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美人春色如桃花
回到家裏。
久違的陰霾一掃而空,一家子其樂融融。
母親燉了老虎肉,油餅玉米粥,滿滿幾大碗。
母親的手藝比陳玉琴好多了,王昊猛吃四碗,總算把肚子填飽。
最開始還擔心小蘭說漏嘴,最後發現不過虛驚一場,大家根本沒有問。
吃完飯。
小蘭立刻鑽進屋裏躲著,王昊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明天我想進城補貨。”
吃完飯,王戰看著陳玉琴問道:“錢夠嗎?”
“我算過了!”
陳玉琴轉身進屋把銀子取了出來,遞給王戰說道:“除了六兩地租一兩半人頭稅,還有五兩盈餘。”
“我這裏還有三兩半。”
王昊想了想,對王戰說道:“家裏開支夠了!”
“你的錢自己留著。”
聽到王昊這裏還有錢,王戰笑嗬嗬說道:“明天去覲見都保大人,置辦些禮物不要怠慢!”
說完。
王戰轉身進屋,把門關上了。
母親收拾桌子,陳玉琴幫著洗碗。
明天要早起,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始終睡不著。
以前打螺絲的時候,每天都睡不夠。
可現在除了容易餓之外,有使不盡的力氣,精力旺盛得可怕。
走到院子裏。
按照馬武教的拔刀術,認真練習。
今天和那些水賊交手,自己又慌了神。
雖然主要是經驗不足,也有學藝不精的緣故,沒能將功夫練成本能反應。
這沒有捷徑可走,隻能通過大量練習,形成肌肉反應,才能臨陣時不慌神。
還有從瘸子身上得到的摧心掌。
這門功夫很霸道,也需要好好練習。
特別是發力技巧,出招隱蔽的同時,還需要迅捷和爆發力,也需要大量練習。
機緣不易。
王昊練得很認真,一遍又一遍極度專注。
在王舉人家忙活一天,收拾完桌子,母親也去睡覺了。
陳玉琴收拾完廚房,又把大家的衣服洗完,已經快到半夜。
掛好衣服。
陳玉琴拿了一套幹淨衣服,提著一桶水進浴室洗澡。
稀裏嘩啦。
香霧彌漫。
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甜香,王昊心一下亂了。
溫熱。
香軟。
想起那晚溫香軟玉旖旎風光,王昊口幹舌燥想入非非。
不行!
不行!
她是嫂子,不能胡思亂想!
眼觀鼻鼻觀心,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可越是如此,心裏越焦躁。
就像燒著一團烈火,捂得越緊燒得越燙。
就在這時。
浴室門開了,陳玉琴提著空桶走了出來。
她身上冒著熱氣,薄薄的紗裙裹在身上,曲線朦朧。桃花色肚兜若隱若現,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女,又像勾魂攝魄的妖精。
“”呀!”
看到王昊,陳玉琴驚呼一聲:“你還沒睡?”
“睡不著!”
王昊揉了揉鼻子,急忙把眼睛撇到一邊。
剛才睡不著,現在更睡不著了!
把空桶放在一邊。
陳玉琴拿了一條洗臉巾,坐在椅子上。
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陳玉琴側著身子,輕輕擦拭。
胳膊雪白。
長發烏黑柔順。
細腰如柳,**修長。
薄薄的短裙蓋著膝蓋,王昊急忙把視線上移,不敢再看她的腿。
剛見到她的時候,吃不飽飯氣色很差,瘦得像排骨。
雖然現在還是很瘦,但是吃飽了飯,氣色好了許多。
剛剛洗了澡,被熱氣一激,麵色紅潤豔若桃花,女人味十足。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風情,把王昊撩撥得心裏癢癢。
“小叔!”
感覺到王昊異樣目光,陳玉琴臉一下子紅了:“你……你……”
王昊強忍著心裏的慌亂,小聲問道:“我怎麽了?”
“你回屋睡覺吧!”
陳玉琴臉更紅了,聲音嗲聲嗲氣很害羞:“我……我再吹吹頭發!”
陳玉琴縮著身子,臉紅到脖子根。
她這身紗裙薄如蟬翼很**,是以前帶過來的,夏天閨房裏偷偷穿。
原本以為夜深人靜沒有人,她圖涼快才敢穿,沒想到王昊還在練武。裏麵的桃花色肚兜也很**,萬一……
“好……好吧!”
王昊滿臉糾結,轉身朝屋裏走。
進了屋。
把門關上,王昊心裏狂亂如野火燎原。
悄悄走到窗戶邊,朝外麵看了一眼。
陳玉琴側著身子,胸前鼓鼓的,姣好麵容如同廣寒仙子。這風韻氣質,和神仙姐姐更像了!
不行!
我不能對不起我哥!
閉上眼睛,王昊狠狠深呼吸,強行將雜念驅散。
躺在**。
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
嘎吱。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響起關門聲。
王昊悄悄爬起來,朝院子裏看了一眼。
陳玉琴已經不見了,隻有一把椅子空****。王昊心瞬間空落落,悵然若失。
心裏焦躁如火燒。
熬到後半夜,王昊才勉強睡著。
……
咚咚咚。
門外麵,響起敲門聲。
王昊猛地驚醒,迷迷糊糊去開門。
“小叔。”
陳玉琴站在外麵,聲音甜甜的:“該出門啦!”
嗯!
王昊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疼。
回屋拿了刀。
想起父親昨晚的囑咐,又把銀子揣上。
“公公婆婆進城去了!”
陳玉琴把早飯端上來,對王昊說道:“小蘭出去玩了,沒有上山挖野菜。”
坐在對麵。
陳玉琴拿起饅頭,細嚼慢咽。
她的衣服很厚,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脖子上一根白色吊帶,隻有一點點肚兜露在外麵。
可越是遮遮掩掩,春色更誘人。
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兒,甜甜的暖暖的像梔子花的味道。被這股香味兒一撩撥,王昊心裏又有點躁動。
“我一會兒去鎮上。”
看著陳玉琴,王昊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你想要什麽?我給你買!”
“不……不用!”
陳玉琴紅著臉,聲音細得像蚊子:“趕集的時候,我自己去買!”
“沒事兒別亂跑,外麵危險。”
王昊笑了笑,對陳玉琴說道:“癩狗死得不明不白,很可能是混江龍那些水賊幹的。”
既然閆文清這麽說,那就把這屎盆子扣他們頭上。
啊?
陳玉琴驚呼一聲,臉色發白!
“我……我還想去鎮子上呢!”
陳玉琴嘟著嘴,眼神楚楚可憐委屈巴巴:“好久沒買東西啦,也想去做兩身衣服。”
“今天不方便。”
王昊想了想,對陳玉琴說道:“哪天方便了,我帶你去!”
“好吧!”
陳玉琴點了點頭,嘟著嘴有點失落:“我不需要什麽,不過今晚請閆文清吃飯。公公說,不能太寒磣,酒肉要買點兒,至少做兩個席麵。”
好!
王昊一咬牙,有點兒肉疼。
說實話。
請閆文清大吃大喝,他心裏很不情願。
可既然父親非要這麽安排,那也沒辦法,就隨他的心意辦!
“對了!”
陳玉琴看了廚房方向一眼,小聲問道:“有一件事,不知該問不該問?”
“說!”
王昊心裏一動,笑了笑:“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不能說!”
“你和小蘭……”
陳玉琴站起來看著外麵,眼神很嚴肅:“昨天……是不是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