盤。
細致到令人發指——甚至很多人都聯想到了第一年的冠軍‘赤砂之蠍’。
一些人更是大呼‘砂隱村後繼有人’。
再比如說霧隱村製作的海底世界。
珊瑚、魚群還有海底的海星，雖然隻是一角，內容也沒有那麽豐富，但也給人們展現出了生動的海底世界。
當然最受期待的，還是迪達拉以及比賽中開眼的宇智波佐助的作品。
前者做了個一米多高的岩隱村，考慮到迪達拉此時的身高，這真的是個相當巨大的作品了。
雖然沒有把所有布局都展示出來（那是機密也不可能展示），但這個大小，再加上時間的限製——哪怕隻有輪廓，也是讓人驚歎的精巧的手法了。
而且不僅隻有岩隱村，山頂上方，甚至還有糖稀製作的彩虹，用不同透明度的糖稀疊出來的彩虹在陽光下甚至真的能看出不同的色彩。
就好像真的把彩虹抓
下來固定在了這裏。
“哇！”
“厲害啊！”
人們本以為看到先前的沙漠之星和海底世界已經很厲害了。
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連光照都考慮到了的作品。
沒錯！
迪達拉大爺就是這麽了不起！
迪達拉在人們的誇獎中高高揚起下巴，他本就是個自負的性子，麵對人們的誇獎，不僅不會謙遜羞澀，反而會更加興奮。
誇！再誇點！多多的誇！
跟其他人相比，這無疑是技巧和設計都非常精妙的作品。
“那個紅眼睛孩子的呢？”
當然人們最好奇的，還是那個開了眼的宇智波小孩的作品。
那可是寫輪眼製作的耶，到底有什麽厲害之處呢？
很快，人們就看到了宇智波佐助的作品。
跟大多數都是往高處做的作品不同。
宇智波佐助的作品是個長條的街道。
“這是宇智波街嘛！”
有去過的人認出了牆壁上那些團扇的標誌。
“哇哦！”
沒錯，宇智波佐助做了自己最為熟悉的宇智波街。
他本來是想做試吃大會的會場的——畢竟這裏是他親自工作過的地方，他熟悉每個角落。隻是因為失誤，一部分糖稀沒能及時塑形倒塌了下去。
這本是失誤，但開眼之後，他就有了新的思路。
他把那些被坍塌的糖稀擋住的地方，做成了房簷。
然後又在牆壁上繪製了宇智波標誌性的團扇。
在開眼狀態下，他也越做越順手，腦內的思路也越來越多。
比起隻是工作過一段時間的試吃大會，宇智波在才是他最熟悉，閉著眼也能勾勒出來的地方。
“但是……就這樣麽？”
他們當然不是說不喜歡這個這個宇智波街，事實上這個宇智波街真的相當精妙美觀。
隻是……
作為一個當場開眼的宇智波的作品，總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麽。
大概就是跟期待值不符的感覺吧。
畢竟那可是宇智波，還有寫輪眼啊。
就在
人們糾結的時候，宇智波鼬道了一聲‘失禮’，然後上前了一步。
他將弟弟的作品拿起了，然後轉了個方向再次放下。
！！！
“啊！！！”
人們發出驚呼。
“是雪麽？是雪吧！”
換了個角度之後的‘宇智波街’展現出了另外的樣貌。
雖然還是宇智波街，但房頂牆壁上卻堆積了銀色的‘白雪’。
宇智波佐助將攪成銀白色的糖稀摻入其中。似的它在特殊的角度下會展示出宛如堆積起來的落雪的樣子。
這就對了！
不愧是宇智波！！！
比起隻是彩虹的部分利用了光線的迪達拉。
宇智波佐助這個‘宇智波街’顯然更技高一籌啊。
人們心服口服。
於是，就在宇智波佐助昏迷失去知覺的這個時候，他的作品在人們的歡呼驚歎聲中取得了糖稀大賽少年組的冠軍。
——也是可喜可賀了。
至少他先前腦補的那些恐怖畫麵，都不會出現了。
宇智波佐助的糖稀大賽之旅就以這樣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畫上了句號。
而他開眼帶來的後續和影響，卻才剛剛開始。
首先當然是宇智波。
這種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甚至是匪夷所思的開眼方式。
別說其他人了。
宇智波自己也沒經曆過啊。
別說見了，聽都沒有聽說過。
要是過去有誰說宇智波會因為一場娛樂性的比賽開眼，他們肯定一個火遁丟過去讓對方‘醒醒腦子’。
做什麽夢呢。
敢在宇智波麵前這麽開玩笑，怕不是活膩了。
