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修行:從成為箭神開始

第116章 錢和命哪個重要

窮生奸計。

人要真被逼得沒活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聽到王昊的話。

李珍滿臉糾結,麵露難色。

“王捕頭的話,很有道理。”

縣尉也走了過來,對李珍說道:“閆文清吃太多了,太遭恨。不吐點出來,這事兒過不去。”

“文清的酒席,我都是按最好的操辦。”

李珍看著下麵,滿臉肉疼:“雞鴨魚肉樣樣不缺,分量也管夠。”

哼!

縣尉嗤之以鼻,看著李珍嘲諷道:“我們說的是一桌酒席的事兒?”

摳門。

她的性格,和錢老摳一樣。

自己剛才還想和她好好講,現在反而不知道怎麽開口,幹脆不說話。

“那……那要怎麽做?”

李珍看著縣尉說道:“我準備了一些銀子,給大人喝茶。來的兄弟們,也都準備了謝儀!”

“還真是執迷不悟!”

縣尉搖了搖頭,眼神很不耐煩:“走了!你自便!”

啊?

李珍驚呼一聲,看著王昊不知所措。

“我也走了,好自為之!”

跟在縣尉後麵,王昊朝下麵走。

“等等!”

看到兩個都走了,李珍嚇壞了急忙追上來:“我……我哪裏說錯了?”

“你沒錯,隻是摳!”

王昊哭笑不得,對李珍說道:“反正都是自己的選擇,我不強求。”

本性難移。

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

閆文清拚命搞錢,李珍死摳。

這些年積攢的家底,多的不敢說,七八百兩肯定有的。

“其實我也沒多少錢。”

李珍看著王昊,眼神很無奈:“文清在陵縣開了三家店鋪,養了兩個外室,銀子都在她們那裏。”

啊?

外室?

這種事情,怎麽沒聽說過?

“他很小心,沒告訴別人。”

李珍又歎了口氣:“也不許我聲張,我這幾年苦得很。”

“我也就百十兩銀子,然後就是家裏那些糧食。”李珍看著王昊,就像救命稻草:“要不這樣,我把家裏的糧食拿出來分了。再拿五十兩銀子出來買糧,你看怎樣?”

“也行!”

王昊想了想,對李珍說道:“那就這樣安排!”

不管怎樣。

她也得有條活路。

作為閆文清的接替者,李珍的事也必須處理妥當。

“謝謝!”

李珍舒了口氣,如釋重負。

回到村裏。

已經開席。

雞鴨魚肉俱全,分量確實很足。

村裏能來的人都來了,歡聲笑語比過年還高興。

縣尉坐在主桌。

除了他之外,王柏鴻也來了。

縣尉挺高興的,今天狠狠威風了一把。

王柏鴻耷拉著臉,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看到王昊進門,王柏鴻欲言又止,不過什麽都沒說,端著酒杯喝悶酒。

知道他糟心事兒多。

王昊也不好說什麽,拿起碗吃飯。

吃飽喝足。

王柏鴻率先起身,看了王昊一眼朝外麵走。

“他看起來不太高興。”

縣尉望著門口,對王昊笑道:“丟了銀錢,王舉人氣得要死!連雲州都不去了!”

那肯定。

一千五百兩的賬,王舉人不瘋才怪。

雖然王家富了好幾代人,到處都是田地,也未必有幾個一千五百兩糟踐。

“我估摸著,唐洪和唐熠要來了!”

縣尉也站了起來,對王昊說道:“我先去布置,你一會兒過來。”

說完。

縣尉看了看王柏鴻走的方向。

“行!”

都是聰明人,許多話不必明著說。

扒拉了幾口飯把肚子填飽,王昊朝外麵走。

回到家裏。

王柏鴻已經等在院子裏,滿臉焦躁如坐針氈。

“你這是咋啦?”

王昊明知故問,開口問道:“有啥不順心的事兒?”

“盧俊跑了?”

