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局的那些年

第295章 金銀遊戲

甚至從整個集團之中挖出去的財產資產可能有十幾個億,一張嘴就要分其中1/10。

我根本不在意這些張氏集團出問題,又不是我自己的生意出問題。

我可隻是不希望自己的錢拿到手之後還會在這裏出麻煩。

“我要問一問張老,畢竟他才是整個集團的主人,是真正當家的做主當家之人,如果他說同意的話,那就是通過了,如果他說有什麽問題,那還要從他的角度去處理,這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沈雨薇聽到這話確實也不著急,坐在一旁,傲人的身材還是在那眼前顯露。

“我隻要知道陳先生為我上心就行,你既然不願意和我共度良宵,那咱們就坐在這裏聊聊天。”

我本不想搭理這個女人,奈何他就好像狗皮膏藥非要粘上來這種性情讓我無語。

她還真就是拿捏到我的軟肋。

沈雨薇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什麽。時候該說什麽。

正是因為有著聰明才智才多少次,早已占據上風。

我二人就繼續坐在這裏,沈雨薇給了我更多的信息,用來佐證自己這一切的真實性。

雖然隻是幾句話,但卻十分有用。

“沈小姐,我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好奇,為什麽你非要願意與我合作,即使你繼續和張棟梁合作,甚至再過一段時間把大量資產轉移出去就可以了。”

“以後張家真要對付什麽人,也是以張棟梁為首,而你隻不過是另外的一些合作者而已,不至於把你當做是首要的任務來抓。”

我這話之中帶著幾分對於事情的評判,但是在沈雨薇眼中,事情卻完全不是如此。

“說實話也就是陳先生將這事情看得太簡單了,生生死死。對我來說那可都是視為嚴峻的十分恐怖的事情,要知道我本人就已經麵對著很多危險的情況,我若想活下去不上心不用心,那自然是不行的。”

“就算我真的和張棟梁繼續合作,等到把錢到手之後,他也不會饒了我,所以我總歸是有私心的,我也可以和你說實話,他算是我的男人,我也算是他的女人。”

“但我總不能為了他的大業直接把我犧牲了,到必要的時候我很相信這家夥會直接把我舍掉,讓我萬劫不複,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謀劃所有。”

“所以這種人我就算是一時之間可以與他合作,也不能長久的與他合作,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顧慮。”

聽到此時我自然也沒有絲毫的懷疑質疑,是因為我知道他說的都是對的。

正好這時張老的信息已經發來,他同意讓這個女子拿走其中的一部分資金。

對於張老來說能夠評定當前的局麵,那一切都是最重要的。而其他的東西才隻是附加的。

整個分公司數10億的盤子,就算真有損失,大多數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如果讓張棟梁這個孫子逃了的話,那就不可接受了。

至少在這過程之中損失的那些利益太多太多。

到時候沒有人能夠接受得了這種所謂的動**。

我沒說什麽,隻是答應了沈雨薇的條件,沈雨薇這個時候就躺在旁邊的**。

“陳先生為了讓他們相信你還是需要過來,你難道不覺得咱們兩個人在這裏談話是一回事,他們如果發現我與你之間並沒有那種關係,就是另一回事的,而且會更嚴重。”

無奈之下我隻能過去。

似乎任何多餘的偽裝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們二人度過了春風一夜。

“陳先生,我說句實話,在我眼中你還真是一個年輕人的說起來根本不像是姓張的那種老混蛋。”

“他是個瘋子,是個十分貪婪的人,而且看我的時候就如同手中的玩物。”

“我在他眼中和低賤的妓女沒什麽分別。”

“你卻對我如此嗬護,真是讓人高興。”

“若是可以,我倒希望能夠一直在你的身邊,可惜咱們兩個人永遠都隻是有著自己的一些顧慮和心思,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真是有點可悲了。”

“好了,咱們該出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完成我的男人,我也要給那個張棟梁製作壓力,他隻有覺得你和我之間關係極深的時候才會露出馬腳。”

“我要的是關於我的那些證據,他一定是私自留好了的,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他會忍著,但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他一定會暴怒拿出來。”

“我要先去找他,但咱們至少在外人的眼中一定要是非常恩愛的模樣,隻有這樣才可以迷惑很多人的眼睛。”

演戲演全套,雖然我不想扮演當前的角色。

卻隻能無奈的接受這個時候我又成了這個沈雨薇的男朋友。

剛剛來到首都這裏竟然就有這樣的故事,實在是令我自己都感覺始料未及。

而我本身對沈雨薇並沒有絲毫感情成了她的男人。一切也都是意外意外的事。

當我二人出去的時候來到樓下,我便看到有人在凳子旁邊的一輛汽車一直監控著這個方位很明顯,無論車上的人是誰,至少不懷好意。

我這麽多年做老千又在江湖之中行走,對著大體的事情了解的已經非常熟悉。

這些人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

“那就是張棟梁派來的監視者。”

“這家夥還是很有頭腦的,而且心裏麵心思很陰沉,想的很重,如果想要破解他的圍堵也不太容易。”

“既然他都派人監視了,那就明顯的在他麵前表現出來來吧,挽著我的手。”

沈雨薇說到這話,我也隻能挽著他的手,二人向前走著,接著找了一處餐館,二人坐下來吃飯聊天,整個過程算是相當愉快。

當然了也隻有某些人知道這裏麵的秘密以及隱藏之處,我們之間的。

那些愉快的接觸都隻不過是一種假象,隻能說是二人各自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所做出來的事情,僅此而已。

“首都的東西還算好吃吧?陳先生這些東西滋味還是可以的,而且聚集了全國各地各種的人,各種的生活習俗,可以說在首都這裏做麵對的就是一個大雜燴。”

麵對這種說法我不置可否,至少龍城的味道我是嚐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