但現在，這事兒就真的發生了。
如果不是醫療忍者診斷宇智波佐助因為開眼耗費了太多精力體力現在急需休息，他們真的會把人弄醒然後詢問詳情。
不問不行啊，這太重要，太離奇了。
但就算當事人不在，宇智波們也沒有閑著。
這次會議，能說的上話的宇智波幾乎都來了。
他們要討論怎麽對外統一口徑——雖然
是宇智波的事情，但這麽多影都在，難免會問上幾句。
總得有個統一說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複盤出宇智波佐助的開眼原因。
畢竟這可是宇智波的寫輪眼有記載一來最獨一份的開眼方式了。
而且它雖然離譜，但看起來是那麽的無痛——至少比起死至親，或者戰場上絕望要好多了。
雖然大庭廣眾之下多少有點……但沒關係，他們可是宇智波，根本沒什麽好怕的。
於是人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了宇智波富嶽夫婦。
“他最近吃了什麽？”
“睡的怎麽樣？一天睡幾小時？有沒有半夜醒？”
“去過什麽特別的地方麽？或者有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情？”
“用藥呢？有沒有用過藥或者什麽其他的忍具？”
——那當然都是沒有。
事實上宇智波富嶽夫婦現在也仍然沒有真實感。
畢竟，那可是開眼誒。
這沒病沒痛的，他就開眼了……那感覺簡直就像是出門臨時去彩票店換個零錢，結果千萬大獎就直接砸臉上了。
雖然就現在來看，他們甚至是沒有出門，大獎直接從天而降……
哦，不對。
佐助出門了的。
他去雨月商店當臨時工，還參加了糖稀大賽。
一定要說最近有什麽不同之處的話，就是宇智波佐助最近幹了這兩件事。
宇智波富嶽將這些說了出來。
這也沒什麽可瞞的。畢竟佐助去幫忙的事情還是止水的提議呢。
“——這怎麽可能嘛。”
“就是，這個聯係多少有點……”
“我也……”
雖然理智告訴宇智波們這個跟開眼沒什麽聯係——畢竟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
可他們反駁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弱。
畢竟。
“那可是開眼啊……”
他們中有不少到可是到了現在這個年紀都還沒開眼呢。
“是啊……”
一些人的回應也跟著心不在焉了起來。
畢竟，是開眼對吧。
自己家孩子/兄弟/姐妹可還沒開呢。
去做所有不可能，那最後剩下的……不就是唯一答案了麽？
哪怕它看起來再怎麽匪夷所思，或者不可理喻。
事情說道這個份上，那就不是他們認同不認同的問題了。
而是現實就這麽一巴掌糊到了他們臉上，容不得他們不認。
在場的人們再討論的時候，就都顯得不在狀態了。
顯然大家都有了那麽一點‘小小的’想法。
等到散會的時候，人們走得都很快——也有不那麽快的。
幾個長老湊到了宇智波富嶽麵前，將他圍住：
“作為族長，富嶽大人您肯定懂得對吧。”
“沒錯，富嶽大人的話，一定能解決的！”
麵對人們含蓄中帶著期待的表情，宇智波富嶽沉默了。
……我懂什麽？
解決什麽？
我自己都什麽都不明白呢好麽。
雖然開眼的是自己兒子，但他也沒有在現場啊？
甚至他還是後麵才到現場的那個。
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說‘不’了。
他隻能擔負起宇智波族長的擔子。
“我會再去了解的。”
能不能成這沒人知道，帶該做的，他肯定會做的。
今夜，難以入眠。
雖然少年組的糖稀大賽結束了。
但糖藝大賽卻沒有結束。
畢竟除了少年組，糖稀大賽也還有青年組的部分。
在加上和果子的造型比賽等等，是足夠塞滿三天的。
甚至可以說，青年組的比賽才是真正的重頭戲——比起十歲和十歲以下還沒到最佳狀態的孩子們，經驗狀態都是巔峰的青年參賽者們的操作才是最精彩也最受重視的。
這次更是因為有宇智波佐助開眼在前，人們對青年組比賽有了更高的重視程度和期待值。
看台上更是前所未有的人滿為患。
連雨月商店的流動售賣員們都覺得無從下腳。