王柏鴻急忙問道:“沒有悄悄送到縣裏?”

“跑了!”

王昊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鹽幫的人,使了出聲東擊西的計謀,把虎威營騙了!”

“那還好!”

王柏鴻長長舒了口氣:“還好!”

哈哈哈!

人跑了,死無對證是吧?

王昊看破不說破,看了看裏麵陳玉琴和小蘭都不在,進屋泡了一壺茶端出來。

“老弟!”

王柏鴻看著王昊,眼神很忐忑:“老爺一直催我要錢,我該咋辦啊?”

“涼拌!”

王昊微微一笑,給王柏鴻倒了一杯茶:“錢是鹽幫搶的,人是鹽幫殺的,盧俊也是鹽幫救的。你又沒有和鹽幫勾結,怕個錘子?”

“道理是這個道理!”

王柏鴻點了點頭,頭疼得很:“可丟了一千五百兩銀子,老爺都快瘋了!”

“扛著!”

王昊強忍著笑:“除了死扛,還有啥辦法?”

這一千五百兩的黑賬,自己搶了五百兩,他自己吃了一千兩。

除掉打點關係的花銷,手裏大約還有六百兩左右。

馬武本來想敲他一筆,鹽幫先出了錢買走盧俊,這事兒沒幹成。

隻要他扛得住壓力,這六百兩就是利潤。

“也是!”

王柏鴻咬著牙,滿臉糾結:“畢竟不是我劫的,對吧?”

“對對對!”

王昊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話這麽說,我還是犯怵。”

王柏鴻看著村子外麵,小聲說道:“我倒有個主意,若是幹好了,咱們還能再撈一筆。隻是……”

啥主意?

望著王柏鴻,王昊心裏很好奇!

“唐洪找過我,讓我幫他搜羅一些年輕美貌的女子,十來歲七八歲的女孩也行。”王柏鴻眼紅紅的,就像得了紅眼病:“他給的價很高,比陳媽媽還高一半……”

“還想打姑娘的主意?”

王昊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陵縣方向問道:“陳媽媽死多慘,你還敢幹這買賣?”

人可以貪,不能太喪良心。

遠有閆文清,近有陳媽媽,又冒出來一個王柏鴻,一個個真不怕死?

“對啊,黑白雙煞太狠了!”

王柏鴻縮了縮脖子,眼神很害怕:“兩箭兩刀,陳媽媽都沒個人樣兒。我去看過,腦袋都快分家。太狠了!做夢都害怕!”

哈哈哈!

怕了嗎?

怕了好!

懂得害怕的人,才能活得長。

“你的名聲,也不比陳媽媽好多少。”

王昊心裏一動,對王柏鴻說道:“自己小心點兒,別被黑白雙煞找上門。”

啊!

王柏鴻一哆嗦,手裏茶杯掉桌子上。

砰。

茶杯摔得粉碎,茶葉汁水濺了一身。

“我的話不對嗎?”

王昊看著村子外麵:“你看看,村子被你禍害成啥樣了?我要是黑白雙煞,第一個殺你!”

“對!”

王柏鴻耷拉著腦袋,麵無血色:“我回去,再招募幾個護衛!”

“黑白雙煞的功夫,你那幾個護衛能抵擋得住?”王昊嗤之以鼻,搖了搖頭:“幾十個都白扯,陳媽媽身邊還有浪雲童威兩大高手,不也白給?”

這?

王柏鴻臉色慘白,瑟瑟發抖。

“這買賣拒了!”

王昊心裏一動,對王柏鴻說道:“還有你和閆文清商量的那事兒,我想了想不敢答應。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

自己本來就沒想答應。

上次之所以答應,是吊著他。

現在剛好有機會,直接和他攤牌。

“那……那我的虧空怎麽補?”

王柏鴻表情極其痛苦:“原本想搜羅一番,多少能彌補些虧空。若是不幹了,老爺不會饒我!”

王昊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看著王柏鴻問道:“錢和命,哪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