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裁判池曉
一旁的閨蜜顧秀林對池曉道:“你在秦家訛詐來兩億巨款,咱們手懷大筆資金,做投資、做股票……有了如此本錢,什麽事情做不了?幹嘛非賴在江楓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身上!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花些錢財,我保準讓江楓永遠翻身之日,何苦你放下所有事情不顧……”
顧秀林不是不恨江楓,萬大師兩間公共廁所已經動工,將她的餐館夾在中間,那間投入她所有身家的餐館已經沒了生意,門可羅雀。
一切是江楓害的!她恨不得生食江楓血肉。
但日子總要過,池曉拿兩億巨款不當一回錢,讓她開了眼界,自以為進入一種新天地,以前的目光終究太狹隘。
她的餐館值幾個錢,隻要幫池曉賺得大錢,她自可在其中分一杯羹,所得比她的破餐館好一萬倍。
她費盡口舌,池曉卻沒有這方麵的打算,一直繞著江楓轉悠,這不是撿芝麻丟西瓜嘛!
池曉道:“江楓屢次和我作對,我絕不能輕易放過他,不然以後有誰把我放在眼裏,這個場子我必須找回來,和其它事情無關,你千萬不要誤會,我隻是單純地想報複江楓罷了。”
顧秀林長歎一聲,不這麽說還好,一這麽說聽著反倒有些像掩飾,上次在秦家賣場壓過江楓一回,又順利坑了秦家一大筆錢,池曉仍沒消氣?
顧秀林無奈隻得接著幫池曉,想讓池曉徹底發泄怒火,以後別再一頭栽在江楓一個無名小卒身上。
二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楓和場內晉省省會成員打招呼,晉省省會俱是麵帶笑顏地盛讚江楓,江楓結交到不少省會人員。
和江楓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仇寒,仇寒站在S省人員當中,和丁名低聲說著什麽,其它省會人員隻是礙於丁名的威勢,不得不為仇寒站台,他們其實和江楓沒有什麽仇恨,有的人甚至不認識江楓。
會長有令,他們再不想來也得來,丁名和史潔不一樣,在史潔管理的省會更加自由,一切隨心。
強勢的丁名不允許有這種狀況發生,所有的一切全得按著他的意願來,容不得別人說半個“不”字。
封羽與吳向典到處幫江楓“拉票”,裁判被池曉占下,他們拉攏觀看比賽的人員,群策群力,如果裁判結果不共,他們一齊站出來反對。
奈何雙方省會人員站位很固定,晉省支持江楓,S省支持丁名,除了穩固晉省的現有交情,他們沒拉來一位S省人員。
池曉大怒道:“亂哄哄的,搞什麽!我是裁判,一切我說了算。”
她一指上方二樓,“你們這些老家夥去二樓觀看,站得這麽近,是不是想在一旁幫著作弊?”
省會人員看向兩位會長,史潔與丁名點了點頭。
太多人在一起圍著的確不好。
包括封羽與吳向典在內、省會成員都上了二樓,找好位子,仰視一樓大廳。
兩方人馬坐位涇渭分明,左邊坐著支持江楓的晉省人員,左邊坐著支持仇寒的S省人員。封羽與吳向典自是坐在左邊。
丁名與史潔不在其列,他們作為會長有留下近觀的特權,同池曉站在一處。
“這次比試由仇寒發起,所有持寶人由兩省省會提供,由裁判池曉隨機選出其中五人,比試方法為幫助持寶人鑒別五個物件,比試五場,勝場多者贏!”
每年無數人找上省會,想讓省會成員幫忙鑒別物件,兩個省會稍稍放出風聲,有不少人帶著心儀的重寶前業尋求幫助,想讓省會專家掌掌眼。
這些人被集中起來,由池曉隨機挑選五人,以供比試內容。
這個比賽爭得了那些持寶人的同意。
他們不認識江楓與仇寒,二人拿來比試沒什麽,最終物件結果要交由兩省專家集體鑒定,一錘定音。
有兩省專家集體驗證,世上沒有更準確的結果,他們滿意之餘,自然答應幫忙比試的小小條件。
一如江楓所料,仇寒果真沒有搞鬼,偽君子做到這份上,真挻教人敬佩的。
江楓自詡做不到,白白放棄“地利”的大好優勢。
池曉道:“很好,知曉了比賽規則,接下來廢話不多說,進入比賽階段。你們放一百個心,我池曉是顧麵子的人,裁決絕對公允,你們知道我的人品的……”
場內不止一人心下歎息,池曉有人品可言?他們再了解池曉不過。
不過池曉事先聲明總是好事,一會裁決階段可能不會搞得太過頭。
廳中央放著一個楠木桌子,江楓與仇寒站在桌前。池曉輕輕拍了兩下手,門外早有人侯著,帶上一位持寶人進入大廳。
那名持寶人一身粗布衣服,頭發灰塵密布,鞋子與褲角帶著許多泥土,這模樣比宋景浩落迫時更艱難。
老漢抱著一個大罐子,一張嘴帶著濃濃的口音:“俺叫王福貴,剛從田裏來,聽說省會專家選上了俺,俺想著帶上這個大缸來看看,鄉親們都說古玩值錢,俺這個絕對是老物件了,俺家蓋新房沒錢,不知道它的真實價格不敢賤賣,你們要幫俺好好瞧瞧。”
說是大缸,其實個頭比大缸小上不少,僅比一個籃球大一些。
罐子一放到檀木桌上,沒等江楓與仇寒靠近,二人被一股濃重的味道熏到了,一連後退好幾步。
那股味道不是老漢身上的,老漢下田回來衣服有灰塵正常,他身上並沒有什麽異味,那股味道是那個罐子傳來的。
又酸又臭!
江楓問道:“你平時用它幹什麽了!?”
這個味道不是一般的酸爽,江楓被鑒別之眼強化過的五感近距離一聞,大腦微微眩暈,估計再聞一會,他要去看醫生。
老漢咧嘴笑道:“這是俺家的酸菜缸,平時用它醃酸菜的。不過有一件怪事,用它醃酸菜時,外壁滲水漏水,俺老伴一直想換個缸醃酸菜,後來俺娃不知道從哪裏聽來,說它是古董,之後去俺家收購的人不少,給的錢太低不夠蓋房的,所以一直留到現在。”
原來是酸菜缸,江楓與仇寒聽聞感覺好受了點,多年醃酸菜留下的殘存味道難聞了些,卻不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