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掃把星
浦南草藥集團總裁昌燁熠意外死亡,引起整個浦南草藥相關的商業勢力一陣大地震,特別是集團本身,股東階層為爭權奪利沒少搞事情。
翁新月就算連語薇守著,但連語薇不懂商業,所以整個人心力交瘁,不過是區區五天,愣是瘦十多斤,頭發又不少發白,好在陰海裳即使趕到分擔不少壓力,但這也遠遠不夠。
就在明天,集團最大的股東,嚴岑發起董事會,完全不顧集團真正擁有百分之三十的翁新月,才是集團合格的接班人,要推舉總經理田中為董事長。
要知道浦南集團為昌燁熠一手打造,故而董事長才是把控整個集團,一旦田中坐上去董事長位置,嚴岑就可以控製集團,改變昌燁熠既定的計劃,會給集團帶來不可控因素。
翁新月就算繼承昌燁熠的股份,那時候也說不話,隻能看著自己父親心血毀於一旦。
夜晚,浦南花園別墅裏,翁新月、連語薇和陰海裳為這事聚在一起。
“劉娜還聯係不上嗎?”陰海裳這幾日一直以翁新月特助處理公司事務,今天第一次回來。
連語薇點頭,道:“從回西北靈同科技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娜娜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我……”
“都什麽時候還心疼不想麻煩。”陰海裳沒好氣道:“你跟她的關係是假的嗎?還是你不在意自己老爸辛苦一輩子的產業毀掉?”
翁新月低頭咬著嘴唇,雙手使勁抓著褲子一言不發。
連語薇示意陰海裳不要太衝動,伸手攔住翁新月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擔心,娜娜不會有事的,集團也能處理好,我們頂住等到江楓回來,一定能想到辦法。”
“他也沒用,他對商業一竅不通不說,自身人脈也就我們一群人,能夠幹什麽?”陰海裳說道。
連語薇沒話說,畢竟陰海裳說的是事實。
“不見得!”空氣裏冒出聲音,三個女的卻沒受到驚嚇,因聲音的主人是喬花,一直就在暗中保護她們。
“有何高見?”陰海裳問道。
喬花顯出身形,在對麵沙發坐下,道:“從水江傳來的消息,你們覺得毫無根基的人會把水江攪得一陣混亂。”
“不能吧。”陰海裳蹙眉道:“哪兒可是東方家和徐家的本部,不是浦南這樣,周家和蕭家隻是分部。”
“再說我才離開四天而已。”陰海裳又補充一句。
連語薇點頭,道:“江楓確實沒那本事啊。”
“哼,你小看他了。”喬花語氣看著是笑,但殺手做慣了,神色讓人一陣難受,在場的三人個女人都習慣沒什麽特殊反應,同時看著她。
“他就是掃把星,走到哪兒哪兒出事,然後把自己卷入進去,把本來隻是小波浪能給帶成驚濤駭浪。”喬花說道。
“確實!”
最了解江楓的連語薇點頭,道:“從村鎮離開後,走個山路都能引出一大票事來,最後還稀裏糊塗的什麽也沒解決,他本人卻是活蹦亂跳。”
“真有那麽神奇?”陰海裳問道。
“有。”連語薇開口解釋跟遇到後的種種,喬花和翁新月補充,陰海裳越聽眼睛瞪得愈大。
等聽完後,陰海裳感歎道:“他奶奶的要是早一年遇到這個掃把星,我也不至於被困在牢籠裏了。”
“問題現在聯係不上,手機打不通。”連語薇歎氣。
“聯係上了。”喬花說道。
“真的嗎?”其他是三人一聽眼神一亮。
“他不是救世主是掃把星。”喬花提醒道:“他每次摻合進去事情確實是走偏,但結局往往稀裏糊塗,師兄給為傳信了,這次也不例外。”
喬花給連語薇三人轉述東方武傳來的信息。
“還真是。”連語薇無言,道:“得虧命夠大,下次真不能讓他一個人到處亂跑了。”
“那麽心疼嗎?”陰海裳揶揄,連語薇一時間臉紅不已。
哈哈……
陰海裳帶頭笑了,翁新月也跟著微笑,喬花露出難看的微笑,最後連語薇也跟著摻合進去。
江楓人為至卻把多日來的陰霾一少而空,四號別墅大廳四個不同風情的女人笑聲回**別。
通往浦南的高鐵火車上,二等座兩連坐上,江楓坐在走道一側,突然噴嚏不斷,把靠著車窗睡得流口水的韓波驚醒。
“你不是說毒素已被藥丸消除了嗎?”韓波關心湊上來,被江楓一掌推開。
“可能是有人想念我。”
“罵你還差不多。”韓波吐槽一句,見江楓真沒事又貼著車窗睡覺,沒幾秒就傳出呼嚕聲。
江楓嫌棄橫了一眼轉頭,他也打算眯一會兒。
隔著走廊的三連坐,本來是空無一人,此刻竟坐著一個男人,且還盯著他看。
男的長相很普通,眼睛卻仿佛熔煉進星空那般深邃,讓人無法忽視,但跟吸引江楓是男人身穿著意見灰色道袍。
不像是道士,頭發跟我身邊這貨一樣個是禿頂還點著疤呢。
他心想著,表麵擠出和善的微笑,道:“施主您看什麽?”
“施主不該是貧僧稱呼施主您嗎?”道士反問一句,又道:“您看著可不像是出家人。”
江楓維持笑容不變,道:“我在浦南藥師廟掛居,所以喊施主一聲施主理所應當。”
“噢,藥師廟可是有尼姑,不知施主跟哪個師太比較熟悉。”道士再問。
我你大爺的!
江楓臉變得僵硬,牛皮可吹破了,沒想到距離千裏外還有人知道浦南藥師廟,更重要是對麵這個又和尚又道士的話的潛意識,便是他是那個師太親戚,太侮辱人了。
“施主,我對藥師廟的師太可是相當敬重。”他不滿說道。
“真失敬。”道士道歉。
江楓聽出其很是誠懇,但還是滿心不舒服,他決心不管對方,扭頭回來閉上眼睛休息。
“施主,慢慢長夜甚是無聊,不如與貧僧坐而論道一番。”
“沒興趣。”江楓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在把頭扭個徹底,把腦後懟對方,此刻他覺得靠窗睡覺流口水的禿頭,可比隔壁那個好多了。