……雖然這個期待的方向，多少有點點奇妙。
‘少年組有宇智波開眼，那青年組會不會也有’、‘沒有宇智波，那白眼開個也行嘛’、‘其他血繼限界突然爆發也行啊’。
比起循規蹈矩的期待。
當然還是計劃外的驚喜更吸引人嘛。
聽著人們的討論，忍者們也是五味陳雜。
——血繼限界哪兒是那麽好覺醒的啊。
“真要隨隨便便就能有，那怎麽還能說是‘珍貴’嘛。”
有人試圖講道理。
但下一秒就被人噎了回去。
“但那個小宇智波不就開眼了？寫輪眼誒，是很珍貴的血繼限界了吧？”
試圖講道理的人：……
這TM讓他怎麽反駁？
因為湧入了遠超過計劃的觀眾和忍者，原本的計劃就不再適用。
雨月作為主辦方自然也是坐鎮現場。
賽前的準備會議結束之後，人們魚貫而出，奔赴自己的崗位。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麽事，這都是木葉和雨月商店的大活動。不能因為前麵的意外就拉胯。
那丟的可是他們自己的人。
見人們都離開了，雨月也準備回去自己的位置。
但就在轉身的時候卻發現本應該回去主持安保工作的宇智波富嶽和他的副手都沒有離開。反而還站在那裏，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雨月轉頭對宇智波止水投以一個詢問的眼神。
什麽情況？
被‘問’到的宇智波止水也有些茫然。
顯然是沒想到有什麽需要這兩位留下的事情。
見詢問宇智波止水無果，雨月隻得把視線重新放回兩人身上，主動提問。
“還有什麽事？”
宇智波富嶽和副手對視一眼，然後輕咳了一聲：
“請問……”
“嗯？”
“雨月小姐，還需要人手麽？”
……啊？
注意到雨月的迷茫，宇智波富嶽老臉一紅。
到底是第一次上杆子求人，他也是挺難為情的。
但他作為族長，隻要是對族人好的事，他就必須得做。
丟點麵子，又算什麽呢？
“咳，我是說，雨月小姐整天這麽忙，人手應該很緊張吧。”
雨月眯起眼睛。
她怎麽覺得……
“所以呢？”
“就是……您看，我們宇智波都是些極為優秀的人才，或許可以幫雨月小姐分憂呢。”
雨月……
雨月大腦空白了一下。
什麽意思？
怎麽還有主動上杆子送人幹活的呢？
如果她的理解沒有錯的話，宇智波富嶽應該是那個意思吧。
“我們的人有能力有時間，雨月小姐需要人手，這不是非常好的搭配嘛。”
雨月再次看向宇智波止水。
——你明白你們族長是什麽意思麽？
我怎麽覺得他不對勁啊。
宇智波止水也是一臉懵逼。
宇智波確實很多優秀人才，但大家不是都在木葉警備部隊就職麽？
而且大家都很忙的啊。
他先前回去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哭訴說工作做不完他這兩個月已經加班十幾二十次了。
怎麽到富嶽族長這裏，就變成了‘大家都很有時間’？
他看向宇智波一族的副手。
心想就算富嶽大人一時腦子出了問題，副手大人總該阻止他吧？
‘副手’的這個位置，不就是為此而存在的麽？
哪知道副手不僅沒有拒絕，還更進一步：
“雨月小姐您意下如何呢？需要的話，我今天就把人調來上崗如何？”
副手一臉殷勤。
大有隻要雨月一點頭，當場就把人拉來的架勢。
凡是反常必有妖。
盡管看起來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但雨月仍然十分謹慎。
“我這裏可是要加班的。”
“理解、理解。”不等宇智波富開口，副手立刻上前一步，“生意忙，要加班不是理所當的麽？”
？
“再說了，加班好啊，加班才是鍛煉，最好多多的加班。”
多工作，多嚐試……才可能得到開眼的訣竅嘛。
他們隻怕雨月小姐不讓人幹活，不給機會呢。
又怎麽會擔心加班？
這都行？
雖然是老合作對象了，但事情太奇怪，雨月還是覺得再謹慎一些。
“工資的話……”
“不。”宇智波富嶽總算找到機會了。
“這是給族人鍛煉自己的機會怎麽能說工資呢？”
不止不用給，倒貼錢都行——如果真的能開眼的話，他們願意每人都倒貼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