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符筆
沒有天機符筆,就繪不了天機符篆,繪不了天機符篆,自然沒人證實那個老癟三吹牛B。
“太過份!”
世界上怎麽有如此品德惡劣之人!
江楓嚴重鄙視這種道德低下的卑鄙之徒。
一定古代娛樂節目太少的原因。
著書的老癟三天天沒事閑得蛋疼,於是乎腦筋一轉,想出一個愚弄後人的法子。
絞盡腦汁寫成一本專門教人吹牛B的破書!
什麽天機符錄!
天機破書才對!
眾人從沒見過麵部表情如此豐富多彩的江楓,隻見他站在原地,一會露出喜色,一會露出怒色,一會又憤憤不平,好像有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久久不言的江楓合上書,被一個多年前的老癟三戲弄,江楓更沒了說話的興趣。
仇寒依例鑒別完。
這本書不光他沒瞧出來,他的七位老師一樣沒鑒定出來。
書中紙張古老,其書線與封麵俱是真品,不像是哪個“靈機一動”的仿品。
隻是書中記錄的文字和現有所有文字都不一樣。不存於世。
他的老師們隻能將其歸為一種泯滅在時間洪流裏的文化,如樓蘭古國一樣。
沒被曆史記載,卻湮滅在曆史中。
世界各地有不少先例這類謎題,大多成了未解之迷。
他和七位老師們商議過後,最終隻給出一個不明古書的答案。
用一些先進儀器分析紙張材質或許可以大致估算出此書年代,不過不準確。
古玩中除了青銅器等極少部分物件使用儀器鑒別準確,其餘隻能做個參考。
或許未來科學發展到一定地步做得到,目前仍無能為力。
仇寒問蒙澤道:“你說這本書是這傳下來的,自打懂事起便有?父親與爺爺有沒有說過它的來曆?”
“沒說過。好像一直是我們家祖上的,一代代傳下來,這本怪書我父親研究了一輩子,我爺爺研究過,我爺爺的爺爺也研究過,沒人看得懂。傳到我手裏,我哪像他們那麽耿直,我比不父親爺爺他們,更研究不出來,隨同這書傳來的還有一支破筆,那個不知什麽動物毛發做的筆我沒帶來,太舊……”
“還有一支筆?”
江楓聞言立刻來了興趣,“那支筆和這本是配套的?一起傳下來的?”
蒙澤道;“是一起的。原本放在一個匣子裏,匣子年頭久,前些日子有人相中那匣子古樸的外觀,被我兩萬的價格賣了。這年頭古玩值錢真不是吹的,一個木頭做的匣子賣了整整兩萬。”
江楓好奇詢問那個匣子有何異常。
“就一個普通的匣子,以前有些貴重的書籍喜歡放在匣子裏,不過自從賣了匣子後,這本書放在外麵開始慢慢泛黃老舊,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明明好好保存它的,甚至比以前更細心,它卻有慢慢隨著時間風化的趨勢,你們眼前看見的這本書其實原來很新的,新的令人難以置信……”
一本天機符錄、一個配套的符筆和裝兩者的匣子。
江楓猜測那個匣子可能具有一些防腐防蟲的功效,此書不凡,匣子內或許帶有防止老舊的效用。
蒙澤將匣子賣了,猜測不到更多。
江楓最感興趣的是那枚符筆,鑒別之眼查看過天機符錄的內容後,自動保存記載,他想觀看可時時在腦海中翻閱,原書的對他的價值不大。
而無法再另行製作的符筆無疑是三者中對江楓最有吸引力的物件。
一般到詢問物件來曆的程序時,江楓站在一旁看仇寒詢問,他多聽少說。
此時他問話一多,明顯引起場內幾人注意,心中紛紛猜測那本怪書有什麽異常不成。
池曉和顧秀林竊竊私語,邊說邊笑吟吟地看著江楓,怎麽瞧怎麽不懷好意。
江楓知道他落入有心人眼中,隻是此時他早已沒了爭勝之心。
省古玩協會提名對他日後名望提升很有作用,但秦飛大敵近在眼前,不解決秦飛,他哪什麽以後而言。
以他穩步進步的古玩水平和鑒別之眼,哪怕這次錯過省會提名,明年後年說不定仍有這樣的機會,隻是時間推遲有些可惜。
仇寒立足秦家根底淺,急需得到秦飛的承認,這次省會提名能讓仇寒地位穩固,再加上仇寒那位奇醜的老婆發力,或許他有可能接手秦家古玩方麵的店鋪。
秦家有一個“優良”傳統,不管家族何等落迫,從不削減古玩上的研究和投入,越來越多錢財投入進去,秦家古玩方麵的發展極為迅猛,名下的專家團隊人才濟濟,曾經晉省一個公主墓出土時,省文物局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邀請秦家的古玩專家。秦家的古玩專家對古玩界的發展和研究貢獻極大,不少秘聞和新發現都是秦家高薪請來的古玩專家們弄出來的,這方麵和秦家“日益敗壞”的品性大為不同。
秦家的古玩店鋪逐年積攢下來也成為一個不容小視的巨物。
仇寒如果可以借此接手秦家的古玩店鋪,江楓和秦飛雙方手上的籌碼將趨於對等。
最令江楓無法拒絕的是仇寒當時最後的說辭。
“秦家魂瓶曆來是秦家大忌,是秦家最寶貴的東西,秦家投入大量財勢研究古玩、聘請古玩專家學者根本目的正是魂瓶!其它不過順帶的掩飾而已。我有一種錯覺,隻要我弄清魂瓶的真正秘密,覆滅秦家那天不遠了……”
江楓很讚同仇寒的觀點,秦家魂瓶碎片丟失,整個秦家像被人燒著了臉一樣,從如此重視的情況來看,魂瓶的確幹係很大。
不僅僅是秦家信仰那麽簡單。
秦家發展幾代,財勢愈發膨脹,秦家人換了好幾代,一直沒有削減研究古玩上的投入,沒有一個秦家人不重視魂瓶。
即使秦家曆史有幾個有名的敗家子,他們有的一事無成,有的使秦家損失慘重,仇寒說他們最落魄最須要錢的時候,聽聞外人說起魂瓶,都是一臉緊張之色。
那種又驚又駭的表情,好像性命被人覬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