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一筆大生意
“所以你說這樣的人他不是殺手就是什麽,他生來就要為了家族出力,拚盡一切也是為了家族利益而生活著,根本就是被別人掌控的。”
“所以無論對錯,我也隻是能把它當做一個工具和這樣的工具,一點都不差,那是十分厲害的。”
“這樣的工具毫無人性,隻是有一個想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說什麽人敢招惹這樣的存在,所以我才勸你千萬不要和這樣的人接觸,離他越遠越好。這裏麵的故事還真是著實有意思,我完全沒有想到,就連自己都是這局麵之中的一份子。”
對與錯還在其次興許每一個人都牽扯到裏麵。
我才明白一些大家族的傳承其實是血雨腥風恐怖無窮的,我現在過的這屬性日子與他們都不一樣,已經是很安全很美妙的了。
真正的曆史,真正的生活那是現如今者般的背後還肯定牽連著更多事情。
“兄弟,這才是我讓你千萬不要得罪這些人的根本原因,看起來就是十分尋常,但實際上他們左右的權勢力量每一樣都堪稱頂點,無人可比。可以說就是這世上最為可怕的一群怪物,真要招惹了他們不會有任何好處。”
劉哥這個時候頗為擔心,經曆了這麽多事情。
我和他的關係依然很好,說是親如兄弟也不為過。
但他同樣擔憂著,萬一我遇到一些事情做了一些瘋狂的選擇,到時候什麽都不容易。
“放心吧劉哥,我才不想與這種人為敵,我隻是好奇這個家夥為什麽會不斷的出現,我本身就不想和他有什麽太多牽連瓜葛。但我看得出來對方是主動來找我的,他很想和我有過一些特別的接觸,這也讓我十分討厭。”
我說出自己心中的一番顧慮和無奈之處,這樣的人就如同一個怪物一樣一直在後麵緊盯著我時刻都不放鬆,招惹了他就沒有絲毫的好處。
“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最大的可能是最近的那場盛會陳六你也是知道將會有一場大會在首都那裏召開,這一下子會引來不少的人,還有各路的那些強者猛人,有不少人他們名號都十分響亮,本領都十分高強。是一般人都比不得的,這些人已經出現影響可是很大,很恐怖。”
“我看他們都想參加這一次首都的盛會,像是這個梁家也是如此。我與他們之間並不熟悉,能做的也隻不過是為你打探消息。”
“陳六,小心這種人招惹不起,之前你說報仇對付劉金山,對付陳騰龍我都是建議的,並且可以參與一下,但如果換成這等旁人大物,那一般人就對付不來了。”
“因為他們非常的凶狠,霸道人數看似不多,卻掌控著一片區域之中最頂級的那些資源。”
“簡單來說,他們其實才是真正的霸主。”
我第1次看到劉哥如此的畏懼不安,仔細想想,興許是他知道比我更多的一些事情。
所以整個人的精神才是如此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這也正常。
“放心吧劉哥,我一定按你所說的,盡可能隱忍一下,不想鬧事兒,也不想和他們鬧得多麽不愉快,我隻想自己忍著把該做的事情做到了,爭取到最後才可幸免於難才可鬆一口氣。”
我又讓劉哥幫我調集一些資金,既然這一次要前往首都那些重要的地方,所以沒有資金那是萬萬不行的。
當然了,劉哥能夠為我掉級多少資金我本身也不知道,隻能說盡人事聽天命。
我與他現如今都是最好的朋友,同樣也是一根繩上的麻城。
誰也脫離不開誰的控製,誰也脫離不開另一個人的世界。
劉哥,很快幫我一番運作,之前我們花了大筆錢來收購龍騰集團的股票,現在如今我們已經算是龍騰集團排名靠前的股東了。
由這些錢財傍身,許多事情倒是不用擔心,手中握著精神的財富,才讓我們有一種穩坐高處,天下無敵的感覺。
“陳六,你現在這筆資金一共有著5個億,剩下的大多成了股份,或是在國外難以調集過來5個億的話也夠了,至少這次京城盛會。”
“基本的一些入場券大約就是5個億,說起來很多,但對你這種財力雄厚之人倒不是什麽大問題。”
聽了這話我不禁有點佩服那些人果然是夠瘋狂,上來是5個億的手筆,僅僅是一個入場資格。
“劉哥,5個億如果不夠的話還能幫我拿來一些嗎?我還是有著一些抵押的。”
聽到我這言語,劉哥拍拍我的肩膀。
“你在想什麽呢?咱們兄弟兩個哪有什麽可說的,你放心,一切東西我都盡力為你安排。”
劉哥這般客氣已經是讓我十分感動了,俗話說人生得意知己足矣。但劉哥可謂是我的最好朋友。
雖不能說真的與我同生共死,福禍相依,但我二人之間的感情可是著實不錯。
畢竟也算是經曆過許多東西經曆的多了,也讓人生之中充滿了一些期許盼望之意。
“對了,那個老爺子究竟去了哪裏?他畢竟是我師叔,之前一直在鬼市當中,突然之間失蹤令我倒是有著幾分猜忌。我倒是很想見見他,看看他究竟去了何方。”
突然聽到我這番話,一旁的劉哥表情倒有點神秘似的。
“兄弟你還想打聽這事兒嗎?你既然想問的話我就告訴你,你這師叔最近好像犯了一些事兒,他被別人帶走了,這事兒咱們說不清楚,也搞不明白,但是我能猜出來,把他帶走的人一定相當的不一般。那些人也是很有身份背景的,要不然你說一個活人怎麽會消失無蹤?”
這話倒是引來了我極大的好奇,我那個詩書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至於得罪眼前這些人,他是個極度聰明的家夥。
自己自然是要隱匿其中不露行蹤,現在如今就是被對方拿捏,這不對勁。
“我就知道你在想這事兒,他已然是去了首都那裏有點不情願,有點無可奈何,但他的命畢竟是握在別人的手中,想逃倒是也逃不了,隻能認命,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至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
這番話真說的我不明,所以我還真不知道詩書究竟去了何方,但根據眼前看來,他一定是逃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